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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8373作者:风中影

《为逝去的》――01、刀

记忆是手背上的一道伤口,在它刚止血结痂的时候是万万不能碰的,任何小心翼翼的撕扯都会造成撕心裂肺的痛疼,当它成了疤,再经过几年,却会时而有些痒,让你忍不住去挠一挠。

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欲又是怎样一个定义?它们能离开对方而独自存活么?哪个又更重要一些?这个世界上究竟有爱情这狗屁东西么?――当然,下面我要讲述的并不是一万个为什么,只是生命里的一段记忆,小小的,略带伤感的记忆。

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事情,那个时候改革开放刚过十年,还没有互联网,也没有手机,没有东京热,也没有加勒比。那个时候天是净净的蓝,云是洁洁的白,水是澄澄的清,就连街上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他们脸上的笑,也仿佛是附着一层处女膜,阳光下,映着纯纯的白。

只是世间万物就是这样,天使因恶魔才有了她存在的意义,黑衬着白,日与夜相纠缠。

我爱过晨,这是确信无疑的,晨应该也爱过我,我说「应该」,是因为人心总要隔肚皮,虽然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她爱过――很多时候,对方的心思不能凭感觉,不能凭语言,也不能凭表情…我的意思是,她妈什么也不能凭。活到现在这个时候我已经遇见过了太多的谎言,比如前一阵子我曾眼含热泪信誓旦旦的跟某个女人说我爱她,可只用了一泡尿的工夫便意识到自己只是在做着一次深层次的自我催眠。我与晨之间那不太美满的结局应该要归罪于我,当然,这里我之所以这么有担当,也许只是因为这样说会让旁人隐约觉得我这个人还不算太坏――我其实是个人渣,我自己当然清楚。

回过头想,其实,当那天下午那把刀插进武的肚子里时,我就明白了,我与晨的爱情在那一刻已经身受了重伤。

我仍清楚记得那个周日的早晨,那个简陋的卫生间,晨对着镜子刷着牙,小嘴上沾着白沫,小脑袋一晃一晃的,哼着当时的一首流行歌,像一朵无忧无虑不知世间疾苦的小天使――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哪怕记忆里她的翅膀上总是沾满了精液,我仍然坚信,「天使」这个词就是为晨而创造的。

晨让了让,让我拿自己的牙缸,我没拿,直接从背后抱着她要吻她的脸,晨扭头躲开,含着满口的白沫唔唔说:「不要!脏!刷完牙!」我不理,坚持要亲,她小嘴一哝,偏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小口,把半嘴的白沫子涂到我脸上,哄孩子一样的说:「啊小宝宝,听话!」

我们交往的那一年多,这样温馨的场景几乎天天都有,哪怕是我闹脾气或是她大姨妈来的时候,可我记忆里留下的并不太多。其实,「遗忘」并不是件坏事,相反却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东西,它能让人们有勇气继续活下去,无论曾经历过多大的苦痛。我一边刷着牙一边侧脸瞅着晨,晨两只小手合在一起,正缓缓揉摊着手心里洗面奶,越揉越慢,慢慢红了脸,停下不动,过了半晌,看了眼门口,又低下头,说:「你能不能再跟武说说,他们刚在这里面作…又没关门。」「嗯?又看到了?…先敲敲门确定里面有没有人不就得了?」「这次我敲了!」晨鼓着嘴,有些生气:「他们没应声!」

我抱着她,「宝宝,宝宝」的叫着,又哝着声求她:「我们睡一屋吧,让他俩一屋,这样大家都好…好么?」晨红着脸,低着头,想了半天说绝对不行,说你会干坏事的。过了会儿又压着声音说:「…再过一阵,好么?」

那是个晴天,周日,在武的建议下,我们四人去爬城市近郊的一座小山。

我们四人同校,一所普通的理工大学,我,武,晨三个人同班,建筑系大二,武的女友楠大三,英语系。武是本市人,可他一直住学校宿舍,上个月一次酒桌上,武建议我们四个人在学校外面合租个房子住,说是他一个亲戚的老房子,价格很便宜。晨也同意了,她是个娇娇女,宿舍人太多,据说还有一个打呼噜的,她经常睡不好觉,可她死活不同意我跟她一个屋,非要我们两个大老爷们一屋,她们两个大小姐一起。

晨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她的初吻是我在一番艰苦卓绝的奋斗之后才死磨硬缠讨来的。班上女生不是太多,质量也很不靠谱,按当时男同胞私下里的话说,全世界的霸王龙都跑到我们班里来了,于是晨这只小羊在里面就显得尤其的夺目。班上二十多个男生里,武是第一个追求晨的,开始一阵子,晨也没什么表示,给她的小礼物也收下了,有天晚饭后在我们男生的嘻笑里还给武约了出去,可自那天以后,无论武如何纠缠,晨铁了心的不再理他,私下里有传言,说是当天晚上武太心急,在大街上就对晨动手动脚,结果给挨了一巴掌。

我在班里,是个不起眼的男生,当然,如果能再诚实一些的话还需要在不起眼前加个非常,长相一般,头脑一般,学习一般,家境更是一般。再加上高中那会儿有过一段非常尴尬的初恋,所以大学那会儿在感情方面实在是挤不出什么自信,与晨交往,最初还是她找了个借口让我陪她去一家新开的美术专用店买水粉、水彩一类写生用的颜料,说她不知道门,当时我也没联想太多,可当晨第二天红着脸说要请我客答谢我的时候,我脑门上像忽的给爱因斯坦撒了一泡尿变得比第一天聪明了些。

其实,无论长相,身高,家境我跟武都要差很远,据说武的老爹是某个药厂的老总,姥爷还是中央里不小的一个官,武是系里篮球队的头号得分手,今年又进了校队,人帅球也打的好,学校里倒追他的女生一大片。一直就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优秀的男生晨都不要,偏偏又会喜欢上我,曾试探着问了她好几次,晨一直笑着不说,最后逼得没办法,就哄孩子般的说我是她一直以来梦里的白马王子,说第一眼就看上我了。

那座偏僻的小山,风景确实不错,只是我们以前爬过,本不想去的,想趁好不容易的周末多跟晨过一下二人时光,好趁热打铁多爬爬她的两座小山好争取能一举攻下她的谷地,可实在架不住武的软磨硬泡――武好体育,好锻炼,爱爬山,可能跟家里打小的熏陶有关,他爸当过兵,据说还打过越战。去年的全校运动会,武一、二百米都得了第二,铅球也得了个第三。

山爬到一半,下起雨来。楠指着远处树林间的一个破旧的房子,说去那边避避雨吧。

是个废弃的小屋,应该是以前护林员休息的地方,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张破床,屋里充斥着尿臊味,想来曾有不少的鸡巴小逼们委屈着来方便过,屋的角落里甚至还高挺着一小卷已经干黑却依然摇曳多姿风华不减的大便。与它对视了一眼,晨匆匆捂了嘴,马上就要吐的样子,我笑她,说你别搞的跟刚怀上了一样。楠则安慰晨,说按她的经验那是她们女人拉的,不脏。

我们四个站在屋里靠门的地方,默默看着屋外的雨丝,没多久,从远方跑过来一帮人,离门口四五米远就喊着让我们快让开,说好狗不挡路。

他们一行八个人,看打扮应该是哪个建筑工地的农民工,蹦跳着窜进屋里,都给雨淋得通透,其中三个站在我们旁边用手拨弄着头发,不停晃动着身子,像一只只刚从河里游上岸的健硕土狗在抖着毛上的水。另几个涌到床边坐下,对脚边那一小卷大便视若无睹,一边口里操着老天的亲娘一边脱着湿淋淋的上衣,有两个甚至不管不顾的脱起了长裤。

屋子不大,一下子又挤进八个大汉,一时显得很拥挤,晨旁边一个中年大汉的膀子有意无意都蹭到了晨身上,晨忙向我靠了靠,皱了皱眉,我有些生气,正要说他们几句,这时武冲我眨了眨眼,意思可能是他们人多,这荒郊野外的最好别惹她们。雨下个不停,这时,楠忽的叫了一声,回头冲一大汉横眉冷对:「手老实点!」又跟武说:「他刚摸我屁股!」

还没等武反应,那大汉满脸不屑的说:「摸你怎么啦?!好贵重的屁股!镀金的么?!爷摸你是看得起你!」

「你不要脸!!」楠胀红了脸。

「看你就是个骚逼!还装得跟个仙女一样!我兄弟也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还吃了你了!」这时,床上一个浓眉毛的大汉嚷嚷道,另两个也作势要起身。

武忙去拉楠,冲着那几个人说:「哥,误会,误会啊!」又低声在楠耳边说:「别惹他们!」

楠任那几个壮汉又嘻笑了几句,闭上嘴不再啃声,过了一会儿,可能是气不过,冲着地面轻声喃喃说:「乡吧佬!」

「你说什么!!」床上那浓眉汉马上像根弹簧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楠说:「骚货,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妈才是骚货!」楠也不理晨在旁边的拉扯,毫不相让:「就说了怎么了!一群乡吧佬!!」

那浓眉汉愣了愣,可能是第一次碰着这么野的妞儿,又回头看角落里一直不吭声的一精瘦男人:「老大,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那精瘦男人冷着脸扫视着我们四个人,最后眼神定在楠脸上,忽的一笑,缓缓悠悠的说:「老四,小丫头么,不懂事,你跟她一般见识干嘛…过会儿你用鸡巴把她嘴堵上不就得了?」又说:「兄弟们,制住那俩小子。这么好的天儿,不操逼可惜了。」

我跟武还没反应过来,已给旁边三个人控制住――这搞体育跟打架还真是两回事,即便是武那么壮的身子,也给两个汉子轻而易举的就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我的左胳膊也给旁边的一留络腮胡的汉子扭到背后,直接扑倒在地,脸贴着水泥地给顶趴在那里。

楠和晨一时愣在那里,像给定住了,等床那边几个人过来拽楠时,两个女孩才连声尖叫起来,晨给那浓眉汉扇了一巴掌,随着他一声「老实点,蹲下!!」,便像个木偶一便的乖乖蹲下。楠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尖叫着,双腿乱蹬着,挣扎着,却仍是慢慢给三个壮汉架到桌子那边,给按趴在粗糙的木质桌面上,两脚搭在地上,不停的蹬动着。

「武!…武!!…」这期间,楠一刻不停的尖叫着武的名字,又撕着声音喊:「救我!!」没几声嗓子就哑了。武在地上扭了半天,却给两个壮汉把的死死的,武脸贴着地,大喊:「哥!哥!!我们错了!啊!我们错了!你们高抬贵手!!多少钱你们出个价!!我马上去取!!」

「我呸!」精瘦汉子一口浓痰吐到武脸上,咬着牙说:「还真把老子当乡吧佬,当要饭的了?!!」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刀,展开递给守着晨的那个汉子,说:「老七,看好了!哪个不老实,划脸的划脸,割鸡巴的割鸡巴!不她妈给点颜色看,还真把咱们兄弟看扁了!!」看着那边三个人把手的把手,把腿的把腿,把楠死死按住,精瘦汉缓缓走过去,解了楠的腰带,几下把楠的裤子内裤扒下去,楠双腿乱蹬着,嗓子沙哑的撕叫着,却挡不住下身给脱的净光,两胯又给那精瘦汉子用腿架着缓缓分开。

外面的雨仍下着,随着一阵风稍到屋里,淋到了脸上,我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胳膊给压在自己后背上,像是马上就要断掉,忽然在这一刻我耳朵里没了一丝声响,楠的两片臀肉在我面前不断晃着,我盯着她臀肉间那两片肉瓣,像在开着一朵娇艳的花。我咽了口唾沫,猛一醒神,又看向晨,见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像是已经给吓傻了。

精瘦汉子一边伸手轻轻划着楠胯间那道肉缝,一边不急不慢的解着自己的腰带,在楠的撕叫声里又缓缓把鸡巴掏了出来,不长却很粗,黑黑的,像刚在墨汁里浸泡过。他右手划着楠的肉缝,左手撸着自己的鸡巴,过了一会儿,忽的脸上有些不耐,「操!」了一声,蹲下身子,脸对着楠的屁股,冲那逼口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楠身子晃得更急,却给另三个壮汉加力压得一丝也动弹不得。

「老大,没想到这骚逼不仅有点姿色,这线条子还挺不错的呢,看这鼓的鼓,细的细,光看着我这都硬了!那小逼…嗯那小逼,好象给人用过了啊。操,骚货。」浓眉汉子在对面一边摸着楠的脸,一边踮着脚扯着脖子盯看另一边楠的胯间,嘴里喃喃有声。精瘦汉子不理他,只是拿着黑鸡巴,划着肉逼边缘,把吐在那面的唾沫归笼到肉缝处,然后一笔一划像一个正临摹着字帖练着毛笔字的小学生一般认真的划弄着肉缝。

「武!!…」楠全身抖动着,嗓子嘶喊着,沙沙,几乎发不出声音来。我定定看着那圆钝的肉头在楠的肉缝间挤动着,然后缓缓的把它挤了进去。「我操你们妈!!」武在地上疯了般的骂。

精瘦汉子一言不发的操着楠,楠这时也不喊了,也不再挣扎,双腿张开着,像具尸体趴在桌子上。慢慢的武也不喊了,外面的雨也停了,这时屋里静静的只有精瘦汉子前胯拍打楠屁股的声音以及鸡巴和阴道那特有的摩擦声。把住楠的三个汉子试着慢慢松了手,楠仍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浓眉汉子把自己裤子也脱了,掏出把刀子,贴到楠脸上,又把鸡巴伸过去,让楠给他舔鸡巴,说不含的话就划了她的脸,又说如果她敢咬的话,就割了武的鸡巴。楠头耷拉着趴在那里,看着面前的鸡巴呆了片刻,终于张开口,让浓眉把弯弯的还粘着黄黄尿垢的鸡巴捅进了嘴里。

叹着粗气,嘟哝着「舒服」「好口」,浓眉闭着眼高声呻吟起来,慢慢加了速度,挺动起来。屋里响起楠一阵阵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哦哦」的声响,楠的呕吐声与操逼的声音连成一片。可明明是那么悲惨的一件事,我下面却硬了,硬得比以前哪次看毛片的时候都要厉害,我有些羞愧,像考场上正做着小抄的考生看监考老师一般的看向晨,见她也呆呆的看着,脸色苍白。

浓眉高叫两声,身子急耸了四五下,然后把腰胯猛力向前顶住不动,楠闷声咳嗽着,急急扭着头,要把嘴巴里的鸡巴吐出来,浓眉死死的把着她的头,让她扭动不得。这时,她身后的精瘦汉子也猛然加快了速度,几抽之后,把腰胯向前猛挺顶住楠的屁股不动,远远的,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半晌,精瘦汉子把半软的鸡巴退了出来,转到桌子另一侧,把鸡巴送到楠嘴边,拍着楠的脸轻轻说:「来,宝贝,给爷添干净了!」他的话音刚落,楠便像个木偶一般的张开小嘴,慢慢把那半软的鸡巴整根含住,这时,从她胯间慢慢扯下长长一挂白白的丝线,最后,在尾端接连凝成几滴,向地面落去。

「老五,老六,换你们了!」精瘦汉子看着给楠吮得瓦亮的鸡巴,轻轻的吩咐说。

我看武,见他正呆呆的仰头看着晨,我又去看晨,见她正脸朝着我,目光无神,不知在想什么。

我们四个就像认命了一般,一声不再吭,一动不再动的趴在趴,躺的躺,蹲的蹲,呆在原地。任他们轮换着人看押着我们,轮换着人操着楠的嘴和阴道,楠在第四个人操她的某个时候,轻轻哼了一声,那个人应该是个老手,操了没多久,楠又慢慢张着嘴,哆嗦着嘴唇,最后屁股猛的上下抽筋似的摆了几摆,小嘴又一偏,吞出嘴里鸡巴,呜的一声,偏着头,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哈!老大!」旁边的浓眉笑出声:「这骚逼给老三操出高潮来了呢!哈!骚货!!」

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这时,屋里静静的,他们已轮过一轮,有几个还轮过两轮。浓眉说:「谁有劲接着操!别让那骚逼闲着,凉气了就不好操了!」大家都闷着声不说话,浓眉忽的看着我,说:「那孬种应该是那边那个妞的男朋友,这骚逼他应该没操过吧?」又去看那个精瘦汉子:「大哥,你说是不是啊,闲也是闲着,那就便宜这小子,让他操呗!」又忍不住拍了拍手说:「哎呀!我怎么会这么有才呢!!来,大兄弟,都说这朋友妻,不客气,那你今天就不客气一下呗!」

