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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乱写编:盘系列

BY:Reaper_ 0

夜,大概十点多了,盘还在酒吧一个角落里独自喝啤酒,从任何角度看盘都是个普通的人,个子不高,却比较胖,工作十来年了,仍然没能混个职位,在公司里任何人都能吆喝他去做事。钱不多,在这个繁华的都市里只能买个卫生间。没谈过恋爱,快三十的人了,父母担心他的终身大事,可盘有自知之明,没期望能遇上好运。在酒吧里喝着闷酒,看撩眼的美女在穿梭来往,盘自知非能及也。

「为什么不去和她们搭讪几句?」突然间有深沉的话语响起。

「我有自知之明!」盘随口答道,答后才想起转头去看是谁在和他说话。

一个身穿笔挺黑色西装,头发整齐向后梳的男人正坐在他旁边的位子,那人正好坐在灯影里,无法看清其脸庞。

「不一定吧?去试试看,你看那个红衣女子,独坐在吧台边,和她聊聊看」,那人的语音似乎很轻,却带着无法抗拒的语气。

「那我应该怎么开口?」盘犹豫着问。

「坐下去,你的话自然就有了」还是无法抗拒的语气。

于是盘端起了手旁的啤酒,在一股无名的勇气下走到吧台边红衣女子边的座位坐下。

「这个位子有人」一句很冷冰冰的话劈头就落下来了。

盘很尴尬地抬头向红衣女子说道:「抱歉,我不知道!」

红衣女子抿嘴一笑,说:「不是我说的,不过我这边的位子是空的,你可以坐!」

盘回头一看,才知是身后一位女子说的第一句,赶紧起来转到红衣女子的另一侧坐下,坐下后抬头向红衣女子说:「谢谢!」

「谢什么呢?这个位子并不是我占的啊!随便坐好了」红衣女子盈盈一笑答道。

盘也不知是哪来的话,突然就答道「我倒希望是你帮我占的位子!」

红衣女子随意答:「那好啊,你可得请我喝几杯哦!」

「好啊,只要你愿意喝」盘很自然的就脱口而出了。两人便很随意地边喝边聊起来了,盘得知红衣女子名字叫仪。在某公司作文员,今天本来约了死党在这个酒吧喝酒,没想到死党爽约了。盘很感激她的死党,不是她爽约,哪有机会和仪聊天。

盘从未和陌生女子如此亲切聊天,而且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口才是如此好,能不停地聊如此久,不过再久也有结束的时候,仪随意看看手腕的表,说「太晚了,不过和你聊天很开心,下次有机会再聊」,然后仪边盈盈转身离开了。

盘回味着刚才的聊天和仪的笑颜,严格来说仪不是什么美女,比较普通,但有着年轻的丰润,已经是盘所无法盼及的水平了。糟,还没问她的联系方式,盘突然发现了问题。

「如何,进展还好吧?」那个深沉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盘转身看,那个黑色西装男子正坐在他身旁,奇怪的是他还是坐在灯影里,让人无法清楚看到他的脸。

「啊,这个还好,你怎么知道我能和她搭上话?」盘踹踹不安地问「没什么,小伎俩而已」黑衣男子随意答道「没问她留电话吧?」

盘更纳闷了「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看你这么生手,肯定不熟悉这些必要步骤。」黑衣男子答道。

「那要怎么办,我要明天在这里等吗?」盘急忙问道,他在意识里觉得黑衣男子应该能帮他。

那个黑衣男子微微笑起来「为什么我要如此帮你?」他的语气里捎带些嘲讽,但盘却顾不上他的语气,急切问「能帮我吗?」

「你试试看从后门出去,然后左转,在小巷的出口等等看,不过要快点」黑衣男子随意说。

「多谢!」盘急忙丢下酒钱奔向后门。

在小巷出口昏暗的灯光下,盘揣挫不安地张望着,满心疑惑地等待着。但没有任何人影经过,大半个钟头后,盘开始怀疑是否上当了,怎么会相信酒吧里陌生人的话在深夜里傻等如此久。

就在盘准备放弃离开时,小巷深处传来隐约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步伐声,盘努力辨认在昏暗灯光下由远及近的窈窕身影,当人影从模糊变为清晰,盘惊讶地发现是仪。

「咦,你怎么在这里?」仪惊讶地问盘「很晚了啊!」

盘挠着头说「我也……」但说不出任何理由。

仪看他结结巴巴的样子,噗的一声笑起来,露出如象牙般洁白的牙齿。「好了,这么晚了,不如一起拼车回去好了」「好!!!!」盘忙不迭答应了。

在的士上,盘才知道仪忘记手机在酒吧了,只好回去拿,结果酒吧要关门打烊了,只好从后门出来,就这样阴差阳错遇到在巷口等待的盘。仪并没有追问为什么盘在深夜还在此等待。而且还告诉了盘她的电话号码,希望能以后联系。

如此,盘和仪熟络起来,每日电话往来,也隔三差五去酒吧聚。盘从未想到能结识仪这样的女孩,并能交往。

时间飞快流逝,盘认识仪快半年了,非常投缘,在无聊的工作之余,盘开始盘算未来。

某日,下班时突然倾盆大雨,盘没能带雨伞,而下班之际的士生意是如此红火,盘根本就拦不到任何一辆,最后只好咬咬牙冒雨冲回家。当盘浑身湿透着冲入自己租的小小公寓里,却发现一个黑衣男子正坐在他客厅的沙发上。「你是????」盘立即发现那人好像是上次在酒吧里指点他的男子「是你!!!」黑衣男子微微笑着,用盘非常熟悉的语气说「怎么样,和仪处得可好?」「很好」盘打量着黑衣男子答道「你怎么进入我房间的?」

黑衣男子淡然答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仪的关系,有没想过能进一步发展?」「想过很多啊,但我不知道如何来做?」盘急急地说「能帮我吗?」「我为什么要帮你?」还是那种稍带嘲讽的语气,但盘却顾不上计较这些,追问道「你都帮我几次了,再来帮一次啦」「你知道我是谁吗?」黑衣男子沉稳地说道「你是??」盘开始疑惑起来,但灯光下黑衣男子的面容始终不很清晰。「我是魔鬼,专门和人类做灵魂的生意,所以你如果要我帮忙,代价就是你的灵魂,不过我从来不强迫任何人和我做交易,而且我从不违约,所有交易条款一定会实行,如果任何条款没能实行,交易就自动作废,你的灵魂还是你的。」黑衣男子侃侃而谈,如同讲一件平常的生活琐事。

盘愣在当地,雨水顺着衣服滴落在地板,他回顾着和仪认识的整个过程,每个细节浮现于脑海里,确如黑衣男子所言,只有可能魔鬼才能把事情安排如此顺利,亏他以前一直以为上天在照顾他,原来是魔鬼的安排。他愣在那里很久,无言。「好了,我很忙的,你想清楚后打这个电话吧,或者你不需要打」黑衣男子在桌上放下一张名片,离开了,留下盘独自在客厅里发愣。

这一夜盘失眠了,反反复复思考着自己一生以来,还有和仪交往的一幕幕。快天明时,盘咬咬牙,拨了魔鬼留下的号码。电话立即就通了,「喂,哪位?」那个熟悉的生意从耳机里传出来。「我是盘,我想和你做交易」盘立即说道「现在是凌晨5点,有事也应该在工作时间打过来,我还在睡觉,等上班后再打电话给我」那个声音很不客气地说道,然后电话便挂断了。

盘一下就傻了,魔鬼也要睡觉?但盘已经无法入睡,于是乎等到八点,又拨了魔鬼的号码,这次声音很柔和了「今天晚上我去你家里和你谈交易合同!」说完便挂断了。剩下盘拿着电话,许久才回过神来。

晚上,盘在家中,反复换着电视节目频道,却无法看,不停地看时间,但时间走得非常慢。「唉,总算忙完了,你是我今天最后一个客户了」突然间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盘回头一看,魔鬼仍然穿着他首次见面时的黑西装,不同的是他另外带了个小巧的公文包。「好,提你的要求,如果我能做到,就签合同了」。「我要得到仪」盘咬牙说道,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勇气。「就这个要求,你不需要提点其他条件,如试试看其他美女的滋味,作为交换你的灵魂,这个要求可不算太高」魔鬼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反而很热心地提示盘。「其他人一般会提象试试公司最漂亮美女的滋味啊,免费去夏威夷度假一周等附加条件,你要不要考虑看看?」「不用了,我就只要这个条件,我要得到仪」盘咬牙说道「那好,这是合同原本,你的条件在这一页!」魔鬼从那个小巧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一本合同,那本合同居然和牛津大词典一般大小,让人很怀疑如何装入那个小小的公文包里。「你看看合同的内容再签字吧」魔鬼说道。

盘打量着那本大辞典般的合同,迟疑地问「没有简单些的合同吗?」「啊,我们是很专业的,所有的方面都必须清楚列入合同里面,所以比较多页,这样也能充分保障你的利益,不着急,你已经是今天最后的客户了,你慢慢看,看完了再签」魔鬼坦然答道。

盘叹口气,翻开了合同的第一页,仔细看了起来,那确实是很标准的法律合同语言,描述清楚。

夜很深了,盘突然头一侧,醒了过来。「不好意思,我是不是睡着了?」盘很尴尬地问仍然端坐在边上的魔鬼。「啊这个,如果你不打鼾,那还好了」魔鬼回答说「大部分人看合同睡着后是不会打鼾的,你这种人比较少见」盘很尴尬地说「好了,你告诉我,我的要求在哪一页就好了,我只要看看我的要求在合同里就行」魔鬼快速地翻过了两三千页合同,指在合同某页说「这里」盘仔细地看着条文,确实清楚说明魔鬼必须帮助盘得到仪,于是放心地说「好,那我签了」魔鬼迅速翻到合同结尾,说「签这里」,盘踌躇了一下,毅然签下自己的名字,在那一瞬间,似乎心灵里有一处空洞的感觉。「好了,这是计划,你现在有多少存款?」魔鬼变魔法似的把那本合同又塞回了公文包。「4万多点,这是我准备买房子的」盘答道「不多,但还够」魔鬼回答「周五是仪的生日,你知道吗?」「不知道,她没告诉过我」盘很泄气的说「你装着不知道,在你这个破屋里摆好玫瑰和葡萄酒,然后去这个店把我写的这条钻石项链买回来做礼物,邀请她来你家吃晚饭」魔鬼抬头看看四周,皱了下眉头说「你这屋是破了点,不过看在那条钻石项链的分上,应该差不多了」

「记着把这个放在她的杯子里,你等她喝了酒,然后献上项链,表白一把,基本不会有太多问题,第二天她回想起来,看在项链的分上也就想通了」魔鬼一口气说下来,顺手递给盘一个小包。

「这是什么?」盘很警惕地问「不是春药吧?」

「你想哪里去了,魔鬼也是很正直的,怎么会用这么下流的手段。」魔鬼不屑地说「这是一种我们新研发的产品,让女人在短时间内比较容易感动,失去认真思考的余地。简单的说就是短时间内,服用会让感情控制理智而已」