浓眉又说:「老七,松开他,看他那怂样,给他点胆他也不敢折腾!敢折腾连他马子大家也给轮了!!」我这时脑子空空的,像个僵尸一样的给那个人领到楠身后胯间,任由那帮人哄笑着,任由那个人把我的腰带结开,把内裤扯下,让我硬的跟铁一般的鸡巴弹出来,引得他们又一阵哄笑。「操!看大哥,这小子鸡巴都要抽筋了呢!尖挺的都快戳着肚皮了!」「二哥,你看人家比你矮半个头,这鸡巴却是比你高出一个龟头呢!」「这鸡巴可真她妈嫩呢,我都忍不住要上去舔一舔呢!」「那老八,咱就别客气,你上去舔呗!哈!」

我呆站在那里,不敢去看武,更不敢看晨,他们那边一点声音也无,可这时我宁愿他们哪个能大骂我一通。

「小子!你傻站着干什么?!你她妈到底操是不操!你再不操信不信我划了你马子的脸?…老五,把那娘们儿的脸划了!!」听着那边晨的尖叫声,我全身抖着,挺着鸡巴向楠胯间插去。那娇艳的肉缝间,白色的精液仍在不断涌出,随着我慌张一捅,楠身子震了一下,鸡巴贴着她的肉缝划过去,肉尖钻进她的阴毛里。我定了神又试了一次,又划了过去。接连试了几次又没能插进去,这时,我只觉屋子里静静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越来越慌,脸更是红,更是不得要领。

「…这,这小子该不会是个处儿吧?」这时浓眉说,忽的一拍大退,大喊:「肯定没错!!…大哥!这小子是不是个傻子啊,那个靓的马子,他竟然是个处儿!哈!真是开国际玩笑呢!哈!傻子!!」那些人马上跟着哄笑起来,我闷着头一遍遍机械的向前插着,这时楠身子忽的扭动开,调着高度、角度,似乎在帮我找着方向,可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开始软了,努力了几次后,最后全软了下来。

我咬着牙站在那里,看着自己软软的鸡巴,正像一块破抹布挂在胯间。

「这小子软了呢!!」浓眉又大笑:「操!中看不中用!」上前猛的拍了一下楠的屁股说:「骚逼,来,刚才看你屁股扭的挺带劲的呢,这么想让他操,那你就起来把人家的鸡巴舔硬了先!」

楠跪在我身前,盯着我的鸡巴,我看着她满是精液的脸,她又仰头盯着我的眼,恍惚着我从她眼神里触到了一丝大姐姐对小弟弟的疼惜,还有一丝情人的炽热,下面的鸡巴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硬挺了起来。随着楠那小嘴轻轻合上,鸡巴头仿佛是进了熔铁炉里,紧接着,只觉楠那小舌在肉头底部飞速的抖动起来,这一瞬间,我只觉身子一下子轻了起来,身子猛的向前抖了几抖,接连三股精液射进楠的嘴里。

楠咳嗽几声,略有惊讶的看着我,嗓眼蠕动着,慢慢把精液吞了下去。

屋子里又半晌不见声音,又是浓眉最先喊起来:「我靠!!操!…大,大哥,你说说,这,这有一秒么?!哈!今天真是开了大眼了!!啊,对了大哥,这小子是个处儿,说不定那个小娘们也是个处儿呢,你给她开了得了,再说就不是处儿,让大家也可以有兴趣再玩一轮么,老操这一个有什么意思,你说是不是大哥?」

「我跟你们拼了!!」我只觉几股血浆子涌上了脑,还没等那大哥说什么,已红着眼朝守着晨的汉子冲了过去,却忘了裤子还没提起来,一下子给绊倒在地,给一个汉子又把我胳膊别到了后背上,脸贴着地,再次动弹不得,只能「啊啊」的不甘的嚎叫着,耳朵里又传来一阵大似一阵的哄笑声。

哄笑声还没息,又传来晨惊恐的尖叫声:「不要!!不要!!…方!方!!救我!救我方!!」

我趴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道扭动着,蹬踢着,嘴里一声高似一声的叫着「跟你们拼了」,这时,他们又上来两个汉子,把我另一只手也扭住,一人去把我的腿,给我蹬开,这时,那个浓眉汉子把折刀狠狠的压在了我脖子上,从牙缝里说:「小子!别她妈给脸不要!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她妈手里早有两条人命了,也不多你一个!!」

感受着那冰冷冷的刀锋,感觉到自己热的血淌到它上面,全身的勇气也仿佛在这一刻随着血从身体里淌了出去,我的脑子忽的给死亡的恐惧充斥,顿时身子软了下来,一动不再动。耳听着晨仍在尖叫着我的名字,我侧过脸,不敢去看她的眼,晨的尖叫里,夹杂着衣服撕裂的声音,我仍是动也不动,脸贴在地上,那一刻我只是想着能够把脑袋扎进土里去。

这时,又一阵撕裂声传来,晨忽的尖叫了一声:「武!!救我!!」

我心里震了一下,又听武那边像猛兽般的吼了一声,然后,人一下子窜了起来,把扭着他的人甩到一边,抓起地上的一把刀子,向晨的方向冲过去!我仰头看过去,见武护在晨身前,跟疯了似的挥着手里的刀子,那几个人都躲的远远的,一个正用左手捂着右胳膊,应该是刚给武划了一刀。屋子里大乱。「你她妈把刀放下!」「信不信我弄死你!」的声音不绝于耳,浓眉趁着一个间隙,欺身上前,把手里的刀子一下子捅进了武的肚子里!又不等武手里的刀挥过来,一个驴打滚,远远的滚开。

武仍是把晨紧紧护在身后,手里刀子仍在杂乱的挥着,仿佛还不知道自己肚子上正扎着把刀子。那些大汉远远的看着武,都不说话,武也慢慢停了下来,屋子一时静静的,「啊!!」这时晨和楠几乎同时尖叫了起来,都看着武肚子上的那把刀子。

「大哥,一不做,二不休!要不都弄死?!」这时浓眉看着那个精瘦汉子说。精瘦汉子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说:「我操你妈!你捅他干嘛!真她妈扫兴!!这点破事,还要弄出人命,你脑子进屎了?!」又冲着武说:「小子,听好了,你应该死不了!不过,那刀子你可千万别拔!拔了你可能真要小命不保了!!」又从我钱包里把我的身份证、学生卡搜去,挥着它们说:「听好了!这次就放过你们,兄弟们下山的时候,也可以顺便帮你们叫救护员过来。你们要报警,也随你们,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那时遭殃可就不只你们了!!」

雨停了,天晴了,屋里静静的,那八个走了很久,这时楠看了我一眼,走到武身边,给他擦着脸上的汗,柔声问:「疼么?」晨也呆呆的移到武身前,一会儿看看武肚子上的刀子,一会儿又看武的脸,眼里泛着泪,嘴里喃喃有声:「你别死…你可千万别死…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都怪我…」

我仍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一刻,他们仿佛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那一刻,我也只想着能从那个场景里消失掉。我缓缓抬着头,看向他们,看向晨,看着她的脸,仿佛看到她对我的爱在慢慢背我而去。我与她之间,隔着武,隔着一把刀,那刀插在武的小腹上,却更是插进了我的心里。

原创】《为逝去的》――02、楠

楠是荆棘丛中的一朵玫瑰,有如她茂密阴毛间那瓣鲜艳的肉唇;楠是一条静静流淌的溪水,让你不由的会脱衣下去品味她的清澈,却让你跌入溪水下那无底的深渊,深渊有如她的阴道那么幽静、潮湿、暗无天日;楠又是雪山下的熔岩,有如她冷艳之下炽热的穴底。

武进了手术室后,晨在外面守着,武说他的家人都在外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那个医院据说跟武的爸爸公司有业务往来,虽然只是个小手术,医院仍然安排了最好的医生。

武作手术的时候,我跟楠去挂了号,打算申请作性病血检。科室里一个装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冷脸看着我们,问是谁要作。我忙指着楠说是她。白大褂仍是盯着我,仿佛我刚强暴过她五岁半的外孙女,问你们三天内没作过吧。我愣了一下,喃喃说什么作过。她脸更是冷,说我问你过去三天内你操没操过她。我又呆了一下,回头去看楠,看她低着头,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笑意,像一支初开的玫瑰,我一时呆住了,听脑袋后的声音更是冷:「你们要是有怀疑的话,最好两个人都要作一作检查。」我回头看她,见她嘴一张,又冷冷的说:「说实话,上次你操她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嗯是什么时候呢?」我愣了一会儿,只好说就是今天下午。白大褂大皱起眉来,又问我作的时候带套了么?我想了想说没。白大褂眉皱的更深,半晌不说话,我低着头,像个刚错操过母亲的小男孩,感觉着她下一刻就要拍起桌子来,这时白大褂却忽的和蔼起来,柔声跟我解释说,三天内传播的性病检测不出来,让我们三天后再来,又扔了一盒福利装的安全套给我,说以后操逼别光顾着爽,说无论是搞掉谁的命或者是搞出什么命都不太好,又建议我找小姐的时候最好能一下套两个――如果我这时有胆子反驳她的话,我会建议她老公一下套十个,那样不只安全还会显的鸡巴更粗些。

受了一通教育后,我跟楠出了门。走了一会儿,楠忽的停了下来,侧身看着走廊墙上的宣传布告不说话,我愣了一下,也停下来,走回到她身边,陪她看起来,见上面除了几个半秃的大脑袋也没什么好看的,又看楠,见她其实并没在看布告,只是闭着眼,身子正打着颤,像是正发作着疟疾,小脸胀的通红,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努力憋着笑,眼见着眼泪都挤了出来,这一刻她像是一朵完全展开的花朵。

好不容易楠终于止住了抖动,伸手抹了抹眼,静静说走吧。我没动,看着她,一脸的严肃,问你没事吧。她看着我,噗的笑起来,说你严肃起来真是可爱。我仍是看着她,更是看不明白这个女人,这哪里还像是个前不久还叫的死去活来给七八个大汉轮奸过的花季少女,更像是刚加班加点接了十几个客挣了一大桶金的怡红院头牌婊子。她看着我,慢慢也冷下脸,静静跟我对视着,忽的两行泪悄然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楠默默擦着泪跟我向外走,我边走边端详着她,终于没忍住,说你还是笑吧,看你哭我也想哭。她停下来,眼睛红红的直直看着我,我有些慌,忙改口说你愿意哭就哭吧,也不用非得照顾我的情绪。她噗的又笑出声。我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她现在你不担心那些人有性病么。楠冷下脸看着我,忽的一笑,伸手摸我的脸,柔声问我说,那今晚上我传染给你好么。我愣了一下,半天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结巴的说那武,那武。

楠噗的又笑,说小弟弟真可爱,真好骗。在医院院子里,楠漫无目的的逛着,紧闭着嘴一声不再吭,不再笑,也不再哭。我跟着她,也是一声不吭,像是她的影子。

回到武动手术的楼房,见过道里晨已不见了人。我们打听着找到武的病房――是一个单独的区域,有自己的大门,门口站着一个保安模样的人,他问了我们名字,放我们过去,我走进去几步发现楠并没跟进来,回头看她,她只是冲我微微的摇着头。

沿昏暗的走廊走,拐过一个弯,右手侧一个小门,门中央镶着一块透明玻璃,那一刻我心里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我意识到其实我内心里是不想过来的,我还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们俩,尤其是晨。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像鸟爪一般紧紧抓攥着我的心脏,我像作贼一样的轻轻的俯下身透过门上玻璃向屋里看去,见武跟晨正小声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忽的同时咯咯笑起来,武又皱着眉去捂肚子伤口处,晨一时慌了神,坐在病床边手足无措,过了会儿,武直起腰,冲晨又说了什么,晨愣了一下,握着小拳头打他的肩膀。

我呆在原地,看着屋里两个人像一对恋人般的嘻笑着,我慢慢直起身,拖着脚向走廊深处走,停在一扇窗前,看窗外打满雨的白桦叶子正给风吹得哗哗作响,像是自己散乱的头绪,忽的意识到武肚子上的那把刀其实仍是插在自己的心脏里的,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该去作个手术把它启出来,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安静知趣的走开。

默默又胡乱想了一气,我走回到那扇门前,手搭在门把上,半天不动弹,手颤抖着,徘徊在拉与不拉之间,仿佛一个拆弹专家在分析着是剪红线还是蓝线。我终于放弃,俯下身又悄悄向里看去,见晨正低着头削着苹果,武斜倚在床上看着她,眼里闪着光,我心里又隐隐的痛了起来,我想到才仅仅是两天前,那个租住的房间里,当时还是我像武那样的躺在床上,看着晨在一边悄声的给我削着苹果。这一刻我有一种错觉,想着,是不是在我不经意的某个时候,我跟武交换了身体。

这时武忽的说了什么,晨呆了一下,抬头看武,武轻轻的又说,看着晨,又捂起肚子来。晨看着武,过了半晌,轻轻摇摇头,又看向门口的方向,我头不由的向后缩了一下,晨似乎并没查觉到门外的异样,又扭回身,跟武说了句什么。武再劝,晨于是不再说话,脸慢慢埋进长发里,呆呆的看着地面。武皱着眉又说什么。晨终于起身,从床下拿出一个怪怪的东西,听着武的吩咐把武的病号裤褪了下去,武那超大号的鸡巴像一柄铁剑在空气里晃了晃,直直的耸在那里。武的那东西比我的要长上半截也粗了好几分,特别是这个时刻,在灯光下,在晨掩口小兔子般惊骇的目光里,尤为的壮观。

晨拿着那奇怪的东西,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武的鸡巴,睫毛飞快的眨动着。这时,武似乎叹了口气,抢过她手里的的东西,弯腰把那东西的嘴向自己鸡巴套去,它原来是个尿壶。武忽的张嘴大叫一声,似乎是触到了伤处,眉毛紧紧皱起,晨慌忙的站起身,接过武手里的尿壶,呆了一会儿,终于把它慢慢向武的鸡巴套过去,好不容易套进去后,武又说了什么,晨脸上又一红,呆了一会儿,等武再次催促后,她伸出另一只小手,轻轻向鸡巴搭去,当它触着鸡巴的那一刻,像是触着电一样的给弹开,过了一会儿终于再次放了上去,把它轻轻向武脚的方向压,像在用力的扳着一根粗树枝。

武的鸡巴终于给压成一个小的锐角,伸在尿壶里,可半天,那鸡巴也不见有尿出来。手一边按着鸡巴晨一边扭头疑惑的看着武,武尴尬的解释着什么,大嘴又哝成一个圈,作了一个吹哨的口型,又看向晨。晨这时脸上像是铺着一层彩霞,愣了半晌,小嘴终于慢慢哝起来,轻声的「虚」了起来。

我静静走开,一步一挪的向大门口方向走着,想着某年某月某日,花前月下,浓情蜜意之时,我拿着晨的小手,把它放进我的裤子里,当时那只小手剧烈的抖动着,看似极为不情愿却是毫无抗拒的被我放到了我的鸡巴上,它触上我鸡巴的那一刻,也如今天一样的弹了开,过了一会儿又放了下去,把它轻轻握在手里,我引导着那只小手,让它仔细的感知着鸡巴的形状,它的兴奋,让那只小手从龟尖摸到柱底,让它揉捏柱根的两颗埋在折皱肉囊里的两个小小的鸟蛋。「原来它是这个样的啊。跟书上的照片不大像的呢。」那时晨喃喃的说。

等我再有意识我已经跟楠走出了医院大门,「你到底怎么啦?!」医院门口楠问我。「没,没…没什么。」我吱唔的回答。「晨今晚在那边陪床?」「嗯…可能吧。」,楠又看了我一眼,低着头不再问,我们坐公交车回到学校。

武与楠都没有要报警的意思,大概武会让他爸找人私下处理吧,考虑到楠被轮奸终究不是什么好瞻仰的事情,再加上跟我也没太大关系,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因为如果硬要说这件事跟我的关系的话,我更像是一个失败的施暴者,而非受害者――到时到了警局我总不能好意思跟民警叔叔说我伤的比武更深心脏里正给插着一把无形的刀。

到了学校大门口,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的样子,学校的餐厅早关门了,楠指着对面的小馆子问我饿不饿。我说不饿,又跟她说抱歉,说知道她这个时候需要安慰,可自己还有点事要去办。

当然,我当时连撒尿这一类的小事也没一件,我只是不敢让她再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扑到她怀里哭出来。我像一个木偶在若大的校园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听着花丛间情侣的窃声笑语,看着灯光下几个大一的新生无忧无虑的打着篮球,感觉着自己那无忧无虑的时光,似乎还在很多很多年以前的儿时,又似乎只是在这天的清晨。看着远处教学楼闪烁的灯光,想着仿佛是一秒钟之前,自己心爱的女孩哝着小嘴把口里的牙膏沫吐到我的脸上,又在下一秒,她羞怯的握起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我想到儿时的那个午后,那个淘气的孩子,光着脚在街上踩到一个碎着的玻璃瓶子,然后捂着像是裹着一面中国国旗的脚跑回家,抽泣着向母亲讨着安慰。听正在忙着的母亲没好气的说「活该」,说自己出去用泥巴糊住就行了。