「好了,这么晚了,记住要去买项链,那可是重要工具,用来让仪的感情超过理智的程度,如果你没买,那就是你违约,我就无需帮你得到仪也拥有你的灵魂了。」魔鬼补充道。

「什么?那个条文写了?」盘大吓魔鬼又变魔法般掏出那个合同,翻开几千页后,指着某条文「你看,这里很清楚写明了你必须配合我的计划,从而实行你的要求,否则是你违约」

盘仔细看看,果然有该条文,只好无语。魔鬼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盘走到魔鬼指定的店里,问店员要魔鬼指定的项链,店员看看盘的打扮,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背后的保险箱里取出了那条钻石项链。强光反射在硕大的钻石坠子上,折回到盘的眼睛,让盘有莫名的冲动,魔鬼确实会挑选,那个钻石坠子反射着缤纷的光线,让盘也有些失魄。价格表上的数字立即让盘回到了人世间「3万9千9百9」盘脱口而出「这么贵?」

那个店员不屑地看了盘一眼,小心地收起项链。

魔鬼的话语在盘脑海里回响起来「记住要去买项链,那可是重要工具,用来让仪的感情超过理智的程度,如果你没买,那就是你违约,我就无需帮你得到仪也拥有你的灵魂了。」盘磨蹭了半天,掏出支票本,用尽全身力气说「包起来,我买了」

很快,周五便到了,盘按魔鬼所说买了玫瑰和葡萄酒,并邀请仪来家吃晚饭,仪犹豫了下便答应了。

晚上,盘在家里点上蜡烛,铺好了华丽的桌布,摆上了鲜红的玫瑰,在酒杯里斟上葡萄酒,然后将魔鬼给的药物放入了仪的酒杯里。

门铃清脆地响了下,盘忙不迭去打开了门,果然是仪,烛光里仪笑意盈盈,眼眸如花,盘一下就看呆了。仪看到屋内的玫瑰,美酒,很惊讶地说「盘,你如此客气做什么?」

盘从仪如花的笑颜里挣扎出来,忙按魔鬼教的台词说「仪,生日快乐!」

仪看着盘,好像不太认识似的,慢慢,笑容重新回到了仪的脸上。

" 进去做,进去做" 盘急忙招呼着,生怕仪会吓跑。

仪坦然坐在桌前,看烛光摇曳下,鲜艳的红玫瑰怒放在洁白的桌布上,红色的葡萄酒在杯子里摇曳着妖艳的光泽。

「来,祝你生日快乐」盘端起酒杯,看着仪说道仪端起面前的酒杯,笑道「谢谢」然后仰头便喝下了那杯酒。盘掉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下来了。这是魔鬼再三强调的步骤,盘生怕会出错。

两人便在烛光里边说着话边进晚餐,盘实际没多少心思来吃东西,全部心思都在对面仪盈盈的笑语里了。

晚餐结束了,盘把手放在裤兜里,那里放着他用几乎全部积蓄买来的项链,魔鬼的话语又在他耳边回想「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掏出项链告诉她这是你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在她的眼睛里只有钻石的光芒时说你喜欢她,要她做你的女朋友。在药物作用下,钻石项链会让她失去理智思考能力,然后你便可做你想的」

盘仔细考虑下后,起身走到仪旁边,掏出了项链说「仪,希望你能喜欢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钻石项链散发出幽幽的光芒,尽管光线很暗,盘还是看到仪的瞳孔立即放大了,她拿着那个钻石坠子,水汪汪的双眼里充满了钻石的光芒。

「仪,做我的女朋友吧,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盘不失时机地说出了台词。

仪似乎还沉醉在那个钻石的光芒里,久久没做声。

盘犹豫再三,最后鼓起勇气,捧起了仪的脸,笨拙地吻在仪小巧的嘴唇。在盘的生命里,这是他为数极少的接吻,之前要追随到中学和那个普通胖妞的几次接吻了。仪的嘴唇很小很薄,冰凉,如夏日微风掠过的湖面。盘闭着眼,感受着那一份湿润和清凉在嘴角掠过,他已经觉得很幸福了,如果能让他如此吻下去。如果此刻他能张开眼看到仪的表情,他大概会更加觉得幸福,此刻仪双眼微张,里面是滢滢满眼的泪水。终于一丝泪水溢出了眼眶,滑落在仪的脸庞,盘感受到了了那一丝泪水,惊慌地离开仪的嘴唇,措措不安地说「仪,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我是真的……喜欢你」,最后几个字似乎花尽了盘全部力气。

仪眼帘低垂,钻石坠子仍然在她白皙的手中发散着灼灼光芒,一滴,两滴的泪水不断掉落。但仪没有说话。

盘忐忑不安看着仪,这完全不在他的意料里,魔鬼也没告诉他应该怎么办,他只能在旁边无助地看着。

过了许久,仪抬起了头,如同下了很大的决心般说「你知道吗?盘,我也很喜欢你,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

盘呆在原处,仪那几句简单而清晰的话如同惊雷在耳边响过,巨大的惊喜在盘的心灵里来回碾过,他已经不知如何来表达,只是呆在那里。

仪轻盈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搂住了盘,接着那个熟悉的清凉的感觉又回到盘的嘴唇上,只是这时是仪轻轻地将双唇贴在盘的嘴上,盘呆呆地回应着仪的吻,他还沉浸在刚才巨大的冲击里,不过能感受到仪脸上未干的泪痕,偶尔轻擦过自己的脸角,带来丝微的冰冷。

仪搂着盘,身体慢慢贴住了盘,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紧贴,盘笨拙地环抱住仪的纤腰,感受到仪胸前双峰贴在自己的胸前,那不算非常大,不过盘没有任何经验来比较仪的双峰是否大,他只能感受那一份坚挺而又柔软的感觉在自己胸前,还有仪的嘴唇在轻柔的吻在自己嘴上,他已经觉得在天堂了。此刻,魔鬼的话语又回响在盘脑海里「在药物作用下,钻石项链会让她失去理智思考能力,然后你便可做你想的」,那么什么是下一步想做的?

盘笨拙的伸出舌头,探入仪的嘴里,没有任何的抵触下,盘顺利的进入了仪的小嘴,所触及处是一片的潮湿与滑腻。仪的嘴是很小巧的,相比盘笨拙的舌头,盘感觉一片如同要融化的小舌轻轻触及在自己的舌头上,是的,那便是仪甜蜜的舌头了。

盘迫不及待想更紧密吮吸,那片甜蜜的小舌却轻巧地绕开,而当盘继续转动舌头想寻找时,那片甜蜜的小舌却灵活地绕回来,轻轻踏击在盘的舌头之上。终于,盘能轻轻吮吸住仪小巧而甜蜜的舌头,并很笨拙地绕动时,一个小小的快乐的感觉如同一个礼花在盘的脑海里绽放开了。

那是一种盘从未接触过的感觉,不是非常激烈的快乐,但却如夜空里突然绽放的礼花般给盘的心灵如清风抚过的快乐。「和魔鬼做交易还是不错的」,这个句子突然从盘的脑子里蹦出来,尽管花尽自己的积蓄,但目前的一切进展看来是很划算的。

「那么下一步是什么?」这个念头又一次从盘的脑海里浮现。盘没有太多性经验,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发生在和小姐的交易里。小姐不会让你亲吻,每次总是很积极主动引导着盘快速进入,然后很夸张的呻吟着,用力夹击着,让盘很快就缴械了,然后小姐便起身收钱走人了。大概是因为盘每次都是舍不得买小姐过夜,而是买一次而已,所以小姐们总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次交易然后抓紧时间去做下次的交易。每次盘结束完这个快速交易后总后悔应该买过夜,但到了下次掏腰包时,却总左右盘算,最后总是又选择买单次了。

「那么应该试试看仪的胸部了」盘默默在心里盘算着,依照以往找小姐的经验,只要手稍微向下滑动,小姐就很积极的脱掉上衣,解开乳罩,露出肥大的乳房让盘随意抚摸了。盘没指望仪也能如小姐般积极配合,只能自己动手来了。如是盘继续热切的吻着仪,偷偷睁开眼瞟看了一眼仪的表情,仪微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节奏轻微起伏着,脸颊有两抹清淡的红润,如夕阳落入地平线后,仍然不甘心的将最后的光线照射在西边的云朵上,所留下淡淡的红色。

仪上身穿的是短袖的衬衣,苹果绿的衬衣并非名牌,但也是质量很好的那种,衣领很挺括,斜角结交在胸前,露出其下白皙的皮肤,两边很贴身,笔直的切出了仪纤细的腰,而在胸前,则是仪很挺直的双峰托起双岚在胸前。仪的胸不是很大,但如一切年轻女孩般坚挺。衬衣下坚挺处让盘很热切盼望下面的风景。

盘如是移动右手,从仪的后背缓慢到胸前,他很慢,生怕会惊动仪。看到仪似乎仍然沉浸在热吻里,盘轻轻地解开了领口的第一粒钮扣,然后是第二粒,仪饱满的双峰立即从衬衣里蹦出来,不过仍然包裹在象牙白色的乳罩里,只有小半部分的峰岚露在外,从上面向下看过去,仪瘦削的脖子下面是光洁的胸,而且仪是属于比较偏瘦小的类型,所以锁骨很突出,但却很性感。盘的手轻轻按在仪的锁骨上,当接触的一顺间,仪微微向后倾斜了一下,然后又很快贴回来了。

于是盘的手能真切体会到仪皮肤的光洁滑腻。仪是年轻而轻盈的,尽管仪的五官不能算美女,但年轻自然有年轻的天分,仪的皮肤是年轻的光洁而有弹性,细腻而微凉,没有皱纹和斑点。而且仪的皮肤算她最出色的部分了,很白皙,可以看见其下清晰的静脉,这种白皙也不是没有人性般的惨白,而是很丰润的如晶莹玉石,而且透着丝微的红润。

盘的手在仪的锁骨上轻轻向下滑动,指尖那种滑腻的感觉让盘非常惬意,当他沉醉于指尖的惬意时,突然发行他的手已经触及仪的乳罩上方的边缘了,仪左乳上半部的曲线已经覆盖在他的手掌之下。

「真好,这种感觉比小姐强多了」盘在心里默默比较着,比起直接握住小姐们或大或小的乳房,那种比较松软的触觉远没有轻轻触及仪坚挺的半峰感觉美好。那份坚挺的感觉只有年轻才拥有,而且是带有一种青酥的味道。

盘的手在仪的乳峰上慢慢滑动着,终于手指部分滑入了乳罩里,并且很执着地触及到那个小小的突出。那个小小的突出骄傲而顽强地在乳峰上挺立着,盘用手指轻柔地来回蹭着,直到仪在胸腔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看看是什么样子吧」这个念头很快在盘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于是他用仍然在仪后背的左手摸索着想打开乳罩的扣子,可那个扣子却始终顽强地扣在一起。盘努力试着,但始终无法打开。

汗珠已经在盘脑门上冒出来了,而那个扣子还是没有屈服,盘已经快发狂了,当他回神过来时,才发现他太过于集中精神在那个扣子上,已经忘记继续亲吻仪,而仪正满脸含笑地看着他。

「我。我……」盘有些语无伦次了,接下来的却让他吃了一惊。

仪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很熟练地反手一扣,那个让盘饱受折磨的扣子便啪的解开了,仪的乳罩便斜斜滑落在峰尖上了。盘很猴急的低下头,直接吻在仪的胸上,仪被迫向后一仰,双峰更加骄傲挺立在胸前了。

盘笨手笨脚地解开了剩余的衬衣扣子,顺势将乳罩和衬衣一起剥落在地上,于是仪的上半身便全部裸露在外了,盘搂住仪的细腰,嘴从胸上顺着乳峰落在仪的乳尖,而另一个乳房则落入盘另一只手里。

仪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而沉重,本来白皙的胸前慢慢浮现出红润,开始时只是一小抹浅浅,然后蔓延开来,也变得很深。一小片,一小片的疙瘩浮现在她的皮肤上,仪好像在刻意控制什么,但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盘轻吻着仪的小小乳头,那个骄傲的突出,在挺拔的乳峰最高处颤然挺立,带着年轻女孩所特有的粉红色骄傲。盘用舌头轻轻刮过那个小小的突出,每次刮过的瞬间,仪都会颤抖一下,这让盘更想做一次。

盘也没让另一个乳峰空虚,他的右手握住整个乳峰,而让纤细的乳头落在两个手指中间,然后轻轻捻动着。那个纤细的乳头很快有了反应,盘能感觉到那个乳头越发坚硬起来,而乳峰也更加挺拔。

这是年轻的仪的乳峰啊,感觉很坚挺,而且乳峰下似乎有个小小的坚硬的核,比较以前模过的小姐的乳房,那些基本很松软,或者说松垮的,也不会在抚摸下变得坚挺。而且乳头多半是黑紫色的。盘在心里长叹了口气,这是多么美好的感觉啊!早就应该遇见魔鬼,和他签个交易来着。

仪在盘的吮吸和抚摸下,上身变得很僵硬,那片红润已经从胸前弥漫到上半身,而且扩展到脸部,仪好像身体里散发出强烈的热量一般,脸变得发烫而通红,她紧紧咬住双唇,闭紧双眸,而一丝细微的泪珠在她长长的高挑的睫毛上抖动着,盘是没有看到这一切的,他正沉浸在仪的双峰里不可自拔。

仪突然睁开双眸,深深吸口气,然后毅然抱紧盘的头说「盘,关灯带我去你房间好么?」

盘如同被雷击到,巨大的惊喜充斥了他的心灵,魔鬼的计划如此美好,佳人居然主动提出了到房间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仪要表示的意思。盘已经无法表示他的惊喜,这时魔鬼的脸如同上帝般亲切地浮现在盘脑海里。盘顺手搂起仪的细腰,一股突然而来的力量让盘轻易地抱起了并不比他矮多少的仪。

盘用力抱着仪的细腰,朝自己卧室走去,留下地上狼藉的仪的衬衣和乳罩,当跨入卧室时,盘并没留言到仪紧握在手的钻石项链和仪眼中那一丝奇怪的神情,盘已经被巨大的幸福淹没了,那种巨大的幸福让盘没有任何的时间来思考仪此刻的表情,一股强大的热情冲击着盘的身体,他已经能感觉到某个部位是如此坚硬,以致于让他恨不得马上解开所有束缚,痛快的释放身体里里就要让他爆裂开的冲动。

盘把仪放到自己的床上,按照仪说的没有打开灯,马上迫不及待的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跳到了床上。黑暗里,只有那个钻石坠子和仪的双眸在闪烁着微微的光芒。

盘摸索着找到了仪的身体,仪穿的是裙子,但此刻盘已经无法记起是什么颜色和式样了,他只是很急切的摸索着要解开那条裙子。还好,盘很快便找到了拉链并解开了,然后猛用力把裙子和仪的内裤一起脱下来。仪两条光滑的长腿立即落在盘的床上,盘哆嗦着抱住了仪的腿,然后顺着光滑的腿慢慢抚摸上去,仪用力并紧着双腿,黑暗里,盘只能感觉仪的身体在微微抖动着,应该是害羞吧,盘释然想到。盘的手慢慢经过仪滑腻的大腿,触摸到仪大腿根部柔软的部位。仪明显抖动得更加厉害了,这让盘有些期待,仪是处女吗?

以前找小姐的经验帮助盘很快找到了他所期盼的部位,仪的阴毛似乎不是非常多的那种,但很柔软,在柔软的阴毛下,覆盖这两个紧闭的蚌。盘的手指在其上轻抚着,仪仍然紧闭着双腿,而且身体还在抖动。

盘突然俯身下去,用嘴覆盖在那个紧闭的蚌上,仪的身体在盘的嘴接触的瞬间强烈抖动了一下。盘轻轻将那个蚌上微微突起的部分吸入口中,他从未想过某天他会亲吻女人的这个部位,而现在他却自然的吮吸起仪的阴蒂。

仪的阴部是很干净的,没有任何恶心的气味,而是有着轻微的年轻的清香。当盘仔细吮吸仪的阴蒂时,仪的身体颤抖着,然后一直紧闭的双腿慢慢放松了,盘趁机拨开仪的大腿,让仪的双腿大大分开,而他则落在仪双腿间,头深深埋入了仪的大腿根部。

在盘持续的吮吸下,仪的双蚌慢慢打开了,似乎还是比较干燥,但盘已经无法等待,他俯下身体,将已经僵硬到发痛的肉棒放在仪的阴部,那里虽然不够湿润,但有盘开始大量的口水,也还滑顺。

盘闷哼一声,挺入了仪身体的深处,仪的双腿立即僵硬的伸直,屁股挺起又落回了床上。期待里的抵抗没有,仪并不是处女。

盘稍稍有些失落,但很快被下身巨大的快感所冲没了,仪的身体深处是很火热的,尽管不够湿润,但却紧紧握住了盘的肉棒,不如盘以前所进入的小姐身体,那是松垮的,而水比较泛滥的。

盘每次插入,感觉仪的下身如小手轻握住,到顶时,能感觉内壁上某个硬处顶住龟头,然而抽出时,两边的肉壁紧紧吸住肉棒,似乎不让离去。「原来没有那么多水,感觉更加好」。盘如此释然仪在盘身下,并没做声,只是在盘插入时,双腿会随着盘的节奏而轻轻收拢,然后随盘的抽出而伸直。盘始终没有听到仪的呻吟身。

盘并没能坚持太久,很快便一泻如地了。然后盘感觉非常疲惫,立即沉沉睡去了。

清晨,盘在朝阳的光芒中醒来,头很痛,似乎要裂开。很快,盘就回忆起昨晚的事情,笑容慢慢浮现在脸庞。但当盘转身看到空空荡荡的床时,笑容便如阳光下的冰块般飞快消融了。

仪上那去了?盘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事情仿佛如梦境,难道是魔鬼欺骗了他,用一个空虚的梦来蒙蔽了他,然后骗取了他的灵魂?盘心里腾起了阵阵的怒火,猛然走下床,闯入客厅,四处翻找这魔鬼的电话。

大门当的响了下,盘抬头看去,映入眼帘是仪灿烂的笑脸,仪举举手中的袋子说「嘿,懒鬼,吃早餐了」……

于是仪走入盘的生活了,隔三差五,仪会在盘家里过夜,而盘也满意于这样的生活,终于能结束单身的日子了,而且不用出钱去找小姐也能解决生理问题。

**** ***** ****

某日,仪又来到盘房里,晚饭后,仪慵懒的躺在盘的怀抱里看电视,无聊的节目让盘和仪都没太多兴趣,突然仪抬头对盘说「盘,我想过了,我们可以一起去买个小两房,拥有自己的小天地,然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仪的眼神热切,盘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又没能说出来。仪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盘,你看我自己大概有2万多积蓄,你上次送的那个钻石项链真的太贵了,我们可以去退了,加起来就有5万左右了,你如果能有个5万左右的积蓄,我们就可以付首期了……」

是夜,盘失眠了,哪里去弄钱啊?上次已经基本用光了积蓄。可仪的提议是很真切的,在这个繁华的都市,没有自己的房子,永远象漂泊不断的浮萍。而且更让人感到仪的真切之处是她主动提出用她自己的积蓄和卖掉钻链。

**** ***** ****

彻夜无眠后,盘找出了魔鬼的电话,拨通了魔鬼的号码。

「喂,是谁?」魔鬼的口气很不友好「是盘啦,我有个小小要求想你帮忙,」盘忙不迭说明了来意「哈哈哈,」魔鬼在电话里爆出大笑,「麻烦你看看合同,我的条款已经全部实行了,我只要等你死了收灵魂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帮你?」

「还有,这个号码不是客户服务热线,不要动不动就乱拨,我很忙的!!!」魔鬼补充了一句,就挂断了。

盘呆呆的立在当地,没想到魔鬼如此干脆就拒绝了他。

此刻,电话又响了,盘一接通,里面传来了魔鬼柔和点的声音「我刚才太忙了,你算是个好客户了,没太多要求,态度也很好,这样吧,我介绍个我的客户给你,看看他能否帮你?」

魔鬼给了盘一个名字和号码,并帮他约了那个叫龙的人出来吃饭。盘更觉得魔鬼挺仗义,虽然不在合同里,还是尽心帮了他。

饭局是很冷淡的,那个龙简单的问了问盘的工作,盘告诉他他的工作是在XX集团的财务部负责收款登记,龙听到这里时,稍稍思考了下,清清喉咙说这倒能帮上点忙,XX集团是个超级大公司,每年几百亿的销售额。而龙希望盘帮助做的很简单,龙想把一笔资金存入XX集团的账户,然后再转入龙指定的海外账户,然后盘抹去这笔资金的流动记录。而盘的报酬是一个点。在公司几百亿资金掩盖下,这种小数目是不会引起注意的。

这不是洗钱吗?盘在心里盘算着,而且转出资金是在另一个部门,他没法控制。但1%的报酬,让盘非常心动。100万就能挣1万,悄悄转5笔就可付首期了。盘想起在资金转出部门的文,她就坐在自己后面,可以趁她不在座位时偷偷操作她的电脑,这样就可以了。于是盘答应了。龙给了盘一个纸条,说这次转到这个账户里,因为是初次合作,所以拿10万来试试看。

事情比较顺利,盘很快便偷偷使用了文的电脑,把资金顺利转出,而且没掉了所有记录。一周后,1000元的报酬也如约存入了盘的户头。有了顺利的开头,后面的合作便比较顺利了,每个月龙会给盘一个账户,然后从30万到70万不等的资金便经过集团的账户流入那个账户。

开始时盘还比较提心吊胆,但做多了便放心了,而且看自己账户里数字越来越接近付首期的钱,盘不由得开始盘算今后和仪甜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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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龙约了盘出来,给了他一个新纸条,说「合作这么久了,我们对你很信任了,这次比较大点,把500万转入这个账户,而且报酬是1。5%。」盘在心里一盘算,75000的报酬,加上以前的积蓄,可以去挑个好点的地方的房子了,于是心花怒放。

当盘开心的回到家里,发现仪正在厨房里做饭,盘蹑手蹑脚的走到仪身后,环抱着仪,亲吻着仪的耳垂,然后在仪的耳旁细语到「仪,你知道吗?我想我存的钱因该很快就够付首期了,我们也有自己的房子了」

仪身体猛的一震,手里的锅铲掉落在地上,可她却没理睬,转身惊喜的问「真的?这么快?