「我妈妈毕竟是爱我的,不是么,打小姐姐就抱怨妈妈偏向我,从小到大妈妈对我疼爱的事成千上万,我为什么老是想着那些不好的呢?」我边走边想着:「晨也是爱我的,不是么,我为什么要老去想她偶尔给别的男人削削苹果,有时握握别的男人鸡巴这一类的事情呢?」「晨还是爱我的,我们这一年多的感情总不会在一天里就崩塌掉吧,嗯,她还是爱我的…」我一遍一遍重复着:「要乐观一些,对,要乐观一些…」当我停下看向高高幽亮的路灯,发觉它晶莹模糊一片,像是在淋着雨,又看着身边擦身而过的男生女生,他们也全淋在雨里,不知打伞。

我来校园一角荷花池前,无聊时候我经常会走到这里,与池水里形色各异的鱼对视。池水边正站着一个女孩,听到我的脚步,回头,是楠,都愣了一下,又各自匆匆摸着自己的脸。「没吃饭?」我问。「不饿」楠说:「怎么事情办完了?」「嗯,办完了。」我说,然后,两个人都没有话,一起静静的看着幽幽的池水。

「对了,」我问:「怎么不去陪武?」楠继续看着池水不说话。我又问:「你生他气了?」「那你为什么不留在那边?」「嗯?」「留在那边看着你的小宝贝,别让狼叼走了。」我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池水,心里说已经给叼走了。

「我饿了。」这时楠说:「去买些吃的吧,再买些酒,拿回去。」

在我跟武的屋子里,两张床之间,搭着简易的小桌,上面摆满着形形色色的熟食,凉菜,我坐在武床上,楠坐在我床上,静静的,我们两个都不说话,各自喝着自己的酒,吃着自己的饭,想着各自的心情,「你打小就喜欢画画?」楠问。我呆了一下,抬头见她正扭头瞅着我床边的一幅画。「不是,上了高中才开始的,太晚了,当不成艺术家。」「你喜欢凡高?」我呆了一下,看着她点点头。

「嗯,」楠指着那幅画跟我解释:「武跟我说过这是凡高的画,那个人我也知道点的呢,听说为了个女人把耳朵割了。」「嗯,也没全割,其实就是割了一点。」我手比量着小声补充,语气确切,仿佛割的时候自己也在现场。楠又低下头喝酒,过了会儿又问:「怎么喜欢他的画,我怎么就看不出一点好来?跟我说说,都有什么好的。」

我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摇摇头说:「这个也说不上来,很难解释,就是喜欢那种感觉吧。」楠红着脸皱着眉看着我。想了想我又说:「嗯,应该就跟看女人一样吧,各人有各人的偏好。」楠定定的看着我,哦了一声,又低下头喝酒。「不过,」我想了想又说:「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画,嗯,几乎每幅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历史吧,初看画倒没太多感觉,最多可能只是喜欢,可当你了解了它的过去它背后的那些故事之后,你就会爱上它的吧。」

楠手里按着酒杯,低着头不说话,忽的喃喃说:「需要知道她的过去呢。」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说是晨漂亮还是我漂亮?」我想了一会儿,老实交待:「当然是你。」「你喜欢我么?」我又呆了呆,仍是老实回答:「喜欢。」「哪种喜欢?最多只能鸡巴硬得抽筋的程度?」楠戏谑的着看我,灯光下两只大眼闪闪发着光,我轻轻咽了口唾沫,不说话。

楠盯着我的眼:「我告诉你我的过去,让你了解我的历史,那么,你就会爱上我么。」我咳嗽一声,拿起酒杯。

「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吧。」过了一会儿,楠说。「说什么?」我问,又说:「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没做一件风风光光的大事,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你家里姊妹就你自已?」「有个姐。」「嗯,我有个哥。」

「其实…」我跟她同时说了一句,又都停下来看对方,我摆摆手,意思是让她先,她不肯,又冲我摆,非得让我先。

「其实,」我说:「我打小是想要能有个妹妹的,我现在都成恋妹狂了。」她笑着看我,不说话。我说该你了。她仍是笑,过了会儿终于说:「我其实打小是想能有个小弟的。」我也跟着她笑,听她又说:「小弟弟,看来是姐姐赚到了耶!」忽的脸一冷,一幅生气的样子:「是不是我比你小你才会爱上我?是不是,那个我是你妹妹的话,你现在已经把我扑到床上去了!」

我仔细端详着她――五官清晰,鼻挺眉秀,可以说无一处不美,尤其这个时候,脸上又映着酒晕,像一朵待人采摘的花蕾。「你喝醉了。」我笑笑说,又问:「你跟武怎么认识的?」楠看着我不说话。「啊,不光是我想问的。」我忙解释:「我们班的同学都想知道的呢,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追你的呢,仿佛是一夜之间,英语系最冷最艳的一朵花儿,就让武凭空采了去。」楠盯着我仍是不说话。我低下头,尴尬的找话:「我们班上男生都嫉妒着呢。」

「你跟武是怎么认识的?」楠问,又解释:「我是说怎么跟你成朋友的――就我的感觉,你们两性格不像是一路子的。」「嗯…」我想了想说:「说起来也算是不挨打不成交。」「嗯?」

「嗯,是这样,那时我们男生三个宿舍,我跟武不在一个宿舍,入校后开始那几个月我跟他没一丁点交流。有天武跟他宿舍里的一个为什么事争执起来,旁边的舍友劝着,一会儿大家也就相安无事,可过了几天,社会上就有两个混子带着酒气上门找跟武有过节的那个同学的事,说他惹他们兄弟不高兴要收拾他,那个同学当时不在宿舍,他们又跑到我们宿舍找,站在门口问我们那个同学哪去了。我们宿舍的人当时正看着什么球赛,我一个室友可能嫌他们吵到我们了,回头瞄了他们一眼,结果,他们就冲我那舍友去了,不停推搡着他的后脑勺,说小子是不是不服。我那舍友任他们推着坐在那里不动,我在旁边看不过,过去拦,让他们别太过分,结果,最终是我给打了。」

「嘻。」楠轻轻的笑:「就这么背?」「嗯,就这么背,第二天,武非拉着我过去跟他那两个朋友喝酒,让他们跟我道歉。说那事也怪他,说跟同学吵架的那天晚上,他在酒桌上跟那两个朋友随口说了,没想到他们会找上学校去闹事。又说他那两个朋友屠夫一样的脸,当时满屋子里的人就我敢上前拦架,说我这个人值得交。嗯,就是这样。」

楠楠轻声嗯了一声,似乎在想着什么,说:「男人这种敢出头,见义勇为的举动,可是最吸引女孩子了。」隔了一会儿又说:「晨就是因为这个跟你交往的吧?」「嗯?是么?」我愣在那里,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不由的皱着眉想:「晨约我出去是在那之后么?真是因为那点事的么?」

「是么?」我不由又喃喃的问。楠盯着我不说话。「哈!」我忽的感觉有些好笑:「我因为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挨了一顿打,竟能让晨爱上我,那武为了她差点丢了命,晨还不爱死武?哈!哪有这样的逻辑?」我干笑了几声,看楠,她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

「不可能的是吧?」我认真的看着她,那一刻我像是一个刚得知自己患了绝症却又不甘心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主诊医生,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否定的答复。楠跟那个主诊医生一样,只是怜悯的看着我。

「不可能的吧?」我又问。「你真还是处男?」楠问。「嗯?」我呆了一下,慢慢点点头。「你心里那么看重这处男或是处女?」「嗯?其实也没多看重,嗯,至少这处男倒是挺丢人的。」「那么处女呢?」「嗯,应该每个男人心里都有那么点处女情结吧,尤其是咱们中国的男人。」

「是这个缘故么?」楠楠盯着我:「因为我不是处女,你就任他们操我,晨是处女,你就跟疯了一样的要跟他们拼命?」我愣了一下:「嗯?我?你说的是武吧,你可是她的女朋友。」「不!我说的就是你!他们强奸我的时候,你只是看着,连动都不愿动一下!」

我长时间静静坐在那里,感受着对面逼人的眼光,额边不由的淌下汗来,回忆着那个时刻,我确实硬着鸡巴像个正在看黄片的小青年。我抬头看楠,她仍是盯着我,我看着她如刀一般闭起的小嘴,眼前却现出那弥漫着盅惑气味的两瓣阴唇。我咽了口唾沫,颇为艰难的说:「我那时只是一时没了意识。」

「嗯?」楠看着我。我解释:「那,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真实女人,嗯,那个地方,我一时给它吸引了。」楠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像是看透了我脑子里一切的肮脏念头,我有些心慌,又补充说:「嗯,当然,这可能也只是一个借口。我当时没动只是因为胆子小,不敢动。」这时,楠站了起来,跨到我眼前,我坐在那里,抬头疑惑的看着她。见她把自己的腰带结了下去,我一呆,她又把自己的裤子整个脱掉,回身扔到了床上。

我继续仰头看着她,细细闻着身前女人那特有的气息,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沫。楠轻轻抚着我的头发:「小弟,想看的话就把姐内裤脱了,仔细的看清楚。」我看着她,不动,额头出了汗。「我已经仔细洗过了,谁的杂味也没有,」楠又摸我的脸,继续柔声说:「没有那些男人的,也没有武的,现在我是纯洁的,小弟,你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

我伸出手颤抖着把她的内裤慢慢的褪下去,楠把她的胯分开,指着胯间那道细细的肉缝说:「用手扒开,闻闻它。」她把胯部向前送了送,我闭上眼,深深嗅了几口,又觉自己的嘴唇给什么温温、软软、湿湿的东西贴住,像是晨的嘴唇,我仍是闭着眼,一边深深嗅着那微微腥臊的气息,又伸出舌头,在那道肉沟里探着舔着,「哦!…」楠重重的呻吟着,像是一味催情剂,我伸出舌头,往那道沟壑深处用力的掘了一掘。「哦!!」楠低声吼了一声,把身子再向前靠,把自己的下体拼命的往我嘴里送,嘴里喃喃催促:「快!全含上!全含着!!」又伸手用力揽着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脑袋死命的按在她的胯间,像要打算把它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去。

我第一次添女人的那个地方,没有任何经验,只能任由楠吩咐,时而用力的抿着她的阴唇,时而吸她的阴蒂。没多一会儿,我舌头的舔动速度就达不到她情欲高涨的速度了。楠不停的催促我,白嫩的肉胯飞快的在我嘴上抖动着。最后,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跨到我的头上,把肉逼在我的下巴上、嘴唇上、鼻子上、眉毛、头发、耳朵…飞速的蹭动着,最后把它重新放回我口里,颤抖着大喊:「吸我!吸我!快吸我!!…」最后,身子向条竹节玩具蛇一般扭成几节,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

楠半晌从我脸上爬起身来,下了床,又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我的嘴唇,在我耳边轻轻细语:「谢谢!我很久没这样高潮了!」我疑惑的看着她,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重新趴回我耳边解释说:「下午的那个是假高潮。」「假高潮?」「不是假装的,是不完全高潮,你以后慢慢会懂的。」楠说完又吻了吻我的脸,轻轻说:「我爱上你了!」

我张着嘴看着她。她轻轻又笑:「骗你的!小傻瓜!」看着我略有失落的表情,又皱着眉说:「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沉默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说:「那就说实话――有些时候我真是爱上你了!嗯,比如现在!」

《为逝去的》――03、晨

晨是清晨草叶上的一滴露珠,又是西天的一丝暖阳,当你拥有她的时候,会觉的理所当然,而当你失去她,你才会意识到这个世界里如果没有她的话,一切都褪了颜色。

爱与欲,到底哪个在先呢?这仿佛是一道无解的如同鸡下蛋与蛋生鸡的伪命题,这个世界总是充斥着无数的伪命题,我只是有时会疑惑为什么没人提出过是先有阴道还有先有鸡巴的命题。有天我在心灵鸡巴汤的书里看到一组名句:爱在欲先,有爱有欲,无爱无欲,爱生欲生,爱死欲死。看完这句我有拿鸡巴操死这作者的冲动,不管他是女是男,是禽类还是兽类。

那天夜里,晕晕沉沉里我作了一个梦,梦里晨正怯怯含羞的含弄我的鸡巴,我正呻吟着,那张脸又换成了楠,过了一会儿,又发觉楠在含的其实是武的鸡巴,再过一会儿,意识到是晨在含着武的鸡巴,还在冲他甜甜的微笑。那鸡巴却就在那片笑容里喷发了。第二天早晨醒来,数完阳光透过窗帘打在地上的小圆点,忽的想起夜里的梦遗,心想着内裤里面肯定是一塌糊涂,忙去解自己的腰带查看,却发现腰带是解开的,裤门是敞开的,那条白内裤纯白如昔,再翻看着鸡巴,一尘不染,不由愣在那里,见鸡巴中部给套系上了一根黑丝线,围了好多圈,结开,放到阳光下看,却是一根长发。

我敲了半天女生房门,最后推开发现,楠不在屋里。

晨缺席了近一整天的课,下午才去了教室――由于我们建筑系每个人需要自己的工作桌制图,需要空间地方放图板、画效果图什么的,我们有自己的固定教室。当时快到吃晚饭时间了,教室里只有五六个同学还在忙着自己的设计方案,这段时间老师给我们的是一火车站大厅的设计作业,我当时也在这五六个人里面机械的画着平面草图,这时,晨进了教室,站在我身后,看着我,一声不吭。

这时武住院的事儿大家还都不知道,昨天山上小屋里的那些事当然更是没人得知。那几个同学还没注意到我跟晨的神情,其中有一个要好的还故意开我们的玩笑,说方你可要看好了,你家晨跟野汉子在外面呆到这会儿快一天了。跟以往一样,我笑着让他去死,说只要你别惦记就行。不一会儿,他们就知趣的走开了,教室里空空的只剩我和晨。我仍是不停的画着草图,不敢回头看晨。

这天里,昨天的事情一遍遍的在脑子里过着,每过一遍我对晨病房里的表现便少了些怨意,最后,我觉得这件事之后,她无论怎么对待我都是天经地义的,因为一切都是我的责任。这世上终究没有几个女人能受得了一个男人,在他女友在他面前被破处被轮奸却无动于衷的恶心样子。

这个时候我满脑子里都是晨要被他们拉去轮奸的那个时候,我给那个人刀架在脖子上,贪生怕死窝囊的样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友给他们糟蹋,对她的呼救无动于衷,最后竞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冲出去,拼了命的守护她。事后,他们三个人一句责怪我的话也没有,更衬出当时自己的恶心,让自己更加鄙视自己的懦弱。

我背着晨,嘴唇不经意里抖起来,那句「对不起」在嘴唇上抖动着,可这三个字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对她说才合格呢?