「仪满心欢喜的抱住盘,热烈的在盘脸上狂吻。」啊,锅里的菜焦了……「突然间仪才发现

夜里,盘躺在床上,仪轻轻走过来,在盘的身边躺下。盘立即转身抱住了仪,仪是赤裸的。

圆润的双乳骄傲的顶住了盘的胸前,盘熟练的吻着仪,他的舌头在仪的双唇里游走,而仪小小的舌头也积极回应着盘,仪柔软的舌头总是让盘沉迷不以。

盘的手滑落在仪的乳峰上,仪的乳房不大,如同小小的乳鸽息落在胸前,而在乳鸽那个骄傲的突出部分,是仪粉红色的如葡萄般的乳头,盘轻轻捻着仪的乳头,慢慢感受着仪的乳头随着越发沉重的呼吸而坚硬起来。仪微微叹着气,胸前的红润慢慢弥漫开来,仪的眼睛也越来迷漫,乳峰随着呼吸的节奏慢慢起伏着。两粒粉红的乳头变得十分坚硬,树立在白皙的乳峰上。而在乳峰白皙的皮肤下,可以看见清晰的静脉慢慢扩展着。盘埋下头,将一粒饱满坚挺的乳头含入嘴里,然后用牙齿轻轻嗑击着,这如同阵阵电击般冲击了仪,每次盘轻轻嗑击仪的乳头,仪的身体都突然间颤抖。

盘的手顺着仪瘦削的后背向下滑动,一直到仪挺翘的臀。仪的身体是年轻的,瘦削而光洁,但仪却有个挺翘的臀,从小巧的腰部向下,突然很陡峭的划过一个挺翘的圆弧,如同一个完美的半圆倒扣,而在那个完美的半圆中间,是一道深谷。盘此刻就顺着深谷向下继续移动。

在深谷的最深处,盘感受到了一丝湿润,仪不是那种淫水很丰富的人,在盘的记忆里,每次和仪的交合,仪总是微微湿润,不算太滑顺,但恰恰够让盘的肉棒在里面不会有太多的阻力。于是盘借助那一丝的湿润,用食指轻轻在仪紧闭的阴唇上来回滑动着,等着那一丝的湿润在指尖慢慢扩展开。仪的阴唇慢慢张开了些,那一丝的湿润也更加浓厚了,盘靠着稍微浓厚些的湿润,把食指缓慢插入了仪的深处。

仪的媚肉立即如融化的奶昔紧紧裹住了盘的手指,仪的深处是火热而紧密的。盘能感觉到仪的媚肉上无数的肉褶如同许多小小的吸盘,紧紧缠裹着他的手指。而同时,仪也从身体的深处长长叹出了口气。仪的臀部稍稍下坐,立即让盘大部分的食指被吞没在她的媚心深处。

盘试着轻轻转动食指,而仪火热的紧密的媚肉也立即围绕着食指而稍慢的滑动,更多的火热的液体从仪的媚肉内壁渗透出来,从而让盘能更融入仪的深处,也更加容易转动。

盘用拇指沾上少许仪渗透出来的火热的液体,轻轻拨开两片阴唇紧密守护下的阴蒂,那个小小的火红的凸起立即从紧闭的门户下昂起头。

盘如是用拇指按在那个小凸点上轻轻转动,借助仪身体分泌的液体,盘的手指很容易的在上面顺溜滑动。这给仪带来了巨大的刺激,每次盘转动到一个特定的位置,仪便全身轻微抽搐,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叹息,而且盘在仪身体深处的食指能明显感觉到四周媚肉突然间用力加紧。

盘如是继续在仪的花芯上划动着,感受着仪花径里越发的湿润,少许的火热的液体顺着盘食指流了下来,顺着仪大腿的曲线滑落,在仪颀长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水痕。

仪已经有些迷离了,她突然用力抱住盘的头,然后翻身骑在了盘的身上。

盘很诧异,印象里仪从未如此主动过,但接下来的事情让盘没有任何心思来思考。

仪微微翘起自己挺括的臀,然后用手在盘的下身摸索着抓获了盘的肉棒,尽管盘的肉棒还不是非常坚硬,仪还是用力抓住,然后把盘的肉棒靠在自己的花径门口,轻轻的来回在裂缝开口处划动。

盘的肉棒很快便变的坚硬,而且在仪的花径里流出的火热的液体的滋润下,发着灼灼的水光。也变得非常的火热了。

仪感受道了盘肉棒的变化,于是仪仰着头,慢慢向后坐下,顶着她花径门口那个火热坚硬的肉棒也慢慢被吞入了花径里面。

肉棒和手指的感觉差别是非常大的,肉棒并不能如手指般感知媚肉内壁上每个褶皱的曲线,但盘的肉棒仍然感觉到被火热到要融化的媚肉紧紧包裹着。

仪花径里还是不算太湿润,这反而让盘的肉棒能更加感受到刮过仪媚肉内壁时那份粗糙感,如同被无数小嘴同时吮吸着一般。

仪骑在盘身上,双手按住盘的胸,然后缓慢前后摇动着纤细的腰肢。

当仪轻轻向前倾斜着腰肢时,仪的圆润的双峰便从仪的双臂间探出头来,两个坚硬的乳尖如乳鸽的嘴聒在空中画出俩道美妙的弧形。

同时,盘的肉棒便在仪的花径里徐徐滑出,尽管仪的媚肉内壁仍然紧紧吮吸着肉棒,似乎依依不舍,但肉棒仍然向外滑出。

盘的龟头外沿此刻充分扣住仪的媚肉内壁,并在褶皱起伏的肉壁上刮过,给盘带来莫大的刺激。

当肉棒几乎要滑出花径时,盘的龟头已经堪堪掉出来,盘的心里一阵失落。这时,仪停止了向前倾斜,支住上身,然后仪向后仰着的头发出一声轻微的吸气。

等吸气结束,仪慢慢吐出那口气,同时缓缓向后回落高跷的臀。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形后,盘的肉棒迅速被吸入花径的深处。

盘立即感觉肉棒好像被用力挤压了一把,从有些冰冷的空空的地方立即进入了一个火热而狭仄的通道里,仪花径里所有的媚肉都在热切的抱紧盘的肉棒,似乎永远都不愿再分离开。

然后,盘的龟头能触及到仪花径深处某个部位,有着于柔软的媚肉截然不同的硬度,而且每次触及时,仪都会微微抖动。

然后又是重新开始新的循环……

盘的呼吸越来越重,那分分钟种的紧密与空疏的交替,火热与冰冷的交替,如同一阵又一阵的波浪将盘淹没着。

而仪则反复在比划着那道美丽的弧形,从弧形的这头滑到那头,然后又滑回来。

过了一会,当盘快被这种快感彻底淹没时,仪改变了曲线。

仪撤回放在盘胸前的双手,反过来放在盘大腿上,然后紧紧夹住双腿,慢慢直立起来。

盘只感觉到龟头的外沿顺着仪媚肉的内壁一路滑落,而没有丝毫被留恋的感觉,当快触及到花径的尽头时,仪猛然坐下来,同时呼出了身体里的气。

盘的肉棒如同在速滑道里飞掠过般直接捅入了仪的花径最深处,龟头狠狠撞在坚硬的花径尽头,然后所有的媚肉舒展开来,如溶解的冰淇淋般把盘的肉棒淹没在中间。

在盘还没能仔细体会那种被无数火热媚肉淹没的感觉时,仪又缓缓的直立起来,并深深吸着气。

当仪突然下落时,仪小巧的双乳如一对漂亮的乳鸽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白弧,如乳鸽展翅飞翔般。

而当仪缓缓直立时,那一对乳鸽犹如归巢的倦鸟偎依在仪削瘦的胸前,懒散的落在空际里。

如此起落多次后,仪喘气吁吁的伏在盘的胸前「我太累了,你来吧」仪娇喘着对盘说。

盘已经被巨大的快感淹没,立即抱住仪转过来。

然后将仪颀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这样仪的双腿大大张开着,花径的开口也如同婴儿的小嘴般张开着。

盘用手扶着肉棒,顶着花径的开口,然后腰用力一顶,立即,肉棒被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

仪的花径仍然不是非常湿润,但盘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只是拼命来回在花径里抽送着。

如同无数次般,盘只是拼着自己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在仪的花径里抽送着,感受仪媚肉给他肉棒所带来的全部快感。

盘的呼吸越来越快而重,而肉棒的抽送却没任何减慢,他能感觉每次用力撞在仪花径的尽头出,龟头在那个坚硬的部位蹭过,给龟头带来更大的刺激,而仪同时也会微微抖动。于是他便尽力的将肉棒插入,用力撞击花径的深处尽头。

仪张开双腿,架在盘的肩头,双眼紧闭着。而用力咬住嘴唇。偶然会在鼻子里轻轻发出低微的呻吟声。而这种轻微的呻吟声,反而更加刺激了盘,让他用力抽送着。

很快,盘就在仪身体里一泻如故了,仪的媚肉紧紧的吮吸着盘的肉棒,似乎想把最后一份津液也吸出来。

盘放开仪的身体,翻身躺在仪旁边,大口的呼吸着。这对他来说是个过于激烈的运动,也许应该去减减肥了,这个念头在盘的脑海里掠过。

仪从床上直接起身,赤裸着走人了卫生间,然后哗啦的水声便响起来了。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一条缝,露出仪一条洁白的手臂,仪向床上的盘招了招手说「懒鬼,过来洗洗,不然我把你从床上踢下去」

盘立即起身走入卫生间。明亮的灯光下,仪将头发高高盘起在头上,洁白颀长的身躯布满了水珠。在灯光反射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盘嬉皮笑脸的抱住仪,说「我来了」

仪用力打开盘的手说「你这么多汗,赶紧洗洗,别碰我」

盘赶紧走入水喉下,冲洗着满身的汗珠。仪并没有离开,而是靠着墙看着盘。

盘转过身,笑着对仪说「怎么了,你还要监督看我是否洗干净没有啊」

仪脸上有种复杂的神情掠过,然后仪便走上来说「是啊,我要仔细检查看看」

出乎盘的意料是,仪蹲了下去,握住了盘的肉棒,然后张开樱桃小嘴,吸住了盘的肉棒。

盘的肉棒还是软绵绵的,毕竟年纪大了,刚刚激烈了一番,不可能如年轻时立即振作起来。仪握住软绵的肉棒,拨开包皮,将龟头轻轻含在嘴里。然后用柔软的香舌在马眼处柔柔的刮动。

盘立即感觉到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飞掠过,不由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

这种感觉与花径的差别大多了,盘从未体验过被口交的感觉,很湿润,然后没有那么火热,而是一种温热的体验。然后仪的香舌轻轻在龟头上刮过,这远比在媚肉上擦过更柔和,也更贴切。

盘的肉棒慢慢硬些了,仪也体会到,然后抬起眼角,很抚媚的瞟了盘一眼,旋即改变了动作。

仪用纤细的手指环绕在盘稍微硬些的肉棒上,轻轻的前后揉搓着,同时用嫣红的双唇含住肉棒的前部,象吮吸可乐般微微用力吮吸着,发出唧唧的水声。

原来口交是这般美妙的事情,盘低头看着仪很用力的满脸抚媚在吮吸的样子,从内心深处由衷的感叹了,以前看A片,女主角每次开头都花那么多时间,那么卖力的为男主角口交,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事情。早知道应该让小姐也花点时间为自己这样做做……不过现在也很好,有这么体贴的女友。盘胡思乱想着。

正当盘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仪的动作又改变了,仪放开了盘的肉棒,捧住盘的臀,用力将盘的肉棒大部吞入。盘立即感到仪的深喉,那又是另一番的滋味。

仪的深喉异常火热,而且远比花径紧凑,盘立即感觉到肉棒被紧紧按住,并且被四周的嫩肉合力挤压。

很快,仪又将盘的肉棒大部吐出了,盘的肉棒马上从被用力挤压的狭隘空间里释放了出来,并感受到清凉的空气环绕。

清凉的空气,加上仪的口水迅速从肉棒上挥发,给盘的肉棒带来丝丝冰冷的快意,但这份快意没能持续多久,仪又用力吞入大半个肉棒。如此反复,清凉与火热,交替,紧密狭隘与空旷轮换。盘的肉棒又振作起来了。

「咳咳咳」仪突然吐出了盘的肉棒并猛烈的咳嗽起来。

「恩,仪,怎么了」盘急切的问

仪没回答,而是继续咳嗽着,过了稍许,仪平息了下来,仰头对盘说「没事,呛着了」

「那别做了,早点休息吧」盘很关切的说。

仪伸手握住盘的肉棒,喘气着说「盘,我们没试过从后面来,你现在想试试吗?」

望着仪的热切的眼神,盘的肉棒更加坚硬了,忙不迭的说「好,在这里试试看」

于是仪站起身来,双手撑住墙,挺起两条颀长的腿,回头对盘嫣然一笑「笨蛋,来啊」

盘看着仪傲然翘立的臀,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立即心急火撩的扶起自己比较硬了的肉棒,顶在仪两半雪白的臀中。

仪的花径似乎没太多液体渗透出来,但盘的肉棒上还有大量刚才留下的仪的口水,于是盘依靠着口水的滋润用力顶进了仪的花径。

噗哧,盘的肉棒全部顶入了仪的花径里,从后面进入似乎能更容易进入仪的花径深处,盘很轻易的就用龟头顶到了仪花径尽头的硬处。而仪的身体也随着盘用力顶在那个硬处而抖动了一下。

盘抽出肉棒,然后又很快的用力顶回去,仪的身体随盘的节奏而抖动着,每次当盘顶到尽头的硬处,仪都不由自主的大幅颤抖下。这时,仪的肋骨的轮廓也明显的在仪瘦削的胸两侧浮现,仪挺翘的臀如莹白的果冻般抖动。

仪的花径逐渐变得火热起来,而且大量的体液从花径的内壁分泌出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湿润而滑顺。火热的液体顺着花径,随肉棒的抽送不停的流出来,而仪则撑着墙,低头沉重的呼吸着。

盘的肉棒已经变得异常的坚硬了,在仪的湿滑的花径里反复抽刮着,仪慢慢的发出低沉的呻吟,然后声调变的更加高,频率也慢慢加快了。

盘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入仪花径深处,盘全身都随着一次次喷射而抖动,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完成。

盘喘着粗气,将如同死蛇的肉棒从仪火热的花径里抽出来,大股白色的精液混杂着仪的爱液一起流出了仪的花径。

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感觉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都无法站立住,于是赶紧扶住了墙。

仪直起了腰,一丝失望从脸上掠过,但很快转换成了笑容,「你这个色鬼,就不行了」仪笑嘻嘻的用手指点击着盘软绵绵的下垂着的肉棒,「有本事,抬头让我瞧瞧」

盘略有些尴尬的说「明天,明天让你再看看我的厉害,今天要收工了」

仪打开水喉,用力冲洗着身体,盘也草草冲洗了下,立即扑倒在床上,浓烈的睡意和全身上下的疲倦让盘想立即睡倒。

仪完成了洗涤后,回到了床上,她抱住盘,轻柔的说着「盘,你想过我们的房子应该买在哪里吗」

盘嘟努着想尽力睁开眼,但倦意最后战胜了他,他迷糊着嘟努了几句,便沉沉的睡去了,美人福也不是那么好消受啊,这是盘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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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盘醒来时已经比较晚了,盘从床上爬起来时,后腰阵阵酸痛立即泛滥到了全身,让盘又倒在床上了。「怎么身体就这么不行了」盘边嘟努着边努力爬起来,看来以后一定要量力而行,也许要去健身房加强点锻炼。

仪已经很贴心的准备好了早餐,盘三口两口拔拉完,拎起公文包就冲出了家门。今天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盘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找到机会,把钱安全的转出去。「啊……」,一股倦意涌上了脑门,盘不由的张开嘴打了个呵欠。「清醒点」盘赶紧提醒自己。

盘还是按时赶到了公司,打开电脑,登陆到公司的系统里,果然,那笔500万的资金已经安然的进入了公司的账户。

盘悄悄探头看看四周,没人在注意他,每个人都在盯着自己的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飞舞。头顶上中央空调依然嗡嗡鸣叫着喷洒着冷气。

文并没在座位上,但她的系统锁上了,没有她的密码是无法操作的。盘有些心急的张望着四周,希望能看到文从某个地方出现。直到盘的脖子都转得酸痛了,还是没能看见文。

文是去年才进入公司的,每个人见到文的第一印象都是惊艳。文确实是非常漂亮,身体高挑,五官非常细腻,身材也十分惹火。而盘每次见到文,都有种自惭行愧的感觉。

他知道文是远远高于他所在的生活层次的。不过文还是比较友善的,见任何人都很热情的打招呼,而且文在公司里很受欢迎,据说很快就要提拔到某个管理职务了。

整个上午都没看到文出现,盘开始有些心急火撩了,于是装着去打水喝,走到文部门的另一位同僚座位边,摆着不经意的姿势问「那个你们部位的文今天怎么没来啊,我边上她的位子都空了一上午了」

" 她在和部门经理开会呢,好像有什么重要任务交代给她吧!" 那个同僚头也没抬,随口回答了。

盘于是舒缓下来了,在就好,在就好。只要她回到座位,总能找到机会的。

下午,文果然抱着一大堆资料回到了座位,这让盘大大松了口气,好了,机会总是会有的。

盘热切的等着文离开座位,哪怕去上个卫生间也好啊,但文埋头在那堆资料里,只听见文的键盘噼里啪啦狂响着。

盘频频的侧头看,希望看到文起身离开座位,他的眼珠都快从眼角冲出来了,但文依然没给他机会。

文偶然抬起头来,和盘的视线相交,盘吓得冷汗立即从额头冒出来,尽管空调依然很强劲,但盘却感觉心里象有把火在扑腾。

「盘,你知道吗,我明天就换到XX部门了」文看着盘的眼睛随意的说「和你们一起工作挺开心的,都有些舍不得了。到新部门后,你们要多给我打电话啊」

文的话很轻,却如同霹雳在盘心里炸开了「这,这」盘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文看着盘,嫣然一笑,又埋下头回到自己的工作里。

盘的心里如同翻山倒海般翻腾着,那么以后就再没这样的机会来挣钱了,等等,帐上已经进来的500万怎么办?如果转不出去,那就完蛋了。到月底对帐时,上面一定会发现多了500万。一定要转走,一定。

盘瞪着眼,急切的等待文离开座位的机会。他的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他用力捏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了手掌。

整个下午文都没离开座位,盘心里无数的念头在奔走,而他的头脑里因为昨夜的疲惫,混合着越来越强烈的焦急,沮丧,已经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

庆幸的是文没有在下班后立即离开公司,而是继续在工作,盘也不安的坐在位子上装作在加班。人陆续的离开了办公室,很快便只有盘和文了。

文突然站了起来,盘的心立即悬在了空中。

「咦,盘,你还在啊」

「啊,这个,我今天有些事没干完」盘有些结巴着说

「是吧,我也是,我要把这些全弄完,然后移交,明天就要去新部门了」文很随意的说。

「嘿,盘,我打算去买个汉堡来作晚餐,你要吗?」文伸了个懒腰,掠了掠长发对盘说道。

「那好,那好,给我带个吧」盘忙不迭的说「你的那份也算我出钱了,就算送行了」

「怎么会这么便宜你呢,一个汉堡就想打发我」文开着玩笑「没事了,我请你,记得以后要多联系」

「那一定,那一定」盘忙点着头。

「那我就去了」文甩了下头发就起身离开了。

盘看着文消失在墙角,立即坐到文的电脑前面,还好,文没有锁上系统登陆,盘立即熟练的打开转帐系统,迅速的进入了转帐页面。

「盘,我忘拿钱包了」突然,文的声音在盘耳畔响起,如惊雷般在盘头顶落下。

盘立即呆在了文座位上。

「你在我电脑上做什么」文很警惕的俯下身,看着屏幕,并飞速的锁上了系统。

「盘,你在我电脑上做了什么」文直起身,质问着盘。没想到的是一声沉闷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文噗的一声倒在了桌旁。

盘拿着自己装满了水的水杯,浑身颤抖着站立在昏迷过去的文身边,各种念头在脑海里交战着「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盘握紧着手里的水杯,浑身颤抖着立在原地,看着昏迷在地的文,无数念头在脑海里翻腾着。他努力地想从千头万绪里理出一点头绪出来,可是当从他鬼使神差地拿起水杯砸在文脑后那一刻起,思绪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四处乱弹,没有任何清楚的主意浮现出来。

「500万还在公司帐上……」

「公司的系统10点后就关闭了,无法完成任何操作……」

「文还躺在地上,如果她突然醒来,或被人发现……」

「该死的文,怎么这么快就锁上系统了……」

无数个念头在盘的脑子里盘旋着,豆粒般大的汗珠从脑门上奔涌出来,很快便湿透了衣领。

「无论如何要把文先弄出这里」一个明确的念头浮现出来,盘默默计划着「现在这种情形太危险,任何人经过这里都会发现,而且文随时会醒来」

「怎么把文弄出去?弄到哪里会比较安全?」接下来的问题很自然的就冒出来了。

文的桌上一个闪亮的东西吸引住了盘的视线,那是一个晶莹的水晶吊饰,挂在文的钥匙链上,钥匙链上一个椭圆的黑色物体让盘突然意识到什么。那是,那是文的车钥匙。

文是去年来公司的,但没多久,她便开着一辆异常吸引人的BMWZ4上下班了。

一个年轻美貌的白领女子,开着一辆娇小而名贵的Z4。银光闪闪的名车+美女吸引着无数人的眼球,当然,无数的流言也同时在公司里流传着。不过文似乎不在乎任何流言,依然驾着Z4上下班,也如同平常般和同僚们交往着。