「晨这一天都在医院里么?昨天夜里她是否舔过武的鸡巴?她已经把自己给武了?她会跟我分手么?」――心里的另一面又在不停的问自己。

这时,晨抚着我的肩,轻声说:「对不起。」

我扭过头,看着晨一脸歉意的样子,手不由的哆嗦着,眼也湿了――仔细想过,我知道在那件事之后,我们的关系估计很难继续下去了,也知道晨可能会跟我说分手,跟我说她跟武的新感情,可真正的面对时,我发现我根本接受不了。

晨看着我,说了句「我」,停下来,低着头,红着脸,一副干了亏心事小女孩的样子。她的样了让我心里更像是有把刀子在划着,我干裂着嘴,张合着,想安慰她说「不是你的错,是我的」这一类的话,却给堵在嗓眼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晨终于抬起头,正要继续说。我打断地:「晨,改天跟我说好么。」我没勇气看她,移开视线说:「我现在接受不了,我会死的,改天再说好么?」我把头别过去,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湿湿的眼,不想让她更加的鄙视我。我看着窗外,说:「给我一天就行了。」

说完我便快步走出了教室。

出了教室后,我直接去了城市另一边另一所大学,我高中的同桌在那里念金融,他跟我家境相仿,是我最铁的一个朋友。本想只是在那边躲上一天,却一恍呆了三天。当初带着晨跟他见过后,他对晨不太感冒,劝我说晨的家境太好,跟我们差的太远,将来两边老的那一关就很难过,又说晨一看就是那娇娇女的样子,以后下了社会哪里会跟一个男人吃苦。

那边我大体跟他说了我跟晨的事情。那个时候,朋友当然是努力的安慰我,说也有可能是误会,说两个人那么长的感情,哪可能说断就断的,说即使是她一时想断,也可以把她再争取过来呢,说感情这东西很难讲,并不是谁帅谁有钱,女孩就一定会跟他,又说我太悲观主义,受高中的事情影响太深,说我想事情老是爱钻牛角尖。

朋友说的很她妈有道理,我却她妈很难采纳,因为他她妈个人一直还没处过对象。

不过,跟朋友发了发牢骚,心情终究好了许多,三天后,我回到学校。这时,同学们都知道武住院的事儿,但知道的只是武作了个阑尾切割手术。

晨在教室里找到我,问我这几天去哪了,我说家里出了点急事,回去了一趟。我跟晨一起去了学校南院的操场边一角落,是我们幽会的地方,「真是个告别的好场所啊」,我心里想着。阳光下,看着晨红朴朴的小脸,全身散发着浓浓情欲,我一时有些呆,想了想这应该是武这几天的功劳,内心里又莫名的痛了起来。

晨看着远处,球场上,建工系正跟机算机踢着比赛,比分不得知,踢的却是一样的臭,也许正是国足老出不了线的原因,晨说:「方,对不起啊。」停了会儿,晨接着说:「你知道,我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嗯…可,可我觉得再这样下去对你不公平,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可你知道,嗯,这话很难开口,昨天武也说我了,说我不能那么自私,让我尽早跟你说…」

「你不用说了晨。」我冲着她微微的笑:「我明白了。」她把头垂得更低。我接着说:「还是我说吧――我们分手吧…嗯…不是你的错,我们原本就不合适,还是武跟你配,他都可以为你去死,确实值得你去喜欢。」晨面带惊讶的张着嘴看我。我冲她继续善解人意的笑:「对,你们的事我那天小山上就感觉到了,那天晚上病房里…嗯…我也看到了,别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武的,归根结底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

「你要跟楠一起?…你真的喜欢上楠了?」晨一脸怒气的看着我。看着她的脸,我呆了一下,那个清秀的娇小面孔忽的变的丑陋起来,心里慢慢也怒了――这女人自私起来可真是不讲道理,她对你变不变心不要紧,却是要全天下的男人都一辈子念着她。我冷着脸说:「这跟你没关系!」

说完我便昂然的走开,心里涌出一份悲壮的感觉,感觉里自己是一位正坦然赴死的革命先驱,对自己面对分手这么天大的事情还能保留着男人的自尊,内心里很有些欣慰。

学校附近一条街上一家接一家的小餐馆,都是针对这所大学的学生的。提供的都是些低价菜,一般的同学聚会,炒土豆丝,凉拌黄瓜,糖炒花生米是大家的必点菜。晚上,八点多钟,我在一家找了个座坐下,要了个炒土豆丝,一个花生米。另要了三个半斤装的白酒,这天之前,我从来没一个人喝过酒,也从没喝过超过半斤的白酒,可这个时候,我需要多喝点。

进了饭馆半小时之后的事情我全不记得了,等我有记忆,听到一个声音说:「小伙子,起来吧!我们要关门了!」我付着钱说阿姨真是不好意思,影响你们休息了。踉跄着出了门,然后下一个小时的记忆又没了,再有意识,自己已经靠坐在了路灯杆旁,呆呆看着身前一滩呕吐物。「怎么回事你!」一个女人报怨的声音。我抬头看,见是楠,她正在给我锤着后背。我笑,说小妞你真漂亮。「少贫!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楠冲我吼。我抱住她,颤抖着,上下牙帮敲的哆哆作响,我说抱抱我我冷。

房子里黑黑的,静静的,楠犹豫了一下,说晨应该去医院了。我站在门口,呆了呆没吭声,又急急的向卫生间跑去。我扒在马桶上,哦哦的吐着,头几乎要扎进马桶里去,楠在身后缓缓敲着我的后背,看着我,一声不吭。

我躺在床上,楠坐在床边看着我,伸手轻轻抚着我的脸。我眯眼看着她,口齿不清的说姐姐你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好么,我想要爱上你。这之后我又没了记忆,可能是睡过去了,也可能是醉过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一醒来我就跑去厕所里吐,间隔着一直吐,最后吐到几乎酸水也没了,还是要吐,楠没去学校,一直在照顾着我,劝我去医院,擦着我额角的汗,捏我人中,又给我对了糖水,我就喝着接着吐。吐到中午,楠发了火,说医院你不想去也得去。

校医疗室,我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看着天花板。三个病床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病号。楠坐在床边,看着地面,想着心事。「姐,跟你讲讲我初恋的故事吧。」我说。楠呆了呆,似乎有了兴致,抬起头看着我笑,大大的点了点头。「我在初中就交女朋友了,嗯,跟大城市可能不一样,我们那是个偏僻的小镇,初中那会儿交男女朋友,最多就是亲个嘴,嗯,我可是连个嘴也没亲到。后来我考了高中,她考了中专。初中毕业前说好将来要在一起的。我上的那所高中跟她中专的学校虽然都在一个城市,可由于我们那会儿课特别挤,学生又不让随便出校门,我跟她很少见面,见面后的话题也越来越少。高二那会儿,有天见面时她说以后别见了。她新交了朋友,同班的。我不死心,成天的缺课去她校门口堵她,闹了一个多月。那会儿她学校,我学校的领导都找我谈过话,如果不是我们校长跟我家还有点关系,我那时可能就给开除了。」

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再说话,楠说:「就这些,很一般么?你果然是个普通到渣的小弟弟!」我冲她苦笑:「真是不近人情,我那会儿可是连自杀的心也有。」她笑:「这么点小破事就闹着要死,那我不死一百次了?」「哪里敢跟姐姐比,俺也就是一掉人群人就找不着了的小逼孩。嗯,那时我可成了全班的笑料,说我是个情圣,全校也没几个不认识我。」楠仍是看着我笑,像是在看一个孩子。我脸一红,喃喃说:「嗯,现在想来也是,多大的事儿,也是自己不对,感情这东西要不得勉强的,一味的拿自己对对方的感情去强求对方,结果只会让彼此的伤害更深,对谁都不好。」

「你是说你跟晨?」楠冲我笑。我不说话。楠也不再吭声,过了会儿,忽的说:「你以后爱不爱我我不管,我只希望你别太恨我。」

晚上我跟楠回到我们住的地方。晨装着围裙从厨房跑出来,看到我跟楠并排站在外口,脸一冷,一声不吭的又转身钻进厨房。里日子过的很快,即使是失恋的日子。很快又过去了一个周,这段时间,我一个人住这边,那边仍是晨跟楠住一起,晨白天都在学校里,下了课就不见了人,应该是去了医院,一般定点在九点多的时候回合租的地方睡觉。

分手后我跟晨再没说过话。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没想到当初自己图一时的潇洒结果把旧恋人变成了新仇人。我犹豫过是不是该搬回宿舍里去住,可最终也没下得了那个决心。同学都已经意识到我跟晨应该是分了,只是大家都不好意思问。我每天都是在餐厅要关门的时候去打饭的,怕在那个地方遇到晨,会让两个人尤其的尴尬,因为分手前每次都是两个人甜甜蜜蜜一起的。我内心最大的恐惧是武出院回到学校之后,我实在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他们在我面前亲密的样子,受不受得了同学们异样的目光。

武终于出了院,回了校,也回了屋,跟我倒是没有胜利者得意样样的表情。武心地确实不错,在学校里从不炫富,其实,像他那样家境的我们这么大的半大伙子,很少有人能做到跟他一样的。武回来后,仍是跟我住一屋,我想过如果武要跟晨住一屋怎么办,想过自己是否有机会跟楠发展,我问过楠几次,问她跟武是不是已经正式分了,楠一直不正面答复我。

武出院后的这段日子,合租屋里,有时晨与他会嘻笑一番,感觉大部分时候是晨引导的,仿佛在气我。班级里晨还是给足了我这前男友面子,从不与武调情,有一次在教室里,晨在画着静物素描,武在背后试着伸手抚晨的肩,给她回头一瞪,只能尴尬的把手拿开。有时,感觉他们两人的关系并不像自己最初想像的那么亲密,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当初误会了,几次想开口找晨单独聊聊,但每次站在她面前,看着她鄙视的眼神,都退却了。

这天周六,我正在屋里,听厨房里楠与武吵了起来,越吵越厉害,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我赶紧跑了过去。见武甩了楠一嘴巴,然后冲出门去,一会儿,又听到外面大门的关门声。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楠站在那里,脸上一个红红的手掌印,看向我,似乎想笑一笑,两行泪却滚了下去。

楠走回自己屋子,坐到床上。我走过去问她怎么回事。过了会儿,楠静静说:「我跟他说了,说我爱上你了。」我呆了一会儿,问:「怎么你一直没跟武分么?那晨…你、武、晨三个这阵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楠不吭声,过了好阵子时间,问:「你爱我么?」我冷着脸不吭声。楠又问你还爱她么。我仍是不吭声。楠又说:「如果晨现在跟你说,她已经不爱你了,但可以把第一次给你,你要么?」我不说话。楠又说:「如果晨现在说她还爱你,只是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武,那你还要她么?」我仍是不说话。

楠盯着我,我看着门外。过了一会儿,楠开始扒我的裤子,我坐着不动,她揉我软软的鸡巴,它没任何反应,仿佛已经死去了。楠吻我,她的唇很软,很温,很湿,像她的阴瓣。她吻我的耳垂,喃喃说我爱你。我下面的鸡巴这时活了过来,恬不知耻的硬了。

我问楠有没有避孕套。楠脸冷下来看我。她盯的我有些慌,我问怎么了,说错话了么。她冷冷说我检查过了我没病。我反应过来,结结巴巴慌忙解释说我只是怕她怀孕。楠阴着的脸一下子晴了,像是阴湿的房间里忽的开了灯,她笑着亲我,夸我真体贴,说事后她会吃避孕药的,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绝不能套那东西,她想让我最真实的操她。楠下面湿的厉害,我的鸡巴几次从她的阴唇间划过,楠扭着身子喃喃指导着,我最后终于找着位置。当鸡巴进到楠阴道的那个瞬间,我闷叫了一声,很难形容那种感觉,脑子里有就这样死在她阴道里的念头。

楠仰躺在那里,看着趴在她身上的我,楠伸手怜惜的摸我的眼角,湿着眼说小傻子,哭什么。我吻她,她伸出舌尖,两个脑袋左右越晃越急,我感觉到楠的身子热了起来,像发着四十几度的高烧。下面的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更像是给点着了,我试着动了一下,楠轻轻哼了一声,然后我感觉到她的小胯急速向上挺动起来,套弄着我的鸡巴。

我把下胯死死抵着楠的,不让她再动,楠徒劳的努力了一阵子后,睁眼奇怪的看我。我热着脸说我快射了,说我不想这么快射出来。楠看着我不说话。我视线移开,尴尬的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楠伸手让我看着她,然后轻轻跟我说:「你很厉害,你操的我很舒服。」

楠让我慢慢来,自己慢慢动,说不用急,我们可以做一整天一整宿。我动了几下,慢慢找到了节奏,这时我听到外屋开门的声音,有谁进来了。我愣在那里,楠说是武,让我不用理他,说她已经跟他分手了,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呆着还是不动,说象是两个人。楠抬身在我耳边喃喃说:「快给我…我要…」

门口处哗的一声响,我震了一下,侧头看去,见晨呆呆站在那里,脚边散落着材料书。我压在楠身上,侧头看着晨痛苦的表情,身子像给定在那里,这时楠下胯挺动起来,重重的喘息,呻吟。晨呆呆看着我们,身子向后退,顶到一个男人的怀里,是武,武也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我们,面无表情,又伸手帮我们把门轻轻掩上。

门掩上的那一刻,楠停了耸动,喘息呻吟声也猛的消失了,仿佛是唱片机给忽的拔了电源。其实在看到晨后,楠耸动的最初几下我就已经射了。

《为逝去的》――04、武

武是一柄华光尽掩锋利无比的古剑,有如他裆底的长鸡巴,它会在不经意里伤到你,穿过阴道直接扎进你的心窝,却又会在不经意间伤到了自己。

我跟楠在床上又默声躺了一会儿,楠起身,披了件衣服,说要去洗洗,脏死了。我起身,光着脏脏的身子坐在床边,无聊里四下打量着屋里,忽的注意到对面晨床头桌上,一个熟悉的相框,不由的走过去,拿了起来,相框里的我跟晨,正冲着相框外的我放肆的大笑。不知道盯着他们看了多久,这时楠开门进来,她站在门口冷下脸看着我,我作错事的孩子般尴尬的把相框放下,又指了指相框,喃喃解释说刚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又说我也不知晨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忘了把它收起来。

楠静静走到我身前,轻轻摸我的脸,仔细的把上面的水渍全抹去,然后淡淡说:「别跟我道歉,我会伤心的。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不介意以前你爱过谁,我以后会慢慢跟你说我的过去,我要你爱上我。」过了会儿又咬咬牙说:「只能爱我!」

过了会儿,楠又说:「我刚跟武商量了一下,晨也答应了,晚上咱们四个一起坐坐,好好谈谈。」

晚上的餐桌会议气氛相当的融洽,大家平声静气的商量着,当然,更多的是武跟楠在说,我跟晨大部分时候都低着头。最后大家都同意还住这边,谁也不用走,只是我跟晨换了房间,她睡我原来的床,我睡她的。又彼此说好了,大家朋友一场,男女间的分分合合也难免,这样重新组合也很难得,说是分了就要彻底分了,不能再藕断丝连,伤了对方的另一半,伤了大家的友谊。

换了房间后,开始几天一切都还平静,教室里晨仍给了我足够的尊重,不与武打情骂俏,夜里那边也没有格外的动静,我与楠的床并在一起,我搬进的当天夜里她在我怀里,看着我的脸说:「怎么回事,搬过来跟我住难道不高兴么。」我挤出一丝笑说当然高兴。楠说我逼痒了,操我。我努力了好几次,鸡巴始终没法插进去,太软了,楠用嘴含它,过了近五分钟它仍是软在那里,像是一滩鼻涕。楠冷脸看着我,放弃了,静静挪回自己的那一边,侧过脑袋去,睡了。

一周后,夜里,我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楠躺在她自己床上,脸冲另一边躺着,不知睡着了没有。可能是那天我的表现让楠生气了,跟我打起了冷战,再不主动碰我。这时我忽的听到隔壁屋里一声女孩的尖叫,是晨的声音,我手哆嗦了一下,愣在那里,接着又一声,听那边晨哭着喊:「武,不要了。疼!」

我一下子从床上弹了下去,向门外跑,跑在门口正要开门,忽的意识到晨已经跟我没关系了,手拿着门把手,呆在那里。屋那边也不再有声响,过了一会儿,转身低着头慢慢向回走,见楠正坐在自己床上,点着烟,静静的看着我。我木着脑袋坐回自己的床上,楠移过来,从背后抱着我。

我手一抖,那边又传来晨的一声尖叫,接着听晨似乎在哭着说:「武,别了武…别,别动,疼,疼,裂了…」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两间屋的隔音如此的差,那边又没了声音,我哆嗦着手跟楠要烟。楠不给,说不是都戒一年多了么,再抽就戒不了了。我把她嘴里的烟抢过来,吸了一口,然后低着头咳嗽。

又听那边晨小声说着什么,似乎在说这边会听到的什么的。然后又一阵小声的轻呼「疼,疼」。楠在我身后,抱着我,趴在我耳边轻轻笑着说:「原来晨今天才给开的苞呢。」我吸着烟不吭声。楠又悄声说:「晨现在跟我一样了呢,是不是呢,你还觉的她比我高贵么?」我仍是冷着脸不说话。

「小武的大鸡巴你见过吧,这么长,这多粗。」楠拿手在我眼前比量着,压着声音说:「他野蛮起来连我都怕他鸡巴会戳到我子宫里去会把我操死呢。」顿了顿楠又说:「晨的小逼你见过么?嗯,我见过。」楠又摸我的鼻子,用一根指头戳我的鼻孔,说:「才这么小呢!」又嘻嘻的笑:「真想看看啊,那么粗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我伸过手拿过楠的烟盒,又点上支烟,一年多没抽了,抽了一支脑袋便有些晕。手一抖,那边晨又轻叫一声,接着是床板的摇晃声,又听晨又小声的咕哝什么,忽的啊的又叫了一声,却是变了声调,隔了一会儿,哦的又喘了一声。一直没听到武说话。

「给操出感觉了呢!」楠趴在我耳朵边继续轻声嘻笑着说:「真是个小骚货!」又跟我解释说:「弟弟,你不知道吧,一般来说,女人第一次除了疼很难来感觉的。」那边床晃动的越来越急,又传来武的喘息声,让我想到他在运动会上像一只猎豹一般跑着二百米的那个时候。晨细细的喘息里夹杂着唔唔类似猫叫的声响,像是马上就要喘不上气来。