「那么可以用她的车把她载出去,走地下车库,用她的出入卡,不会有人发现」

「如果去车库的路上遇到人,就说她突然病倒了,我是送她去医院」

「那么要去哪里?肯定不能回自己家里」盘踌躇着

对了,盘突然想起前不久做公司资产盘点时,亲自去过公司附近的一个废弃库房,那是一个年代久远的库房,公司打算拆毁后重建其他建筑,目前没人看管,只是空余在那里。这确实是个安全的地方,地方偏僻,晚上基本不会有人经过。

离公司也不远,如果把文弄到那里,然后赶紧盘问出她的登陆密码,还有时间回来完成转帐。

一系列的主意高速的在盘脑海里飞转着,盘差异于自己怎么突然间变得机敏起来了。

于是盘扶起文软绵绵的身体,一把抓起文的车钥匙和出入卡,朝电梯间走去。

文相对矮胖的盘实在是高挑了点,短短的从办公室到电梯间的距离,就让盘累的满身大汗。盘喘着粗气,按下了地下车库的按钮,电梯很快便轻盈的落到了最底层的地下车库。

「叮……」电梯门清脆的响了下,然后徐徐打开了。盘从电梯里探出头四处张望了一番,昏暗的灯光下,地下车库里冷冷的停放着为数不多的几辆车。并没有任何人在。

文的Z4稳稳的停放在车库的一角,银色的车身在昏暗的灯光下仍然闪烁着华丽的光泽。

盘从电梯里把文拖了出来,然后费力的把文塞在车座上,并顺手用文车里的一条围巾把文的双手绑住。

「铃……」冷不防的清脆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了,盘吓得浑身一哆嗦。定神下来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盘哆嗦着接通了电话「喂,谁啊」

「嘿,懒鬼,你答应过今晚交公粮的,别耍赖啊」手机里传来仪清脆的声音

「那个,那个仪,啊」盘支吾着「今天晚上我还得加个班,可能要回去很晚了,不如这样,你也别过来了,我们改天见好吧!」

「嘿,不行了吧?别拿加班当挡箭牌」仪还是那样灵牙利齿的嘲笑着盘

「那就算了吧,你好好加班,改天我再打电话给你」仪没有继续纠缠,就此挂断了电话。

盘哆哆嗦嗦的关上电话,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赶紧在脸上擦了几把汗,定了定神,坐入车内。

Z4低沉的轰鸣起来,随着沙沙的轮胎刮擦着车库的地面的声音,敏捷的奔出了冷清的地下车库。

××××××××××××

黑夜的城市里,灿烂的街灯照亮了如水龙般繁忙的车道,盘笨拙的驾着Z4,在拥挤的车海里挤出了城市的繁忙地段,绕过几个稍微冷清的路口后,盘驶入了一条几乎无人的路段。

Z4明亮的大灯照亮了一个庞大的黑影。那个废弃的库房如同一个奇异的庞然大物默默蹲在路的尽头。没有任何灯光从里面射出来,只有远方的街灯,投射了几束微弱的光芒在它的墙上。

绕着库房的边墙转过去,盘把车停在库房的最后面,息掉了火。然后下了车,摸索着去找库房的后方入口。他记得在后面是以前值班看守的办公室,相对会隐蔽可靠点。

黑暗里,要在如此庞大的建筑上找一个入口,实在是困难的事情,盘满身大汗的靠着墙,一边摸索一边前行,突然一个踉跄,手按在了一个空处,差点就摔倒了。盘赶紧站稳,四下摸索了一把。对,这是一个入口的门。

盘摸索着在地上捡起了一个砖头,用力砸在门的玻璃处。「乒……」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是如此巨大,吓的盘后退了几步。

盘瞪着眼睛四处扫描了一番,没有任何其他动静,于是盘哆嗦着把手伸进刚砸开的破洞里,从里面拨开了门闩。

门兹呀响着打开了,一股封闭很久的建筑内部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盘在墙上摸索了一番,啪的打开了一盏昏暗的灯。那个灯应该是太久没使用过了,微微颤颤的吐着微弱的黄光。

找到了入口后,盘立即回到车旁,文还没苏醒过来。于是盘抱住文的上身,把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费力的扶着文软弱无力的身体,一步步艰难的移动到库房的入口。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动静,马上关上了破损的门。

走廊很幽深,在微弱的灯光下,走廊的深处如同恶魔的大嘴大张着。盘扶着文的投影远远投射在走廊里,显得十分憎狞。

在走廊中部,盘踢开了一扇门,打开了墙上的灯光。这间房子他很熟悉,上次盘点时就用了这间房作为临时的办公间。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靠着墙,还有几把破椅子,地上有几张被丢弃的废纸。

盘把文丢弃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的声音。文呻吟了一下,慢慢苏醒了过来。

巨大的痛苦在文的大脑里冲撞着,文痛苦的呻吟着转过身,才发现自己的手失去了自由,而后脑上刚被重击过的地方,如同被电击似的传来一阵阵刻骨的痛苦。

费力的张开布满泪水的双眸,文向四周看着,灯光下一个被扭曲到显得狰狞的面孔映入了眼帘。「盘……你这是干什么?」文费力的从口里吐出几个字语出来。

「贱人,要不是你害我,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盘胸中无边的怒火翻腾起来「该死的贱人,该死……」

那股怒火在盘的心中反复来回翻滚着,最后在盘的脑海里回荡起一个强烈的念头,眼前所有的麻烦,以及自己眼看唾手可得的幸福却突然不可触及,都是这个贱人害的,都是她……都是她……

盘刷的从腰部抽出自己的皮带,高高举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抽了下去,皮带呼的带着一股强烈的风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结结实实的落在文的大腿上。

「啊……」随着皮带啪的清脆的落在皮肉上,文发出了一声能撕裂纸张的惨叫。那声惨叫是如此尖利而高亢,在整个房间里都引发了轻微的振荡,墙上堆积着的灰尘也微微的弹落下来。

显然盘也被吓住了,他没想到文会尖叫到这么惨,要是被外面的人听到就麻烦了。他赶忙手忙脚乱的从地上捡起几张废纸,狠狠的塞在文嘴里。

那股尖利的惨叫立即中断了,变成了低沉的支吾支吾的声音。盘胸中的怒火依然在膨胀着,他举起皮带,对着文的屁股狠狠抽下去。

皮带带着风声,刷的顺着弧线抽打在文高挺的美妙的圆臀上,发出啪的一声。

文立即在原地翻滚了起来,嘴里传出低沉的惨叫声。乌黑亮泽的长发随之在地上拖拉着,很快边沾上无数灰尘而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当文翻滚回原地时,皮带带着呼呼的风声,再次落在她的大腿上,同样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文立即猛然伸直了双腿,挺长了脖子,整个身体僵硬的挺在地面上,然后低沉的惨叫声透过层层塞在她嘴里的废纸传出来,文的身体也随着阵阵的惨叫激烈的抽搐着。

「贱人……婊子……」盘红着眼,一次次高高抡起了皮带,然后准确的落在文的身体上。文的身体在阵阵低沉的惨叫声里在地上来回滚动着。洁白的长裙沾满了灰尘。

慢慢的,文的惨叫声低落下来了,盘也感到一阵酸痛从手臂传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把皮带扔到桌上,双手撑住膝盖休息着。

「贱人,你的密码是多少?」盘刚缓过了口气,就急不可待地掏出了文嘴里的废纸,吆喝着问道。

文本来秀丽无比的脸庞上此刻布满了鼻涕,眼泪,口水。还有大量从地上沾附的灰尘,黑一道,白一道,两旁的头发也因为沾上了这些混合物而粘成了一束束的。乍看上去根本没法将她和那个美貌的白领女郎联系在一起。

「是jianrengaisi」文可怜兮兮哆嗦着回答,还伴随着不停抽泣的声音。

「你要是骗老子,你个贱人就死得很难看」盘恶狠狠的说

「呜……没有……我没有」文呜咽着说。

盘重新把废纸塞在文嘴里,让文的呜咽变成低沉的抽泣。他想了想,解开了文手上的围巾,然后重新将文的手反绑在身后。

「贱人,你要是敢跑,看我怎么收拾你」盘鼓着通红的眼睛对文说

文躺在地上,微微点点头,然后把头侧向另外一边,不停的呜咽着,沾满灰尘的头发随呜咽的节奏在脑后轻轻抖动,肩膀也随同一个节奏抽搐着。

哐当,门被带上了,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文转过头,空旷的房间里已经没有盘凶残的身影了,大股大股的泪水无声的从文眼眶里涌出,在充满灰尘的脸庞上划出道道痕迹后,滴落在地面上。

××××××××××××

已是晚上9点了,盘心里火急火燎,他恨不的能立即飞到办公室里,Z4的轮胎以高速在地面划过道道急转的弧线,发出尖利的摩擦声。

办公室里一片宁静,明亮的灯光柔柔的照亮了整个空间。中央空调的沉闷的声音显得更大了。盘坐到文的桌前,输入了密码。屏幕上立即显示出欢迎的界面。盘熟练的打开转帐页面,然后用哆嗦的手从口袋里掏出龙给的纸条,将账户输入系统。

可能是盘紧张过度了,几次都输入了错误的数字。盘哆嗦着删掉,重新输入,如此反复几次,终于输入完成全部的数字。

尽管盘已经紧张得全身哆嗦了,但良好的职业习惯还是让他反复核对了几遍账户的资料,没错。盘按下了确认键。

屏幕上显示出正在和银行系统通讯,请等候的字眼。盘搓着手,双眼死死的盯在屏幕上,每一秒钟都如同一年般漫长。

屏幕上轻快的刷新了,显示转帐成功了,盘长长的松了口气。立即清理干净所有的转帐记录。然后探头看看四周,没有任何人在,盘蹑手蹑脚的离开文的座位,钻入了电梯。

当盘快速坐在Z4的座位上时,终于感到一股松懈的情绪,让他火热高速运转的大脑也松弛下来,与此同时松懈的还有全身紧绷着的神经。「咕东」他的肚子里面传来一阵空洞的声音,盘才意识到自己是很饿了。中午因为过于紧张,没吃多少东西。

然后又经过这么紧张而激烈的过程,自己已经饿到可以吃下一头牛了。

盘掉转车头,驶入了一家快餐店,在撑下四个汉堡后,总算感觉力气在全身慢慢恢复过来。他犹豫了下,叫服务员帮他打包一个汉堡和两瓶可乐。然后驾上Z4,消失在夜色里。

「哐当」盘踢开了房门,空洞的房间映入了眼帘,文呢?文上哪去了?盘立即呆了!

话外音:暴虐,是重罪,人需时时内省,压抑内心的暴虐之心。

盘傻傻的立在房间里,房间里空空荡荡,昏暗的灯光下,只有地板上道道文身体在灰尘上划出的痕迹显示文是曾经在这里挣扎过。

豆大的汗珠飞速的在盘脸上滑落,啪的落在地上,微微激起淡然的灰尘。盘醒悟过来,灰尘,这里遍地的灰尘,文如果移动,一定会在地面的灰尘留下痕迹。

盘立即走到旁边的房间,凭记忆找到了原来的值班间,一番搜索后,找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工具箱。幸运的是工具箱里还有一个电筒能照明,盘顺手操起了一个扳手,拿着电筒走出了房间。

在黑暗的走廊里,只有远处出口的灯光微弱的投射过来,电筒的光束如同锋利的刀,切开了无边的黑暗。盘俯下身,用电筒照射着地面的灰尘。厚重的灰尘上清晰的显示出行行脚印。

「这是我第一次拖文进来的脚印,这是我出去的脚印……」盘仔细的观察着地面,「这肯定是文逃跑的脚印了」

地面上一行斜斜的脚印或深或浅的向前延伸,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看来文没有离开库房,也许她自知体力不支,无法独立逃脱,而选择在这个庞大而复杂的仓库里躲了起来。或者她想找个工具来解开手上的捆绑。

「愚蠢的贱人,以为这样就能骗过老子」盘在心里默默念着,文的脱逃让他稍微平息的心里又重新燃起阵阵怒火。盘回到值班间,又找到了些绳子,绑在腰间,然后顺着文的脚印,小心的跟踪进入了库房深处。

脚印或深或浅的印在地面上,可以看出文是如何踉跄着在这里经过,在走廊转角处,有个清晰的身影印在地面,想必文是在这里跌到了,然后挣扎着爬了起来,并在墙上留下道道黑色的刮痕。

脚印在转过墙角后登上了一旁的楼梯,楼梯布满灰尘的扶手上有文搀扶过的道道清晰的手纹。盘大步走上楼梯,看到脚印消失在楼梯尽头的一个房间,门上醒目的标志告诉盘,这是一个卫生间,旁边的门上标志表明那是一个杂物间,通常用来堆放清洁工具的。

「滋呀」,卫生间的门发着干涩的声音打开了,盘用电筒在墙上照射着,找到了开关打开了灯。强烈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一个身影在墙角索索发抖,那不是文是谁?

××××××××××××××××××

强烈的光线下,文的身体蜷缩着,双手依然被反绑着,看来她没能解开,也没能吐出嘴里塞满的废纸。看着慢慢走过来的满脸狰狞的盘,文全身都在强烈的哆嗦着。

「就是这个贱人,把我害到这个地步的」怒火在盘的心里翻滚「如果她早点给我机会,我白天就转好了,要不她干脆不来,我就会想办法去其他人那里弄」「去买个晚餐,也会忘记带钱包,摆明了是她陷害我……」

无边的愤怒在盘身体里弥漫着,他的双手也微微颤抖着,他放下电筒和扳手,突然跨上一步,左手抓住文的头发,用力提了起来。

文尖锐的惨叫透过嘴里的废纸沉沉的传了出来,头发根部传来的剧痛使她不由得抬起了脸庞。然后一个黑影带着强烈的风声,啪的落在文布满泪水和鼻涕的左边脸庞上,把那股尖锐的惨叫猛的塞回了喉咙。一股强烈的麻木的感觉在文脸庞上散开,然后剧烈的疼痛驱散了所有的麻木,反复灼烧着文的脸庞。

几道清晰的手痕慢慢在文白皙秀丽的左脸上浮现,然后变成了深红的痕迹,很快便凸起在脸庞上,如同几条蜈蚣趴在上面。

那个凶狠的耳光也同时给文身体猛烈的冲击,强大的冲击力顺势把文的身体冲到地上,几缕头发留在盘的左手上,其他的长发脱出了盘的把握,随文的身体一起跌落在地面。

盘睁着红通通的双眼,俯下身体,用力抓着文的长裙背部,想把文拉起来。

沾满灰尘的长裙不能承受如此巨大的拉力,嗤啦一声撕裂开来,露出了文白皙的背部和部分的臀。而文的身体也同时跌回到地上。

望着地上白皙的文的身体,盘不由的吞了口口水。文的背部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散发无穷的吸引力,几道开始被抽打而留下的长痕散布在背上,有些长长的伤痕顺着光洁的背绕过圆润的臀,没入下部。

那个神采奕奕的白领女郎的身影慢慢在盘的心里浮现起来。那个在公司里万人侧目的秀丽女神,那回眸微笑的神态,慢慢和眼前这个被捆绑着,在地上软弱无力的身影重合起来。一股火热的冲动,猛烈的冲击着盘的下体,某个部位突然坚硬如铁了,卡在紧密的裤裆里,让盘感到丝丝的生痛。

嗤啦,嗤啦,嗤啦,盘凶狠的将文身体上残留的长裙彻底撕落,文颀长而白皙的身体立即整个裸露在外了。只有乳罩和内裤还保留在身上。文的身体嗦嗦的抖动着,在明亮的灯光下荡出道道白光。

随着盘用力一翻,文的身体被翻了过来,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而双臂被死死的压在了身后。盘立即骑坐在文的大腿上,让文无法动弹半分。

文秀丽的脸庞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抽搐着,黑白相间的秽迹在脸上交错着,但这一切均无法掩盖文惊人的美艳。优美的脸颊尽管被灰尘玷污了,但优雅的轮廓仍然清晰的勾画出文秀气的瓜子脸。在道道灰迹间,仍可见文白皙而细腻的皮肤,以及从那白皙下微微透出的红润。

左脸上几道惊心动魄的伤痕隆起,没有破坏文脸上整体的美,反而添加了几分妖艳的吸引力。双眸是充满了泪水,如同雨后盈满的水塘,有无数幽幽的水光在里面荡漾,与往常笑意盈盈的双眸截然不同,现在给人以怜昔的感觉。

顺着修长的脖子下来,可见文的锁骨,文是比较丰腴的,所以锁骨也没那样突兀在胸前。一道惊心的长痕斜斜掠过一边的锁骨,消失在肩后。文的皮肤是如此白皙而粉润,不是那种苍白,而是那种饱含了水分和微弱的粉红的白,散发着粼粼的光泽。毛孔是如此细,简直就无法发现毛孔的痕迹。

两个高耸的乳峰,骄傲的撑起了乳罩,如巨峰耸立在文白腻光洁的胸前。盘用力一扯,连接着乳罩两旁的纤细的布带就被扯断了,然后顺手把乳罩抽出来,丢在一边。

两个坚挺的乳峰立即蹦了出来,并在空气中轻轻的来回颤动着,发出一阵妖冶的乳光。乳峰的形状可说是完美,没有一丝的缺陷。比仪小巧的乳峰要大多了,而且十分坚挺,轻微的颤动表明她们具有的良好弹性。

在完美的乳峰最高耸之处,是小小的乳晕。同样是粉红的乳晕,文的远比仪的妖艳。就如雨后,阳光下荷塘里,那楚楚开放的幼荷花,最尖端处那一抹粉红。

米粒般大小的乳头,含羞的点缀在乳晕的中心,和乳晕一般妖艳的粉红。

被这美丽所惊住的盘,呆呆看着文的双峰。文透过满眼的泪水,看着盘狰狞的脸庞和被欲火烧红的双眼,无力的将头侧向一旁,泪水重新洗刷着秀丽的脸庞。

一声怪叫后,盘俯身准确的含住了一个乳峰,而另一个乳峰则落入了盘的手心里。乳峰饱满的弹性,从盘手里传送开来。他的鼻孔沉重的喘息着,将一股股火热的气息喷在乳峰上,舌头在纤细的乳头上来回舔着。

一股幽长的香气从盘的鼻孔里传送进来,让盘有种轻微的酒醉的感觉,这就是美女的体香吗?仪好像没有任何气味。

在手里的另一个乳房在盘粗暴的揉搓下,不停变幻着形状,良好的弹性,让乳肉饱满的从指间如奶昔流淌出来。道道红色的指痕被凶狠的印在乳肉上,然后慢慢变淡,消失掉,而乳肉又恢复了白皙的本色。

小巧的乳头在两个粗糙的手指间无力的转动着,本来粉红的颜色被急促涌入的血液充满,变得少许深红起来。

纤细柔软的乳头慢慢硬起来,无论在嘴里,还是在指尖上。文的乳房似乎更加饱满了些,白洁的胸部上,毛孔在慢慢张开。

盘直起身,迫不急待的拉扯着文的内裤。那是一条名贵的T形裤,只有少许薄薄的布条保卫着文羞答答的私处。

啪,轻薄的布条在盘的暴力拉扯下立即断裂开了,盘猛的从文身下抽出布条,用力甩到一旁。文的私处立即赤裸在空气里。

高耸的阴埠上,是整齐修整过的阴毛。盘直勾勾的盯着那里,他从未见过女子修剪整齐的阴毛。平常所见都是乱糟糟的长短不齐的阴毛。而这里是异常整齐的阴毛,散发着明亮的光泽。两侧都被刻意刮得干干净净,连毛根都没留下,在最中间的部分,则整齐的修整得一般长,很均匀的覆盖在阴埠上面。长度是巧合的,不会太长,盖住了下面的私处,也不会太短,刺痛皮肤。

两根手指落在阴埠上,然后捏起了一小束阴毛,那是一种柔软的感觉,但很笔直。阴毛纷纷的从指缝里落下,然后又有更多的阴毛被捏起。

阴毛覆盖的阴埠下,白皙的皮肤间凸出了一个小小的山尖,然后顺着山尖的轮廓,两片柔弱的粉红肉片合在一起,紧紧盖住下面无边的风景。

手指从阴埠上一路划过,然后落在肉片上,稍微用力一按,粉红的阴唇便向两边展开了,露出中间粉红的沟壑。火热的感觉在指尖传来。

小股的温热的液体从沟壑深处慢慢渗出来,顺着手指滑过,然后在沟壑的边缘聚成些许晶莹的小珠。

粉红的阴唇似乎在盘贪婪的目光下羞涩起来,微微的颤抖着向两旁缓缓张开,如同花瓣般从中心缓慢绽放开来。

啪,一股口水从盘的嘴角掉落到地上。他赶紧松开皮带,笨拙的脱掉了裤子,猴急的将内裤和长裤一起甩开,重新跪在文双腿间,掏出绷到要爆裂的肉棒,顶住了粉红的花径口,用力一顶,顿时插入了大半节肉棒。

出乎意料的是文的花径竟然泥泞不堪。无数火热的淫液早已经在文的花径里漫延四野。盘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幽长而紧凑,湿润无比的地方。而这个湿润幽长的花径异常火热。好像要立即将盘的肉棒灼烧干枯。

「荷……」盘从内心深处发出一股长长的叹息,太美妙了……

两条白皙而秀长的腿立即在盘的身旁舒展开,然后从腿根到脚尖都绷紧了。当盘插入最深时,他的阴毛正好擦过文的阴蒂,使得文全身抖动,而且修长的腿也同时在空中来回荡着弧线。然后,更多火热的淫液也从花径深处分泌出来,顺着肉棒流到文的臀沟里。