这时晨又叫了一声,接着呻吟着似乎在说武我怕,要武轻点慢点。武仍是一声不吭,那边他的喘息声,晨的求饶声,以及那操逼特有声音回荡在黑夜里。

那边终于静了下来,黑暗里,我又点上一支烟,身子已经不再抖了。

楠仍是抱着我,提高音量,似乎在说给隔壁屋里的人听:「老公,你今天知道她有多骚了吧,有些女人就会装的呢,典型一骚逼,却整天装着跟个天使一样!第一次就给操泄了。这以后一根鸡巴哪能够,看来哪一天要给武戴绿帽子了!哼,真清纯!清纯的骚货!」那边一点动静也无,楠摸着我耳垂粘粘的又说:「老公!他们完了咱们来吧,刚才让那骚货吵得我痒的不行呢!」我不动,继续吸着烟。楠一边扒我的睡衣一边又娇声说:「老公!还生气呢,为一个小婊…」

我猛的把楠甩开,回过身,红着眼,举着手要扇她,却愣在那里。屋里谈谈的光线下,楠静静仰脸看着我,脸上一片木然,铺满着泪。

我坐在床边,楠坐在床上,都不说话,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近天亮,这时那边又传来晨的尖叫声,尖叫着喊「不要」。尖叫声接连不断,夹杂着敲打的声间,像是回到那天雨里那个小屋,要被拖着去轮奸。武仍是一点声音没有,响起衣服碎裂的声音,随着衣服的碎裂声,晨越叫越响,嗓子似乎要哑了,我静静的坐在那里,努力的压抑着冲过去的冲动。又一声尖叫后,晨忽的撕裂般的痛哭出声,然后,那边衣服撕扯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哭泣声,过了一阵子,又是抽泣声,最后,抽泣声也没了。

世界又沉寂了下来。

早晨,楠已经走了很久,我拖到很晚听到又一声关门声,确定隔壁屋里的人也走了后才去卫生间洗漱。打开门,晨在里面,开门的瞬间,我愣在那里,她颤抖了一下,回过身,口里含着牙膏的白沫,眼眶发黑。我正要关门走开,见晨已向里挪了挪。

我木着脸静静的刷着牙,闻着晨身上特有的气息,忽的想到去爬山的那个清晨,相同的地方,我们一起洗漱那甜蜜的感觉,心里不由一酸,眼湿了起来,忙咳嗽一声,静了静,把眼里要涌出的泪压了下去。这时听到身边轻轻的抽泣声,越来越响,我侧过脸看,见晨低头看着水笼头,眼泪如自来水一般在脸上淌着,又忽的脚一软,坐到了地上,把头埋在胳膊里,撕心裂肺的哭起来。我拿着牙刷站在那里,静静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晨仍是哭个不停,我仍是看着她,最后,把嘴里的白沫轻轻吞了下去,回过身,开门出了卫生间。

这天,晨与武都没去教室。又接连三天没去,这几天里,好在夜里那边静静的倒是没再传出声响,我与楠也一直相敬如宾的各睡各的床。这几天楠根本不跟我说话,有天夜里,半夜醒来,我听她在梦里哭。

建筑系,总体来说,也归于半个艺术范畴,课安排的比较松,另外,经常会一个月半个月的时间没别的课只是作方案设计。有些课,例如美术课,老师一般交待一下作业任务便走开了,也根本不管到了多少人。

同学们大多都意识到我、武、晨之间的事情,小心翼翼的在我面前从不提武跟晨,每天我在教室里木然的摆弄着平面图、效果图的时候,脑子里盘旋着的却是武在屋子里如何五花八门的操着晨。这几天,我几乎烟不离手,一直抽到想吐。第四天,晨与武仍是没来学校,我终于没忍住,半途回了我们合租的小屋,过道里我犹豫了半天,最后掏出钥匙,轻轻的打开了门。

我愣在那里,客厅里就在我的面前,晨双手支地爬在那里,仰着湿淋淋的脑袋,双眼大睁的看着我,像在看着一头怪兽。晨全身一丝不挂,白白小小的身子停在空里,双腿给武把分在他腰间,双股间武的鸡巴正露出半截,上面集着厚厚一圈白白的沫子,武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晨的小脸慢慢扭曲起来,这时我匆匆的把门扣上,踉跄着跑下楼去。

这天半夜里,我扑到楠床上要操她,楠有些生气,挣扎着不让。我不理,把她的睡衣撕烂,操了进去,我发了疯的操她,脑子里却是晨的模样。一会儿,隔壁那边也传来操逼的声音,在听到晨的第一声呻吟的时候,我射了,那么迅猛,有力,象是炮弹打出时施加给炮筒的后座力,鸡巴给震的麻疼,恍惚里喷出的精液把楠的子宫射穿了。

那边的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晨的呻吟声越来越急,我软着鸡巴静静的爬在床上,脑子里映出那边的画面――晨的双腿给武举在空里,两只小手支在地上,给武操着四处爬着。我头埋在床里,轻轻的抽泣起来,感觉自己给彻彻底底的击败了羞辱了,我无地自容。楠趴在我背上,手插在我头发里,抚摸着我,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在我耳边轻轻安慰说:「武每次都是吃药的――他爸爸可是药厂的老总。」楠递给我一颗药让我吃了,又低下头轻轻的把我的鸡巴含住。

我把楠抵在两屋间的木板墙上,嘴里骂骂咧咧的操她,楠夸张的呻吟尖叫,晃动着木板。这时,那边晨的喘息声越来越近,慢慢清晰可闻,仿佛就在木板的另一面,木板晃动的更是厉害,我毫不惜力的操着楠,脑子里盘旋的却是武把晨顶在木板上把她往死里操的画面。这时,那边晨忽的叫了一声,伴着的是巴掌扇打屁股的声音,我愣了一下,停在那里,听着晨又叫了一声,又一声扇打声,晨小声的嚷着说你干什么。接着那边操逼的声音又响起来,间隔着拍击声不断,晨又埋怨了几声,便不再说话,只是喘息呻吟着,随着那声拍打,又轻轻的哦的一声。

「打我!」楠扭头冲我说。

从这天后,晨与武白天开始去学校了,不过,我们两边似乎达成了默契,每天几乎同一个时间点,木板墙的两边,我与武各自操着对方的前女友。楠来月事的那几天同是如此――楠让我操她的肛门。对面的声音也是几乎一天不断,不知道晨来没来过月经,是不是哪一天武也在操着她的屁眼。

这些天里由于恐惧于见到教室里晨与武亲密的样子,学校里我大部分时候都在校园里四处漫逛,恍惚里经常会走到操场边那个角落,那个我跟晨约会、分手的地方,看着远处球场上几个穿着不同国家球服的半大小子嘻闹的抢着球。每天里我都在想着是不是该搬离那个屋子,是不是该离开这个学校,是不是该远离这个城市,可第二天的剧情仍在重复着。

这天,晚上,一个小酒馆里,跟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喝酒,他们大部分都是我的宿友。大家骂着国家制度,聊着国际体育,谈着古今的人物,说着谁谁谁的女人,喝到快结束的时候,带着醉意一个同学忽的说起晨,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笑笑说人家结婚都有离的呢,分分合合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大家喝的都有些高,都没注意到我脸色有多难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一个说我们私下里都说你们呢。又指着另一个同学,说不信你问虎子,他说全世界的乌鸦都成白色的了你们也不可能分,还拿鸡巴跟我们打赌来着。他又说:「虎子!赶紧的!把鸡巴割了!」一个说你小子,咱们班上男男女女就组了你们俩这一对,每天看你们在教室里打情骂俏的样子,可不知要妒嫉死多少人!转口又说:「不过,方,坦白讲,我跟我那位还是托你们福,是你们俩让我当初有了要找对象的冲动。」

这时一个又问:「吉它练的怎么样了老方?」我仍是笑,说多少日子没弹过了,都不会弹了。「说的好象你会弹过一样」这时另一个嚷了一声,接着说:「那阵子,全宿舍数你弹的最烂,还成天的跟晨你唱我合的,害胖子那阵子没一点食欲,几天里便瘦了好几斤!」「对了方子,听他们说,怎么你还跟武住一起?你有病啊!他抢了你马子,你不弄死他就算了,可怎么还跟他们住一起?你变态啊。」「老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老方也不吃亏呀,武以前那马子比晨漂亮多了呢,那可是英语系的系花呢。」

「老刘!老孙!」另一个看着我的脸色喊他们:「行了啊!你们喝醉了!」缓了缓语气他冲着我说:「方子,愿意的话就回来住吧。兄弟们都想着你呢。跟我们这几个老光棍一起,打打保皇打打够级,无忧无虑的多爽…再说了,你这老不回来,咱这周舍长都不知怎么跟上面交待了。」

日子依旧一天一天的过去,这天我在教学楼的一角树下,一个人抽着烟,无聊的看着远处几个老人在打着无聊的太极拳。这处地方很少有人经过,大部分时候我都来这边抽烟。这时,几个人来到我前面不远处树下,开始的时候并没在意,过了会儿他们聊了起来,他们一说话,我就愣在那里――他们正是那天山上轮奸楠的那些人,我正呆看着他们,发现武正被那些人夹在中间,跟他们商量着什么,然后从背包里掏出几沓子钱,交到那个精瘦的男人手里,又跟他们说了几句什么,就匆匆先走开了。

待那些人走后我脑子一片混淆,不断重复着那个小屋里的事情,想着当天武是怎么一遍又一遍的求我跟晨陪他和楠去爬山,即使知道那天可能有雨。想着武那么壮的身子,给两个矮他一头的人轻松的就制住,想着那些人轮奸楠的时候,武明明如何也挣扎不开,可当他们想奸晨的时候,他却轻易的一下子把两个人都摆脱了。想着操场上他给那帮人的那一沓钱,想着那浓眉如果新密的拍着武的肩膀。

「那天,从头到尾都是武导演的一场戏!!」

这个念头一下子把我炸呆在原地。又想起楠哭泣的脸,我又产生一个念头:「武并不爱楠!他爱她就不会为了得到别的女人找人轮奸她!他根本没把楠当自己的女朋友,他只是在玩弄她!…他也不爱晨!!他一切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晨的身体!!玩弄她!!」这一刻,我人生第一次体会到那种恨得要把牙咬碎的感觉。

我不顾楠的拉拽,冲进武跟晨的屋子,也不说话,上前一拳打在武脸上,把他打倒在床。又上前用脚踹他。武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我打任我踹。晨刚开始呆在那里,又尖叫着扑上去拉我,让我甩开,她又扑到武身上,护着他,冲我大喊「你疯了?!你要干什么?!」我全身颤抖着的指着武大吼:「你问他!!!」晨回头看武,武嘴角淌着血,一声不吭,脸无表情的看着晨,嘴角一裂,冲晨挤出一丝微笑。见武不说话,晨又回头看我。

「那天山上,轮奸楠的那些人是他花钱雇的!!他故意让他们不痛不痒的捅他一下,让你感激他,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要骗得你的身子!」

晨一时呆在那里,过了半晌,回头看着武,颤声问:「是么?」武伸手抚着晨的长发,眼里闪着光,柔声说:「晨,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去死。」晨呆呆的看着武,忽的转回头,非常肯定的冲我说:「不会的!武不是那样的人!!」

我急急的说我亲眼看到了,武跟那些人在一起,武给他们钱。晨又回头看武,武仍是不说话。这时站在门口的楠说:「方,是你误会了。武给他们钱是因为我。前阵了那些人到学校找到我,让我给他们十万块钱,说如果不给的话,就把我让人轮奸过的事跟学校里所有的人说。我没钱,只好找武帮我。」

我愣在那里,看看晨,又看看武,再看楠,他们也都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傻瓜,过了会儿,我像只木偶一样木木的转回身。

走出门。

《为逝去的》――05、欲

据说,人的一生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煎熬,另一部分是欲望得到满足后的无趣。

从那天之后,我便像是一具死尸一般的活着,学校里什么活动也不参加,教室也很少去,同学聚会也都推脱着有事。再没跟武、晨说过一句话,跟楠除了操逼几乎没别的交流,对隔壁的操逼也渐渐麻木,仿佛被武操的嗷嗷大叫的不是自己前不久说声「鸡巴」要脸红半天连奶子也不让看不让摸二十多年守身如玉的女朋友,而只是个一毛钱可以操三回的站街婊子。

这一阵子武在省城有比赛。晨也给武的妈妈叫去家里住了,有一个多周那边屋都是空着的。这天夜里操过楠后,我一会儿便睡着了。不知夜里几点,被一阵哭泣声吵醒,感觉自己正给一个柔软的身子在后面抱着,迷迷糊糊的一开始以为是楠,感觉着那身子,呆了一下,心脏像给针扎了一下,意识到抱着自己哭的人是晨,心想着她不是还在武家里么,也不知她是怎么进来的,想着武现在应该还在省城吧,晨半夜跑到我这边武又知道不知道呢。我眯开眼,看楠的床是空的。

我转过身看晨,愣在那里,些许的光线下,见晨长发披散着,嘴唇开裂,眼眶凹陷,脸上披满着泪水像是刚给泼上过一脸盆的水。我看着她,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问她谁把她搞成这样,嘴却像是给粘住了。晨认真的看着我,伸手摸我的下巴,摸我的嘴唇,摸我的鼻子,摸我的眉毛,摸我的额头,摸完后双手捧着我的脸,又定定的端详开。我咧咧嘴想对她笑笑,刚笑了一下,两行泪却不争气的淌了下去。

晨凑过脸来,仔细的舔舐着我脸上的泪。我呆呆一动不动,任晨舔着我的脸,感觉着她嘴唇的炽热,忽的猛的一翻身,把晨压在身下,伸手脱她的睡裤。晨挣扎着扭动着,慢慢身子越来越热,终于停了挣扎,任我脱了她的内裤。当我的鸡巴刚顶上她的阴唇,晨身子触电了般的抖了一下,然后猛的把我推开,跳到地上,也不拿自己的内裤、睡裤,光着下身踉跄着跑出去了。

又过了几天,武从省里回来。周末,武提议四个人一起作晚饭。一起在厨房里忙的时候,我一直听到「嗡嗡」的非常古怪的声音,当时也没在意。晚饭在武他们屋吃的,一张矮桌架在两张床之间,我跟楠坐在我原来的床上,武和晨坐在武的床上。刚吃了几口,武说忘买酒了。武跟楠出去买酒的当口,我跟晨对坐着,不说话,也不看对方,我四下瞅着,忽的意识到那次进屋时晨跟武的两张床也是分开的,并没像我跟楠一样拱在一起。我坐着自己原来的床上,看着自己原来的床头柜上摆着晨的小物件。

屋子很静,那阵「嗡嗡」渐觉剌耳,皱着眉,我四下看看,最后落到晨身上。我问她听没听到,哪里有怪怪的声音。晨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我讨了个没趣,也不再问,又过了一会儿,楠与武仍是没回来,想跟晨聊点什么,张开嘴后,发觉除了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情,我跟晨似乎已经没了共同的话题,便闭了嘴。无聊之下,我随手拿起晨床边的书,晨伸手似乎想阻止,伸到半途落下了,我翻了几下,从书里落下一张纸,捡起来发觉不是纸,是张照片,皱皱巴巴的,给透明胶胶着,感觉里曾给撕成了十几块。我跟晨分隔在两块在照片里冲着我放肆的大笑。

我眼神离开相片,抬头看晨,见她正在看着我,我冲她笑笑,说喜欢的话我那边那张可以给你,还是完好的。停了停我笑笑又说:「我可从来没想过毁掉或是扔了它。」晨呆了一下,低下头,过了会儿又静静的解释说:「不是我撕的。」

楠与武回来,大家一起吃饭喝酒,武这天的话特别多,跟两个女孩开着玩笑,跟她们说着我跟他关系非常铁的日子里,我们之间的片言碎事,又讲他们这次在省里篮球赛的趣事,不时的跟我碰杯,仿佛回到了过去,仿佛我没操过他的女人,他也没给我的女友开过苞。喝到最后,除了晨,大家都有些醉,武讲了个黄段子,不好笑,他自己干笑了几声,忽的又住了口,沉默起来。我奇怪的抬头看他,见他在哭。

我忙低下头,感觉无意看到了人家的丑态,颇为不好意思。「方!」武醉红着脸忽的大声说:「我这辈子只爱过晨!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全心全意的爱她一辈子!我如果变心我就把自己给阉了!!」隔了会又问:「你呢?」我皱着眉侧头看了眼楠,见她只是默然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似乎并不介意武「只爱过晨」的话。我犹豫着不说。武盯着我又问:「你呢?」我说:「我只爱爱我的人。」武愣了半天,问我什么意思。我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说说。武愣了一下,然后大笑。我也随着轻轻的笑。

过了会儿,大家都不再说话,我皱皱眉问:「你们都没觉得家里有嗡嗡的声音么,怪讨厌的。」武看着我,说你想知道是什么么?我呆了一下,说什么啊。武说我拿出来给你看看吧。我感觉着武的语气有些古怪,没应声,侧头看楠,见她仍在玩着手指,又看晨,见她低着头,感觉都要把脸塞进乳房里去了。这时武也不等我应声,去掀晨的裙子,晨死死的把着裙边不让他掀。武在晨耳边说了什么,晨犹豫了一会儿,把手松开,任武把裙子掀起,又在武的示意下把双腿慢慢的张开。

我双眼定定的看着晨的胯间,只觉口干舌燥。这之前我从来没看到过晨的阴部,只在一次花前月下匆匆摸过一次,知道晨的阴毛非常的密。可这时面前的阴部白哗哗的一片,阴户高高隆起,像在沙漠里隆起一个小土丘。小土丘顶部裂着一条缝,缝间已有些发黑,显然是经常作爱造成的,缝间夹着一条细细的白线,武伸手把那缝轻轻掰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瓤。我伸手摸着桌子去拿自己的酒杯。武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在那裂缝上沿的小豆豆上轻轻抚了一下,晨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把腿猛的夹紧,不让武继续摸它,皱着眉瞪武,显然是生气了。武在她耳边又说了什么,晨终于再次把腿打开,让武拽着白线从她的肉缝里拖出一个湿淋淋白色的椭圆小球,灯光下晶莹夺目,小球旋着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武把小球放到嘴里,看着晨,细细的舔着。我也把目光从晨的小逼处拿开,抬了视线看晨的脸,发现晨满脸羞红,正斜眼盯着我,与我的眼神相碰之后,又匆匆的躲开。我拿起酒杯大口的喝着啤酒。

当天晚上,沉默了近半个月的战火再次燃起,那边晨如猫一般的咛叫声不时响起。我脑子里闪现着晨那发黑的湿淋淋的肉缝,给一根粗壮的鸡巴撑的几乎要开裂开,鲜红的肉瓤给鸡巴拉出又带进,在鸡巴上集着愈来愈多的白沫。我鸡巴硬的跟石头一般,疯了似的操着楠,楠这天晚上心情显然非常的差,故意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可这时我早就不是那个处男的我,在一阵的手摸鸡巴操之下,楠渐渐也疯了起来,抬胯应挺起来,伸手把我的头拉过去,急促着喘息着,在我的脸上四处亲吻着,又吻我的脖子,吻我的肩膀。

楠忽的下胯急速抖动起来,嘴从我的肩膀微微抬起,急促的轻叫着,不断重复着「快!」,忽的下胯大幅度的抖动了几下,张嘴狠狠咬在我的肩上。那边不知什么时候比我们早些停了火,屋子里一片寂静,楠终于张嘴松开我的肩膀,躺回床上,静静的躺在那里。我看向她的脸,呆了一呆,心里一疼,低头轻轻舔舐着她脸上的泪水。

这之后的几天,学校里,我跟楠疯狂的作爱,除了校长室,我们偷偷摸摸几乎作遍了学校里的每个无人的角落。体育场的观众席上,树林间的长椅上,盛开的花丛间,楼梯的拐角,无人的教室…每次做完之后,楠都看着我静静的补充一句:「晨跟武也在这个地方这样作过。」这天晚上,我们从侧门悄悄溜进一处大堂,在大堂要上楼梯的转角处,楠指着一个扶手甜甜说:「老公,我自慰给你看吧?」我皱皱眉,不吭声,端详那个扶手,其实就是一个钢柱上连着一个拳头大小的一个金属的圆球,到腰的高度。

楠撩起裙子,裙下并没有内裤,她踮着脚慢慢跨上去,我忽的口干起来,看着楠坐在那拳头大小的圆球上,让阴口罩着球的顶尖,喘息着坐下去,圆球给肉逼吞进了三分之一,楠怎么努力再也下不去。楠额上出了汗,目光从圆球上移开,奇怪的看着我,仿佛是我给那个钢球作过手脚。楠看着我喃喃又说:「晨都能坐下去,我不该坐不下的啊。」

楠从球上下来,皱着眉,专注的盯着钢球,仿佛在心里作着公式演算。过了一会儿,低下头,冲球顶轻呸了一口,落上几滴唾沫,想了想,转身看向我,说老公,把鸡巴掏给我看看好么?

楠蹲在我面前,小嘴含住鸡巴头,右手撸动鸡巴杆。过了几分钟,我身子猛的抖了几抖,几股的精液全射进楠嘴里。楠把嘴移到圆球上方,把嘴里的精液吐在上面,轻涂了几下,然后撩着裙子踮着脚再次坐了上去,一会儿肉唇便罩进半个球,楠喘息着屁股左右扭了几下,终于把整个球坐了上去,脚掌全踩到了地上,楠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在寂静的堂里荡起一片回响。过了一会儿,楠喘息着开始提胯,几次努力后,只听「波」的一声,肉逼终于把整个钢球吐出。

楠盯着我,喘息着,身子在钢球上不断的起落,越来越快。最后几个急耸后,头埋在胸口上,仿佛已经给戳死在钢柱上。过了半天,楠终于能动,踮脚从上面下来,盯着我的眼说:「那球太大了。搞的我难受死了。」过了会又说:「没想到晨的小逼现在都能撑到这么大了。」又说:「老公,你的鸡巴现在已经操不动晨了。」

第二天,我跟着楠来到我们建筑系教学楼楼侧的一个楼梯,这个楼梯上下的人并不多。在五层与六屋下段的台阶处,楠弯着腰,撅着屁股,手搭在地上,轻轻说:「操吧。」又说:「慢慢的,注意听着,别有人来。」我拉开裤链,把鸡巴掏了出来,把楠的裙子掀到腰间,慢慢的操了进去,发觉她下面已经湿的厉害。操了没多会儿,上面就传来脚步声,楠忙的直起腰,抱着我用身子护住我的鸡巴,让我吻她,等那人终于下去了,急急的又弯腰下去。这样几次后,我有些急燥,开始不管不顾的大抽大送起来,结果让同级邻班的一个女生撞了个满怀。

那女生红着脸匆匆走后,楠说:「昨天武在这里折腾了晨整个下午。估计撞见过不少你的同学。」

过了几天,夜里,我跟楠躲在教学楼一角落里,在守卫检查完后,开门溜进我们的教室。楠坐在讲桌上,冲着学生方向,大张着双腿,伸手扒开肉缝,柔声说:「老公,舔我。」

等我的头从她胯间提起来,楠把桌子上老师的讲棍递给我,说你闻闻。我闻了一下,一阵的腥骚味。楠又说:「你舔舔。」我看着她不动。她解释说:「昨晚晨在这个地方用它自慰过。」我站着还是不动,楠瞪了我一眼,撅着小嘴把我手里的棍子拿了过去,说:「老公,我给你演示一下,昨晚晨是怎么用它自慰的。」说完拿着棍子的一端,让棍子的中段贴在自己湿湿的肉缝里,慢慢的划动开。

楠把我领到晨的制图桌前,让我站好,她则慢慢的跪在我面前,轻轻的把我裤链拉开,掏出鸡巴,含舔了几番后,仰头看着我的眼,说:「武让晨这样给他舔了半个小时,说这样的话,白天里她在这个地方做设计的时候,才会无时无刻不想着他的鸡巴。」又把手搭在晨的桌子上趴着,撅着屁股,回头说:「操我。」我冷着脸操她。楠喘息着说,武这样操了晨近一个小时,直到她要站不住了为止。我不吭声,继续狠狠的操她。

楠瘫倒在地上,轻轻的吁着气,盯着我湿湿的仍是钢硬如铁的鸡巴,又仰头看我,一脸汗水,说:「你刚才的状态能跟武斗一斗。」过了会儿又说:「老公,你技术越来越好了。」接着又说:「昨晚武先后吃了四片药,在这里每个地方各种姿势操了晨整整一宿,最后晨都睡着了还在挨操。」

又过了两天,午后,实验的一间男生厕所,其中的一个隔栅里。我站在那里,张大嘴,轻轻的吁着气,楠跪在我胯前,细细舔弄着我的鸡巴,一边舔着,一边仰头看我的眼。过了一会儿,慢慢起身,趴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那边有个洞,你看那边,晨正在舔武的鸡巴。」说着又跪了下去,把我把鸡巴含在嘴里。我站着不动,犹豫着,楠也不催,仍是仰头笑着看我。

我从木隔板的洞口向另一边看去,呆了一下,果然,见晨正跪在武的胯间,一边含弄着武的鸡巴一边用手指我们这一边,意思是我们这边有人。武摇摇头,指着鸡巴根处的两只蛋,意思是让晨含上,晨呆了一会儿,缩回手,把头伸到武胯下,仰头慢慢的把武的龟蛋含到嘴里,轻声的吮吸起来。武轻轻的喘息着,伸手轻轻摸晨的耳垂,像是在摸着一只听话的小狮子狗。晨睁开眼,与武对视着,一边吮吸着一边仿佛在感受着武的愉悦,眯起眼轻轻微笑了起来。

看着那胀红的小脸讨好的微笑,我心一痛,正要从洞处挪开,这时,武示意晨起身,让她趴在马桶上,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找着位置,眼看着洞口,然后把腰向前猛的一挺!晨「唔」的一声,慌乱的伸手去捂自己的嘴。武一刻不停的大进大出的操着晨,男生厕所里回荡起拍拍的声响,这时晨扭头看武,脸上一片惊慌,压着声音急急的说:「让人听见!」

我把楠按在马桶上,从后面大力的操着。这时那边声音忽的消失了,我一边操着楠,一边盯着那个小洞,看那边现出黑白分明的一只眼,接着它猛的移开,同时那边传来晨的惊叫声。隔了一会儿,那只眼又现在洞口处,眨动着,长时间盯着这边。我把楠的身子压低,让她的屁股更挺,让那只小眼能更清楚的看到我的鸡巴把楠的逼肉慢慢的操进又慢的拖出。

我们的对峙越来越烈。我觉得那个时候,我们四个都疯了。

这天早晨,我并腿仰坐在马桶上,楠两腿张着跨在我腿两侧,裸着身子,身子在我鸡巴上上下耸动着。这时,从门缝那边现出一个小脑袋,是晨,她眼直直盯着我跟楠的生殖器的交连处,过了一会儿,门缝给打开了一下,晨似乎给谁在后面推了一下,身子向里倾来,她用手支着门框,平衡着身子,这个时候,她的整个脑袋都在门的里面,看着我们,忽的身子向前晃了一下,眼一闭,呻吟了一声,接着身子剧烈的晃动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急,门外的「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从晨身后又伸出两只手,罩在了晨的两只乳房上,揉着。晨红透了小脸,与我对视着,眼里仿佛有万千柔情。

第二天,我正睡的迷迷糊糊,楠喊我起来,说毛片开演了呢。把我领到卫生间门口,打开门,卫生间里武跟晨正用昨天我跟楠的姿势作着,看到我出现在门口,晨也不惊慌,似乎知道我会出现。晨跨在武腿两边,由于她个头比较矮,武两腿并在一起也特别的宽,晨踮着腿,身子非常艰难的起伏着,一边安详的看着我,又伸手到胯间,去揉逼口处的小豆。

武一边操着,一边把晨慢慢的端了起来,端操着晨走到门口,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开始加速向上挺送,晨喘息着呻吟着,脸红的通透,眯着眼看我。我木然看着他们,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孤零一人站在一处渺无人烟的荒野里,一种已被整个世界遗弃的感觉在那一瞬那充斥了整个脑壳,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终于一道水帘落下,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耳朵里听到晨的尖叫声,撕着嗓子让武停下。

我有过很长一段时间,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父母亲生的,这个怀疑并不是因为父母待我不好,只是因为从儿时起就跟他们有很强的生疏感,包括大我六岁的姐姐。生命里遇到喜悦,或是撞到悲伤,或是邂逅苦闷,想要把这些东西找个人分享或倾诉的时候,想的从来不会是父母或者姐姐。记忆里儿时的我都是一个人在玩,经常玩的一个游戏是,左手拿一粗一点的棍子,右手拿细一点的棍子,幻想着粗的棍子是恶魔,细的棍子是大侠,然后让两个互击一阵,表示两人在搏斗,最后用脚把粗棍子踩折,证明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

这天里,我在城市里随意的换乘着公交车,车里听着周围乘客的闲言碎语,感受着窗外阳光的温度,倾着身子仰头看头顶的天,想象着如果在上面三千米高的地方看现在的自己,最多只能是图画里的一个小点点,这个点对于这个世界的图画而言,毫无意义。我来到城市另一端的另一所高校,我那高中同桌不在,他的舍友说他回老家了,可能明天回来。我又接着在城市里四处游逛起来,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片繁华景色,对我而言,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夜里,路灯下,踩着自己的影子,一个人慢慢走着。拔拉着手指头默默算着,算着如果自己这一刻就此死去的话,有几个人会真心为我难过,想着到时晨会么,楠会么。而十年后的这一天,谁又会在我的坟前摆上一束野花,那个人会是晨么,还是楠?这样想着想着慢慢又湿了眼,看着路灯暗暗说,其实,你是一个只会自悲自怜的懦夫,这样的人真不配活在如此精彩的一个世界里。

我买了几瓶啤酒,到了学校一处楼房的天台上,站在夜风里。是这个学校新建的教学楼,刚投入使用还不到半年,是学校最高的楼房。天台上,一个角落里,我一边喝着酒,一边抽着烟,一边想着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地方。想了半天,忽的意识到是因为晨,记得这所楼快完工的时候,我们曾说过到时要一起过来看星星的,结果后来两个人都忘了这回事。想到我们要来这儿的理由,我不由的轻轻的笑――或许晨真是想来看星星的,至于我,嘿,我一直坚信乳头还是比星星有意义的多。

我不知道自己最后是睡着的还是醉着的,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发觉自己正站在天台围栏的外侧水泥台上,凝视着下面密密麻麻不停动着的小黑点点,过了会儿,意识到那是些人头,应该是我校友的人头,再过了会儿,耳朵里又听到身后的喊声,应该是我们系的系主任,正在跟我讲着生命的意义,其实,每当他给我们讲人生哲学的时候,我都想操他妈,可我不敢――不敢说,更没勇气真操。

又听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终于意识到地下的那些小点点身后的那些有鸡巴或是没鸡巴的人都是来关怀我的,以为我要自杀。可我真的要自杀么,我愣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夜我是不是有过这个打算。我回过头跟我的系主任说老师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自杀。系主任愣了一下,说你不想自杀的话就下来,别在上面溜达了好么,很危险的小伙子。我也呆了一下,忽的意识到自己正在水泥台上左走几步,再向右走几步,不断引起下面、身后一阵阵的躁动。一想到自己竟然在这样的地方不知死活的走着,我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觉得两腿发软。忙颤抖着手去抓栏杆。

当他们把我拖到安全的地方时,我已经全身瘫软,像鼻涕一样的粘在了地上。心里重复着「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口里跟系主任重复着「我没想要自杀的,你相信我,我真没想过的」。系主任耐着性子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发高烧呢,别说胡话了,我们送你去医院。」

《为逝去的》――06、真相

我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摸我,我睁开眼,是楠,看到她的脸,那一刹那的温馨像一记左摆拳,重重的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让我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握住她的手喃喃说:「楠,对不起,我应该还是没能爱上你…」这时一个女人冷冷的声音:「你松开!耍流氓的话回家找你妈去!!」我定了定神发觉自己是在病房里,正抓着护士的手,她在给我换点滴。

屋里只剩我们两人,气氛有些尴尬。我斜眼偷看着楠,见她又在抖着身子忍着笑,只觉心里多如海的苦汁算是没机会倾诉了。我意兴索然的说:「想笑就笑吧,老憋着对身体不好。」楠又憋了一会儿,斜眼看我,眼神里闪着狡黠的笑意:「爱不上就爱不上呗,还什么『对不起』,好象谁还多希罕你一样!」过了会儿,楠的笑意渐渐消散,又有些落寞的说:「你不爱我是对的。我确实配不上你去爱。」我愣了一下,说楠你别老这样一会热一会冷的我这还发高烧呢,谁受得了。

楠说我是认真的。呆了一会儿又说:「出院后去找晨吧,她应该还是爱你的。」我呆呆的看她:「嗯?你说什么呢?」楠说:「我跟你说些事。」犹豫一会儿,看着我又说:「听完了你可以生气,但不许打我。」我说我打你干什么。

楠低头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说:「我从来就不是武的女朋友。」

「嗯?」

楠说:「那天小屋的事确实是导演的。那天小屋里『轮奸』我的那些人是武在社会上认识的一些混混。不过,这事不是武导演的。」顿了顿楠说:「是我。」

我呆呆看着楠,说:「楠,你说什么?什么是你?你找人轮奸自己?」

楠看着我的脸,笑笑说:「对!确实我找的人来轮奸自己。」我脑子一阵晕,呆了呆问:「可那天,你不是说那些人是过去跟你要钱的么?」楠闭着嘴,过了会儿说:「你知道为什么武家在本市却一直不回家么?」顿了顿叹了口气说:「武的家庭你无法想象的呢。你知道么,武的第一次是给了他妈妈的。」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嗯?!亲妈么?」楠点点头说:「武想摆脱他的妈妈,可如果一个女人爱上你了,哪有那么好摆脱的。」说完楠冲我意味深长的笑,我没笑,听她又说:「所以,武的妈妈知道武那件事后,就要破坏武与晨的关系。买通那些人让他们去敲诈武,故意让你看到,好让你知道武跟他们是串通好的了。」

我呆了呆问:「她直接告诉我或是晨就是行了?」「谁知道呢,也许喜欢有心机的人都不喜欢用太直接的方法吧。也许她当时不想让武知道是她在搞鬼吧。再说她直接跟你说你会信她么?」我呆了呆:「可能吧。」顿了顿楠说:「那天,见你那么激动,我就替武编了一套说法。」楠轻轻的笑笑:「你真好骗。」

我愣愣的看着楠,问:「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事怎么会跟你有关的?你为什么要帮武从我手里抢晨?宁愿让人去轮奸你?」楠静静看着我,抚着我的手,笑笑说:「傻孩子,我事先允许他们的那就不叫『轮奸』了。」呆了呆,我说:「我还是不太明白。」「你不用急,我慢慢跟你说。」

低头想了一会儿,楠抬头看着我缓缓说:「你知道么,我大一的时候当了武他爸爸近半年的性奴,嗯叫情妇也行。」

楠楠停下来,过了一会儿,忽的展颜一笑,说:「好了,今天说的是你的事。嗯,武是个单纯的孩子,其实,他们家也就他还算是个正常人。我摆脱武他们家后,也只跟武有着联系,几个月前吧,有天武找我陪他喝酒,跟我说了他的心事。他说他进大学的时候遇到一个女孩,他说到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什么是爱情,他说他从第一眼起就爱上她了。嗯,当然,这个女孩就是晨。武试着去追晨,可他确实不知道怎么谈恋爱,加上受家庭教育的影响,第一次约会就对晨动手动脚的,摸晨的乳房,小逼,把晨吓跑了。」

楠又说:「武其实一直对晨不死心,直到知道你开始跟晨在交往,便彻底放弃了。知道么,武真心把你当他朋友,其实,按他的话说,你是他唯一的朋友。武说除了你,晨无论跟谁交往,他都不会放弃追求晨的。但是武每次跟你们在一起,看到你们甜蜜的样子,他都会感到痛苦,武本来以为慢慢他会适应的,实事却是相反。武跟我说,说他快疯了,问我该怎么办好。我于是就劝他不要管是谁的女朋友,只要是他爱的人,就要不择手段的去争取。」

楠笑笑又说:「武是个好孩子,他没有坏心眼,于是我这个坏女人就给他出了个馊点子,让我扮他的女友,帮他抢你的女人。」

这时我有些缓气来,明白了些,我问:「武真是真心喜欢晨,而不是贪图她的身子的?」楠哈的笑了一声,摸我的脸笑笑说:「小弟弟,你还是不了解武。他打小受的家庭教育跟你们都不一样,武对性是很随便的,他也一点也不把什么狗屁贞操当会事儿。我们跟你和晨合住都一个多月才实施这个计划,你不明白是为什么?」

我皱皱眉,实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楠解释说:「武知道你很想要晨的第一次。就不想那么残忍,想着他把晨夺过去前,你能要了晨的第一次。所以我们一起帮你,象是在客厅、厨房、阳台、卫生间作爱让晨看到一类的事情,想着能激起晨的情欲,让你能赶紧要了她的身子,然后,我们才好实施我们的计划。」我张大嘴看着她。楠有些不悦:「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以为起那么个大早去卫生间作爱还是个享受的事么?还不都是为了你!」楠接着说:「那天早晨我们在卫生间里做爱让晨看到后,见你们还是老样子。我就逼着武马上把事办了,因为我不想陪你们两个傻瓜玩了――一个宁愿自己晚上偷着在被窝晨摸逼也不明说让自己男朋友操,另一个呢,自己女朋友骚的都快滴汤了都不敢扑上去。哎,跟你们玩太累了。」

我看着楠不说话。楠说:「对!一切都是我的责任,跟武没有关系。你要恨,恨我就行了。」我呆坐了一会儿,说:「恨你又能怎么样,最多就是操死你。可我已经操了,也操不死你。」楠处子般的脸红了起来,低头咬牙掐我的手。

过了一会儿楠叹了口气,说:「其实,咱们四个人,最受伤的是武。他应该还没从晨身上得到一丝他想要得到的那种爱。…哎,事情闹到现在这样子,其实你的责任最大!」我不屑的说:「感情他给我女朋友开了苞他还受伤了,还成了我的责任了?」楠笑,盯着我说:「照照镜子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三岁孩子一样。」楠又叹了口气:「跟你说吧,其实我们的计划原本失败了!」

我看着楠,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楠问:「知道为什么武当初一直不甘心么?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他定那样的狗屁计划么?」我不吭声,等着她自己说。楠解释说:「武不甘心是因为他一直以为最初晨是喜欢他的,只是因为他的鲁莽才失去的晨。另外,他一直以为晨是因为你为舍友挨打的事才喜欢上你跟你交往的。」我问:「晨难道不是因为那件事才和我交往的?」楠摇摇头说:「那天,我故意领着你在医院里转,好让武跟晨有独处的机会,好让武能跟晨表达。事先我们都以为,既然因为你为舍友挨打就会喜欢上你,那武为晨挨刀子,会轻而举让她爱上他。可,我们都错了,错的很厉害。嗯,我们其实也是两个傻瓜。」

楠说:「那天手术后病床里,武再次跟晨为当初的事道歉,说他一直为当年的事后悔。武跟晨坦白说他还是爱着晨,问晨可不可以跟他在一起。」顿了顿楠说:「那天,晨听完后,反而跟武道起歉来,晨说当时她其实已有喜欢的男孩了,说她那天跟武出去只是不想让他在同学面前太没面子。晨说那之后她不理武并不是因为武摸她。」

我愣了愣,问:「晨入校的时候就有喜欢的人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楠拿眼瞪我:「跟你这种傻子说话真累!不是你么?!」楠伸手掐我的脸,说:「哎呀弟弟,你脸真大哟――晨跟我说从入校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她就喜欢上你了,她说你就是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样子!」

我喃喃说:「不是因为挨打那事才喜欢的?」楠说:「我问过晨,她说她一直在等你能约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厚着脸皮约你。」楠说:「武听晨那么说,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也知道自己彻底没戏了。可又觉不甘心,不能白挨了一刀,就求着晨认他当哥哥,说以后有什么事,随叫随到。晨原本就是独生子女,也想能有个哥哥的,再加上武又为她挨了一刀,晨当然马上就同意了。」我呆了呆说:「可那天我看到病床里她们打情骂俏的,武还让晨握他的鸡巴给他接尿。」

楠想了想说:「哥哥妹妹打情骂俏有什么不行的?再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武由于打小受家庭影响,对他来说,握鸡巴跟握手没太大分别的。他根本就没觉得让自己的妹妹或是朋友的女友握他的鸡巴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想了想,还是摇着头,说:「对武来说是无所谓,可对晨呢?」楠愣在那里。我慢慢回想着那天在病房外看到的场景,说:「楠,我知道自己是个傻子。可很多事情不是凭脑子,而是能感觉出来的。」

楠坐着不说话,过了些时候,说:「晨从医院出来,找你说有事跟你说,你知道是什么事么?」我呆了一下,说:「嗯?不是分手么?…嗯,照你这么说…」我看着楠,轻轻问:「不是?」

楠看着我笑,眼有些湿,两手捧着我的脸,像个大姐姐在安慰她刚摔了一个跤的小弟弟:「傻子,听好了――晨是决心把自己的身子给你!!」

我脑袋嗡的一声,呆了会儿,却感觉心里头却没太多遗憾或是什么痛苦,可能是早麻木了缘故吧。现在这个时候只是心里还有些疑惑,我问:「不会的啊,把身子给我干嘛要跟我说对不起,再说了,我说分手后她也没说什么啊。」楠仍在抚着我的脸,叹了口气:「小傻子…你知道你的最大毛病是什么么?」停了停楠说:「你自尊心太强,嗯,很多时候自尊其实就是自卑,你太自卑,老觉得自己不如武。再者说,处男就那么让你觉得丢人?那天你让他们羞辱时的表情,别说是晨,我看着都心疼。」停了停又说:「晨是觉得山上你被那些人笑话是她的责任,是她死脑筋,老守着自己的贞操观不让你动她,才搞得你让别人当众取笑。嗯,其实也不怪晨的…」楠顿了顿说:「你非得让晨说出来才敢上她么?」

过了会儿,我问:「可我说分手的时候,晨也没太大惊讶呀?以后也没理我啊?」楠的手轻抖了一下,说:「晨是吃我的醋了,那个时候,她以为你是喜欢上我了。」「嗯?」「小傻子,有些事男人不懂的。当初我们四个人住一起的时候,你是没注意,哪天我跟你说话一多,或者你开我的玩笑,晨马上就敲锅打碗的。」「嗯?有这事儿?」「我们女人,都懂的。晨在我面前有些自卑,有点像你在武面前,她觉的她没我漂亮,又觉得自己的傻蛋是个宝,仿佛全世界的女人都会跟她抢。」顿了顿楠又说:「那天小屋里,你鸡巴硬成那样,说你不喜欢我,不想操我,哪个会信?」

「你消失的那三天,我跟武都鼓励过晨的,说小屋里的事肯定伤你自尊了,你们俩个处儿总得有一个人主动起来。我们劝晨主动一些。」隔了会儿楠说:「其实,那个时候武已经放弃了,只是想着山里的那件事别太影响你们的感情。」

「还记得你们分手你喝醉的那天晚上吧?」楠喃喃又说:「傍晚的时候,晨过去找我,骂我不要脸,抢她的男朋友。…当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给她骂愣了,跟她解释说没那回事儿。」楠停下来,戏谑的看着我:「我可没跟晨说你把我舔高潮了,我又在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含射了的事啊。」正了正脸楠又说:「晨不信,带我四处找你,说要跟你当面对质。」我说:「嗯?你们一起找过我?可我记得当时就你在我身边啊?」楠疑惑的看着我:「嗯?那个灯柱下面,你不记得了?」楠正了正脸又说:「都十一点多了,我们一起找了你好几个小时了,晨那时是又气又急,见着你就问你是不是因为我跟她分手。」「嗯?我那时说什么?」「你扇了她一耳光。」

「我打了晨?我打了晨?」我喃喃说:「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晨哭着跑了,去了武那边。跟武说你跟我的事儿。武当晚也不知道你们闹的哪一处,第二天我跟他碰面他才明白过来。当时我跟武说,那正是晨最脆弱的时候,他如果还爱她的话,正好可以把晨抢到手。」我皱皱眉:「嗯?你为什么非要拆散我们?」楠看着我:「那时是因为你。」我又皱眉:「嗯?」楠静静看着我,笑笑,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我想抢你。」呆了呆我说:「你说爱我,那是骗我的,我知道。」

楠笑:「小弟弟,现在变聪明了呢。」又说:「有时还是爱一点的。」楠把住我的手,让它放到自己的心口上,笑笑又说:「不过,你再不爱我的话,它很容易变的呢!」我笑,说:「你真是我的克星。」楠不说话,过了半天,叹了口气:「不。你是我命里的克星。原本我都已经不相信爱情了。」

楠又说:「其实当时武没同意。他说既然他知道晨爱的人只是你,对他没任何感情。他即使得到晨的身体也没什么意义――感情才是武最看重的。我就劝他,说女人经常是那样,得了她的身体后,感情自然而然的就来了。武犹豫着,还是不同意,不过,他并没跟晨坦白,他可能当时心里也存着妄想吧。于是,就这样咱们四个不清不楚的过了一段日子。」

停了会儿,楠说:「你记得我跟武吵的那天吧?」我点点头。楠又问:「知道我们吵的什么吧?」「嗯,也没太在意,你们在厨房里,也听不大清。我不愿意去操心别人的私事,再说,当时我在听磁带。」「嗯。对了,你知道武为什么要打我的么?」「嗯?」楠淡淡说:「我跟他说我受不了了,无论他想不想要晨,我都要抢你。武骂我自私,说再等一阵子,等他跟晨再培养些感情再说。我就骂他没用,说都那么多天了,他连晨个乳头都没摸到。我跟我说,当天晚上就要跟你上床,还要让晨知道。」

过了会儿,楠说:「于是武就打了我…不过,我明白的,他其实也在打着自己――他内心里也想着你们能早断呢。要知道,每个人心底都会藏着一个恶魔,即使是圣人。嗯,然后,接下来的事你就知道了。晨那么保守的女孩,看到你跟我那样,你说她会怎么想?」

呆了一阵子,我问楠我跟晨还有机会么。想了想楠喃喃说:「谁知道呢。你得问你自己。」「嗯?」「记得那个晚上么,晨去咱们屋抱你的那天夜里?」我点点头。楠又说:「她当时刚给武的妈妈送回去。」「嗯?」「知道晨为什么那样么?」我摇摇头。楠说:「她已经给武的家里人折磨了七八天。你不知道那些人折磨女人的手段,我可深有体会。」顿了顿楠轻轻说:「他们不只要从肉体上折磨你,还要从精神上压垮你。那时晨已经知道山上的事是的圈套。」

室子里静静的,楠忽的问:「你真的从来没爱上过我么?哪怕一会儿?」我不说话。楠眼神一暗,过了会儿说:「好吧,该说的都跟你说了,下面我们干正事。」「嗯?」

楠回头看门口方向,伸手慢慢把裙子下的内裤脱出来,又把我的裤门拉链拉开笑笑,在我耳边喃喃说:「老公,时间不多了,让我们抓紧时间爱爱吧…」我看着门方向急急重复说:「让人看到,让人看到。」裤门间的鸡巴却直直的挺起来。楠挪着身子坐上去,用把裙子四周仔细掩好,轻轻说:「老公,别出声…」

《为逝去的》――07、爱(完)

几天后,对于我没事在天台栏杆外散步的事情,学校的处理决定下来了,以「影响正常教学秩序」为由,给了我一个记过处分。

这天,我去敲那边的屋。跟武说我想单独跟晨聊聊。武没说什么,出去了。我们相对着坐在两张床上,都看着地面。我说楠都跟我说了。晨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我说:「我是个傻子,都是我的错。」晨不吭声。我说:「我们重新开始吧。」晨抬头看我,我看着她继续说:「慢慢的,都会过去的。」晨看看我,两行泪悄悄的流下去,静静说:「回不去了,我已经回不去了。」

过了会儿晨说:「方,我跟你说说我那七天的日子吧。这些事武都知道了,他说我是清纯也好,是个荡妇也好,他都会爱我一辈子。武那么说让我很感动。可是,方,如果你也能接受我的话,我就跟你好好么?」

「那天,我在武家里。武妈妈是医生,晚饭后,她说最近市里闹流感死了好几个人,给我注射预防疫苗。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可我不好意拒绝。那之后我脑子一直是昏沉的,全身发热。客厅里大家看着电视,武妈妈又说太无聊,让武爸爸找毛片子看,等我看到电视里的光着作爱的那些人后才知道毛片是什么东西,那是我第一次看那种东西,身子更热,也不知道羞,眼盯着就不动了,看着电视里的鸡巴觉得它们在操着我。我实在下面痒的受不了,就借口去卫生间。那是我第一次手淫,当我快来了的时候,听武的妹妹在外面敲门,问我没事吧。我说没让她走开,她不走,说担心我要去找钥匙开门。

我只好出去了,跟他们坐沙发上继续看。又看了一会儿,武爸爸坐到我身边开始摸我,把手伸到我乳罩下摸我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了我裙子下,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我当时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只是安慰着自己别的人都看不见。武爸爸把手指插在我下面,开始是一根,然后是两根,三根,下面的声音越来越响,我知道别人肯定知道了,却又不想让他停,羞的只能闭了眼。可当我快来的时候,他却停了,在我耳边说他想亲亲我下面,我说有人呢。武的爸爸就说他们在看电视呢,看不到。我于是也骗自己说,对,是看不到。

我坐在沙发上,武的爸爸跪在我下面舔我那个地方,声音越来越响。我只觉的天昏地暗,里面越舔越痒,也不知什么时候耳朵里听到一个女人在呻吟,又意识到是自己的。不由又去看旁边,见武的妈妈、哥哥、妹妹他们这时正围在我四周,盯着我。我就开口跟武的爸爸说不要,说我要走。可身子一动也动不了,我没力气,心里也不想动。武的爸爸把裤子扒了,把鸡巴放到我下面划,问我想不想它帮我止痒。我说我不想,说我不能对不起武。武的妈妈在一边说什么对不对的起的,不就是操逼么,说我只要真心爱武就行了。又说武操过很多女人,没一千也有八百,说如果那样武还没脸活了。又说我也没有处女膜了,操了洗洗,大家不说武也不会知道。我听了再没吭声。

武爸爸拿鸡巴划着我下面,又催我,说我同意的话就跟他说,闹出误会来就不好了。他催了好几遍,可我实在开不了口。最后,他生气了要把鸡巴拿走,那时我不由说了句「操我!」。

我本来以为武已经很会作爱让女人舒服了,没想到跟他爸爸比武就像个处男。他仿佛能看透你的心事,我皱一下眉,闭一下眼,他都能从里面看出我的想法,我想他快他就快,我觉的哪里痒他就插哪里。我第一次尝到那种泄到让人想死的滋味,当时我身子曲在沙发上,扭着下胯乱挺着手脚乱挥着,我觉得自己让人抽了筋,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等我静下来后,武的妈妈说我是她见到的最骚的骚逼。

冷静下来后,我躲在卫生间里,哭着拿喷头冲自己下面,冲里面,我冲了一个多小时。我觉得自己对不起武,我非常的恨我自己。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跟武妈妈说我要回去。她问我是不是因为昨晚叔叔没把我搞舒服,说今天他会温柔一些。我说我不能再对不起武。她说反正也对不起了,插两次跟插一次也没太大关系,说文的鸡巴也不小,问我试没试过同时让两个男人操过。我生气了,站起来就要走。给武爸爸按在椅子上,武妈妈上来给了我一巴掌,说好声好气不听还真把自己当天使了。说昨晚他们给我拍了录相,我不听话的话他就把它拿给武看。我挣扎着还是要走。武妈妈还要扇我,给武爸爸止住了,他跟我说他不会勉强我的,说他们绝对不会说的,说要有个条件,要我在武不在的那段日子每天下课后去那边。我犹豫着。武的妈妈说我不同意的话就把录相卖出去,让天下所有的人看,让我的父母亲戚老师同学都看。我同意了。她又拿来一个不锈钢跟笼子一样的东西,要给我扣上,说为了让我睡觉的时候放心,她帮我用它把我的逼锁住。后来我才知道它的名字,叫贞操带。

武妈妈给我套上。我说我要回学校,在学校我不用这个。她说她不放心,说我那么骚搞不好会给武戴绿帽子。学校里我整整一天都心神不宁,无论谁看我,我都觉得他是在看我下面,开始的时候我回屋子换了裤子,可天太热,下面热的受不了,只好又换回裙子,走路的时个死抓着裙子,怕有风让别人看到。一整天我满脑子都是前一天晚上电视片子里的各种操逼的场景,想到武爸爸操我时的感觉,到下午的时候下面痒的更是厉害,坐在教室里觉的下面的水已经流出来了,那时我还不知道,其实在早晨的时候,他们给我的水里加了药,不过,后来武的妈妈说她是医生她最清楚,说药的作用终究有限,说关键原因是我是个骚逼。

有堂课我实在没忍住,偷跑去了厕所,我想去挠一下我的逼。可进了厕所知道,那贞操带前面那道缝手指根本伸不进去,试了半天也没进去,下面反而更痒了。我跑回教室,找了几支画笔,在厕所里挨个儿拭,终于那最细的一根塞了进去。一个人喘着粗气坐在马桶上拿着画笔捅自己下面,我捅着捅着就哭出声来,我觉得自己真是下贱,跟武妈妈说的一样,是个婊子。

晚上去武家里,求武妈妈把我下面打开,说在那里我对他们放心,不会担心他们会在我睡觉的时候操我。我想她能打开,我好去厕所里用手使劲挠一挠。可武妈妈不同意,埋怨我说不替她考虑,说她是为了防她老公,说一旦她老公再操我,她会伤心的去死的。武的爸爸确实说话算话,碰也不碰我一下。只是让我陪他们看片子,各种各样的,有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有一个女人几个男人,有一群的男的一群的女人,当看到上面一只狗在操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张大了嘴再也闭不上,武的妈妈在我耳边说她家的那条大黑狗也会操的,说操的可舒服了,问我想不想试试。过了会儿,又见一个牧场里,两个女人在舔一匹的马的鸡巴,然后一个拿着马鸡巴插另一个的逼。武妈妈又说,说他们别墅后面就是一个马场,说那里面的马的鸡巴比电视里的大多了,问我有没有兴趣试试。

那个时候我已经给折磨了整整一天了,下午的厕所里那画笔太细,根本没用。武妈妈故意让我跟她换换位置,然后盯着我位置皮沙发上的我流上去的东西,夸张的问我怎么能尿在沙发上。夜里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第二天,学校教室里我几乎要疯了,每过一小会儿就要拿着画笔去一次卫生间,好在我在那缝的地方贴了卫生巾,不再怕有东西流下去。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夜里,在武家里,我躺在床上,脑子里闪现的只是一根根的鸡巴,我忍不住,就去厨房找了两根筷子偷着去了卫生间。卫生间里,我正拿筷子插着自己下面,门开了,他们别墅的门能用钥匙从外面打开。武妈妈领着四个男人进来,把卫生间挤的满满的。

那四个人我都认识,两个壮一些的是武爸爸的保镖,非常胖的那个他们叫他王管家,也负责作饭,那个瘦的是家里的司机。他们身上什么也没穿,看着我,撸着鸡巴。武的妈妈把我手里的筷子从我逼里拔了出去,叹气说这是何苦呢,说你想操逼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么,说除了武爸爸家里还有的是鸡巴。过了会儿又要我仔细看他们的鸡巴,说那都是她精挑细选的,说操起来可舒服了,特别是他们一起操你的时候。听了武妈妈的话,脑子里是不想的听她的,却又跟不受控制的一样,挨个看起来,确实跟武的都不一样。――后来在他们偷拍的录相里看到,当时我还在伸舌头舔自己的嘴唇――我那时还不知道他们在厕所里按了摄像头。

我头昏昏的看着那四个鸡巴,近的都快贴到我脸上了。武的妈妈让我含一含,感受一个跟武有什么不一样。我脑子里拼命说着不要不要,嘴却张了开,挨个儿含起来。武的妈妈又说含都含过了让他们操一下吧,说看他们那么难受让我帮帮他们,自己也不用忍的那个辛苦。我自始至终摇着头,我说我不能再对不起武了。她生气了,又扇我,大声骂我,骂我给脸不要脸,给鸡巴不要鸡巴,警告我说,让我想明白了,武还有十多天才能回来呢。让我问问自己,能不能再忍十天,说今天我再不同意的话,我就是爬着求她,她也不会给我开那贞操带让鸡巴操我。我仍是摇头。武妈妈不耐烦了,就说她只数十个数,如果我同意了话就点点头,说数完我还不答应的话,我以后就别想了。她数到十的时候我仍是低着头没动。她生气了,叫上他们就要出门,这时不知我怎么想的,不由的拉住了最后一个的手。

这天夜里,他们四个操了我一宿。按他们的话说,把我的屁眼也开苞了。我给他们摆成各种各样曾在电视里看到的姿势,看电视的那些时候我曾经幻想的电视里的那些女人是自己,没想这么快就成真了。他们操我的时候,武的妈妈一根一根的拔我的阴毛,她说我的阴毛太多了,不好看。我疼,求她停,她跟没听到一样,慢慢的我就认命了,又觉得那种痛让我阴道里更痒更舒服了。到后半夜里,我仿佛疯了一样,拼命的在他们竖起的鸡巴上跳耸着,武妈妈给他们吃了很多药,可他们射了几次实在是硬不起来,武的妈妈就让他们用手操我,最后把整只手都塞到了我阴道里。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鸡。

我睡了几乎一天,傍晚的时候给武妈妈叫醒,说老朋友来看你了。我见床四周站着八个光溜溜的男人,感觉有些眼熟,过了会儿认出来,他们是那天在山上小屋里要轮奸我的那八个人。我一时脑子跟断电了一样,一片空白。武的妈妈问我明白了吧。我摇头。她又说,他们是武的朋友,是武安排他们去演戏,拿鸡巴强奸楠,拿刀捅武,好叫我感激武。她说武根本就不爱我,只是想着给我开苞,说不信她一会儿给我找找以前拍的录相,说武可喜欢、可会给女孩子开苞了,又问我当时给开苞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我脑子一直空白着,呆呆的任他们上了床,开始用各种花样操我。

他们走了后,我一个人坐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武的妈妈进屋喊我吃饭。我跟她说我要走,我说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不想再见到武。我说你们除非杀了我。她把我扇在地上。冷着脸又骂我,说她已经忍我好久了,说她们家不是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可以走的。她喊来武的爸爸和哥哥,把我捆在了床上。她给我注射了一针筒不知什么液体,口里嚷着说,我就看看你这个小婊子能装到什么时候。

到半夜里的时候,我身体又胀又热,象是马上就要炸开。恍惚里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两腿夹着拼命的磨的逼。磨着磨着,屋里的灯亮了,我呆住了。我看到武的妹妹正光着身子跪在地上舔她爸爸和哥哥的鸡巴。他们在我眼前一起操他的女儿,他的妹妹。武的妹妹大声的呻吟着,喊着让他们操死她。我一直盯着他们,眼睛根本拿不开,下面磨的更快,武的妈妈在我耳边说,你想他们操你么。我不由的点点头。她让他们停了下来。武的爸爸把鸡巴顶着我的逼。武的妈妈说你想他操进去的话就求他。我看着鸡巴不吭声。她就让我跟她说『操我』,我跟催眠了一样跟着她说『操我』。她说这样还不够淫荡,让我说『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吧』,我说『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吧』,她一遍一遍的说不行要大声。我最后跟疯了似的喊『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吧』。

那一刻我明白我完了,我再也摆脱不了他们了。这之后一些天我再没回学校。武的爸爸找了很多男人过去,让他们整天整夜的操我,我睡着的时候都能感觉下面小逼还给操着。每到吃饭前,餐桌上,武的妈妈都会先叫来保镖或是别的男人,让我把他们含出来,射在我碗里,让我混着饭吃下。她说我这整日挨操,不多补充些营养身体会熬不住。我吃饭的椅子上贴着假鸡巴,我每天都是套坐在假鸡巴上吃的饭,武的妈妈说这是为了我好,说小逼冷气了话,饭后再操的话又得浪费时间找感觉。他们放我走的那天,武的妈妈扒着我下面看,笑我,说我的逼黑的像给操了十几年,说我阴道里都已经磨出茧子了,以后就是连续一百个男人轮奸我也不用怕了,还让我不用谢她,说她帮我全是因为武。

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手法折磨我,把电动的假鸡巴贴在自行车车座上,让我用逼套着骑着车在市里走,走大街,走小街。他们开车跟着。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敢从车座上下来,四周的人都看我,可能觉的我有病。在一条街上,车卡在了沟里,怎么也拔不出来,好奇围过去的人越来越多,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不是傻子,下车赶着走不就得了。又问别的人听没听到奇怪的嗡嗡声。我僵在那里一下子泄了出来,也尿了出来,抖着身子跟车一起倒在了地上。假鸡巴从我的逼里脱了出去。我把头埋在手里紧贴着地,只觉的除了车座上假鸡巴的嗡嗡声,四周一点声音没有。

他们带我去马场教我骑马,让武的爸爸抱着我,武的哥哥抱着他妹妹,分骑两匹马,裙子下面,我的逼套在武的爸爸鸡巴上,那边应该跟我一样,让马颠簸的跑着,让我的逼随着马的颠簸套弄他的鸡巴。每过一段时间两边换换人。他们又把电动鸡巴安装在马鞍上,让我骑在上面,跟武的妹妹比赛,沿马场跑两圈,说谁输了就要挨罚。我刚学会骑,下面鸡巴磨得我的逼也生疼,我骑了半圈,武的妹妹就骑着鸡巴已经跑完了。他们要罚我,又说我那马整天让我骑着,多辛苦,让我帮它舒服舒服,射出来。说我要不就让它操我,要不我就把它含出来。我选择了后者。

马的那个鸡巴粗长的跟我的胳膊一样,刚含的时候那股怪味差点让我吐了,过了会却适应了,心里想着它又比人的鸡巴脏多少呢,不都是一块臭肉而已。它喷了我一脸。他们夸我,又让我舔另一匹…「

晨红着脸,说的很仔细,跟我说着当不同的鸡巴操她的时候,她不同的感受,一边还端详着我的表情,仿佛一个妓女在向她的客户介绍着她所能提供的服务。我颤着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冲出了门。

在高中同桌那里昏昏沉沉几天后,我回到学校,回到那个屋,楠跟我说晨前天自杀了。楠面无表情的说救过来了,说晨现在在武当时住院呆的那个病房。楠说晨攒了近半瓶子的安眠药,估计想自杀不只一天了。

病房里。武走了出去。我坐在晨床边,看着她。晨手上打着点滴,坐在床上冲我微笑着。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这时,晨轻轻说:「方,武说我已经为你死过一次了,不再欠你什么了,余下的生命就可以为我自己活了。嗯,我已经答应武了,我出院后会跟他一起好好活。」

房间里半晌没有声响,这时晨忽的一笑,说:「方,知道么,我们交往的时候,其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让你操我了,特别是你亲我,摸我奶子的时候,我甚至想着你能不顾一切的强奸我。我暗示过你好几次,可你一直没明白…可那个时候,你让我怎么能开口明说。」

「武说他不在乎我以往的一切。他知道她妈妈对我干的事后,想了很多方法让我忘了。楠跟你说了吧,那些天,武想着法的在学校里操我,折磨我。我明白的,武是为了让我给开脱。」过了会晨又说:「其实方,对不起,我撒谎了,我最初被武约出去并不是完全不喜欢他的。」

「方,我想明通了,女人这逼没有什么脏不脏的,逼就是用来操的,一个操是操,一百个操也是操,没区别的…」晨顿了顿看着我说:「方,你现在操我好么?武不会介意的。你像操楠一样使劲操我一次好么?我想好久了。」

我低着头站着不动,听晨又说:「方,要不我给你含含鸡巴吧,我一直想知道你的鸡巴是什么味道。」

我慢慢出了房间,出了医院,像披着一个空壳慢慢走着。看着脚下斑驳的路,想着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晨,想着自己为什么哭不出来。抬抬看看天,心里头反而有种卸下了担子的感觉,像是刚刑满出狱的犯人。

我回到我们租住的地方。屋里空荡荡的。见屋里楠的东西都不见了。楠床上留了一封信。楠说她走了,说不会再烦我了。

我坐在楠的床上呆呆坐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终于哭了出来,再也停不下来,呜咽着像个受了伤的小兽,像个刚丢了玩具的孩子。生命里第一次感觉到那种心撕裂的感觉,仿佛又听到了自己心碎着的声音。这一刻我才明白,我心里面不愿再接受晨并不是因为她「脏」了,而是因为我不知在什么时候爱上了楠。

接下来一些天,我跟疯了一样的找着楠。打听她的同学,那个时候我才发觉,跟楠处了那么长的时间,自己对楠过去却仍是一无所知。我去了楠的老家,去楠以前上过的高中打听,去中学打听,甚至去了小学,去了她同学说她喜欢的和想去的每个地方…全没楠的音讯,我甚至去了楠继父那边,问他知不知道楠的情况,他冲着我淫淫的笑,说那小婊子可能让驴鸡巴操死了吧。

从楠老家我打听到,楠其实并没有哥哥,而是有一个小她两岁的弟弟,她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爸爸跟弟一起出车祸死了,她妈又跟了同村的一个老光棍,结果楠的这个继父在她三年级的时候把她强奸了。楠告诉了她妈妈,可她妈妈让楠不要说出去,楠不听,报了警,结果她继父给判了好几年,如果不是楠的妈妈在法庭上说好话,估计会判的更重。那事之后,村上、学校里楠的风言风语很多,说楠是个骚货只会勾引老男人。

我回到学校,走过校园每个角落,经过每个我跟楠作过爱的地方。想着楠那些时候说着「晨也在这儿作过」故意气我的样子,想着她坏坏的笑,我不由的笑起来,又听旁边一个女孩轻声对男友说:「真是个傻子,笑着哭!咱们去别的地儿吧。」

我办理了退学。直接去了南方一个海滨城市。那边我一个初中同学,刚开了一家自己的小广告公司,让我陪他一起闯。

无论在哪个城市,每当我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总会想着,楠会不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嘲笑我说:「你这个傻瓜,我当初明明给过你好多机会让你说爱我的!」

走在街上,看着远处的灯光,我说:「楠,我已经爱上你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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