盘用力抽出肉棒,在无数火热的淫液滋润下,又很快的插回去,发出噗哧的声音,而文的双腿先是随盘的抽出而落下,随后随盘的插入而重新挺直了。

大片大片的红润慢慢在文白皙的胸部陈显,文慢慢闭着双眼,无数红晕在双颊出现。她的呼吸慢慢变得沉重,些微难辨的呻吟在鼻孔里回荡起来。

盘一手抓住文的乳房,一手端住文的一条大腿,死命的在文的花径里抽送着。

偶尔他的手触及文大腿上被抽打过的伤痕,文的身体会因突如其来的痛苦而跳动,花径内的媚肉也随之抽搐,并刮擦着他的肉棒。然后更多的淫液在媚肉上泌出,冲刷着泥泞的花径。

文的花径相对他的肉棒确是很幽深,每次都无法触及到花径的尽头,而被挡住在沟壑的门口。尽管他拼命用力的企图尽力钻入更深入,每次都以撞击在文高耸的阴埠上而结束。

越来越浓厚的香气弥漫在狭隘的空间里,比刚才文胸部散发的清香更加浓厚,而且带有丝微的腥味。这种微腥的香气吸入到盘的鼻子里,更加刺激着盘的神经,让盘的肉棒越发坚硬。

他用力的插入着,慢慢的,能感觉到文的花径随盘的抽插起了微妙的反应,当盘用力插入时,文的花径先是缓缓的松弛了下,然后当盘努力插到底,奋力撞在文的阴蒂上后,文的花径立即紧密的合拢,无数媚肉紧紧的拥抱肉棒,似乎要紧紧勒住。而大股的淫液立即从媚肉上分泌出来。

当肉棒徐徐抽出时,媚肉仍然恋恋不舍的粘住肉棒,火热的淫液顺着肉棒向外流出,将文的臀沟变得越发的泥泞。而当肉棒退到花径口时,火红的媚肉徐徐绽开,如娇嫩的嘴般把肉棒从中心里吐出来。

稍微清晰的呻吟声从文被塞住的嘴里传出,或者说是从鼻孔里散发。那是一种异常抚媚的呻吟声,象手指在吉他弦上滑过时,吉他发出的微微鸣叫。声音并不大,却清晰的印入耳膜。

她的双眸变的迷离,不似开始时那样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迷离的双眸里有道道的媚光闪动。

胸前大片的红润变的火红起来,细微的毛孔也紧密收缩着,在光滑的皮肤上耸立起无数的小疙瘩。

猛然的,文没有任何前兆就将秀长的双腿紧紧盘在盘肥硕的腰间,她的腰用力向前挺着,主动的将盘的肉棒全部吞入了花径里,并将阴蒂紧紧的贴在盘乱糟糟的阴毛上。

强烈的抽搐感从文花径深处传来,同时文的细腰也用力在抽动着,带动盘的肉棒在花径里滑动,而文的阴蒂也狠命的在盘阴毛上擦动着。

肉棒突然被如此强烈的夹击着,而且是如此火热,如同要融化了。盘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这是一阵如暴风掠过干旱平原的感觉。

他看着文,文正紧闭着双眼,咬紧着嘴唇,脸上是火红的红晕。文的双乳也在胸前有节奏的跳动着,合着花径里有力的抽搐的节奏一起跳动着。

「难道她高潮了?」这个问题立即跳入了盘的脑海里,但没能让他多思考一下。肉棒上强烈的夹击,将一股强烈的快感刷入他脑海里,一股冲动立即从下身喷射在文的花径里,无数火热的精液猛烈的射在媚肉上。

大口大口的气息从盘嘴里呼出来,那一阵喷射似乎把他全身的精力都射在了文的花径里。

夹紧在盘肥腰上的两条白皙的腿缓缓落了下来,文还是紧闭着双眼。脸上惊心动魄的红晕还盘绕在脸上。她挺拔的双乳停止了跳动,慢慢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软绵绵的肉棒从花径里滑落出来,一股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淫液流了出来,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文的花径口依然微张着,两旁的粉红的肉片在微微颤动。而在上方,一个粉红的肉豆从沟壑里探出头来,散发淫秽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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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从未见过女子高潮,小姐们都很职业,会娇柔委婉的发出销魂的叫床声,也会分泌大量淫液帮盘迅速达到高潮。但小姐们可没精力耗在自己的享受上,后面还有生意要干。

仪好像也有些冷淡,每次都不够湿润,更谈不上高潮。好像是专门为了让盘开心而做。

这是盘人生首次见识到了女子的高潮,而且是在如此美貌的白领女郎身上,更重要的是,老子的肉棒就在现场,是老子的肉棒把她干到高潮了……盘几乎连鼻涕都要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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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一阵肠胃蠕动的声音从盘的肚里传来,经过激烈的运动后,他又感觉肚里空了,饥饿的感觉重新袭击了他。

瞟了眼饱受蹂躏后无力的躺在地上的文,盘走出房间,把刚才本为文购买的汉堡和可乐拿进来,几口就把汉堡啃掉了。干渴的喉咙促使他打开了一瓶可乐,咕咚咕咚的把大半瓶可乐灌了下肚。

一股清凉的气体从胃里升了上来,「呃……」盘打了个饱嗝,眼光重新落在文的身体上。

雪白的胴体无力的舒张在地面上,两条修长而纤细的腿大大张开,没有丝毫的力气让它们闭合。在大腿根部,依然整齐的阴毛下,文的私处如婴儿的小嘴般微微撅起,在中间张开的部分,些许白色的粘液湿哒哒的顺着股沟向下流着。

在最底部,一堆粘液沾粘在一个小巧的雏菊般的器官上,随文呼吸的节奏而反射着不同的光芒。一种异样的神情慢慢浮现在盘的眼睛里,某些A片里的情节在他的脑海里面清晰起来。

冬冬的脚步消失在隔壁的房间,然后是乒乒乓乓的翻动物体的声音,过了不久,盘拿着些在隔壁杂物间里找到的东西回到了房里。

嗤啦,一股强劲的水束冲击在文的身体上,让她冷不迭的哆嗦了下,盘用在隔壁找到的水管,肆意的冲刷着文污迹斑斑的身体。大股的水流带着灰迹,迅速的从文白皙的身体上流过,所到之处,文白皙的皮肤立即从芜秽的痕迹下闪耀出光芒。

很快,文的身体上除了长条的伤痕外,没有了任何污垢。整个白腻的身体闪烁着濯濯的水光。

一股大力从文的脚根传来,将文的身体翻转过去,变成了脸朝下俯趴着,双手依然被绑在背后。然后又是一阵蛮力将她的腰提了起来,让她的臀高高翘起,双膝跪在了地上。

从盘的角度望去,一片迤逦的风景展现在面前。文白皙的双肩靠在地上,整个光洁的背部顺势上升,几条狰狞的伤痕凸起在粉嫩的皮肤上,十分突兀。

她的双乳是如此饱满,即使从背后看去,丰满的边缘也浮现在胸的两侧,随呼吸的节奏而若隐若现。

乳后是一条急促收拢的曲线,勾勒出文惊人般纤细的腰,似乎一手便能握住整个纤细的腰肢。

曲线在经过纤腰后便尽情的扩展开来,用两个近乎完美的圆弧束出了文挺翘的臀,白嫩的臀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凸起。其中一条顺着臀沟,消失在里面。顺着它消失的方向,是一个粉红稍带褐色的紧闭的菊肛。无数纤细的纹路以它为中心向四周发散着,而菊肛本身则紧密闭合着,少许水珠点缀在上,反射微弱的光束。

一个塑料漏斗被用力的塞了下来,长长的尖嘴立即破开了紧闭的菊肛,野蛮的戳了进去。猛烈的痛苦从菊肛迅速传送开来,文的身体激烈的抖动起来。

噼,噼,噼,几个凶狠的巴掌落在文白嫩的臀上,荡出阵阵臀波「贱人,别乱动」盘恶狠狠的说道。

文的身体无力的停在空中,嗦嗦的微抖着。

看着文屈服的身体,盘打开了剩下的一瓶可乐,狞笑着倒在深深插在文肛里的漏斗中,黑褐色的可乐打着旋,顺着漏斗流入了文的身体。

一股冰冷的感觉从文的直肠深处传来,然后是无数气泡咕噜破裂冲击肠壁的感觉,似乎要把整个肠壁撕裂开来。冷汗从文的身体上大股的冒出来,阵阵撕裂和膨胀的感觉快要把文的直肠整个抽离出身体。

漏斗被猛的抽出去,菊肛绝望的用力闭合着,一耸一耸的起伏的肌肉显示菊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果然,在菊肛如海参般抽搐了几下后,一股黑色的激流迅猛的从菊肛里喷射了出来,大量的粪块和白色的气泡夹杂在其中,划过一道曲线后,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恶臭的黑河。

刷,水束重新落在文身体上,将散发恶臭的排泄物冲洗的干干净净。

一个粗短的手指立即野蛮的戳进了刚刚冲洗干净的菊肛,力量是如此大,将菊肛四周的嫩肉也卷了进去,四周纤细的纹路被猛的抚平了。

低沉的惨叫从文的喉咙里透过塞住的嘴散出来,她整个身体都在猛烈抖动着,而纤柔的菊肛则在手指上用力抽搐着。

文的菊肛里是远超过花径的火热,而且屁眼在巨大的疼痛下死死咬住了盘的手指,感觉似乎要咬断他的手指。直肠内壁非常光滑,没有任何褶皱,也没什么液体分泌。

盘拔出手指,看着刚刚还大张着口的菊肛如同垂死的毛虫般收拢起来,本来四周密布的纤细纹路变的更加深,紧紧的收缩在中间。白嫩圆润的臀在空中瑟瑟的哆嗦着。

能试试如此美艳的女子的屁眼,应该是无与伦比的良机吧!盘迫不急待的跨坐到文高耸的臀后,掏出肉棒,急切的想戳入那个柔弱的菊肛。

很是悲哀,当一个美妙女子高耸着毫无抵抗的臀,劈开双腿跪在地上,那个柔弱无力的菊肛正瑟瑟发抖的等着被粗暴的侵入时,盘遇到了男人最大的悲哀,最关键的时刻,家伙不行了,他的肉棒软绵绵的耷拉着。

怎么会这样,盘满头大汗的搓着自己的肉棒,但肉棒始终不争气,软绵绵的耷拉着,没有任何的神气。

「早知道会这样,昨晚就不该那么卖力了」盘万分懊悔的搓弄着自己的肉棒,希望他能尽快振作起来,心里不停的埋怨着仪,就是她昨晚把自己给榨干了。

努力的搓弄了半天,依然没有任何起色,盘开始急躁起来,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实在太不甘心了。一个念头突然跳入脑海里。

他用力揪起文的头,掏出文嘴里塞着的废纸,挥舞着肉棒抵住文的嘴角,恶狠狠的说「贱人,给老子舔,卖力的舔」

大量空气涌进了文突然自由的嘴里,使她猛烈的咳嗽起来,一根带着浓烈腥臭味的肉棒顶在她秀气的小嘴上。文怯懦的闭上眼,将软绵绵的肉棒轻柔的含入嘴里。

柔软的舌在马眼和龟头边缘间来回游走着,时而轻柔,时而又发力刮过。或轻或重的快感冲刷在肉棒上。从上下看去,在文湿漉漉的长发间,两道秀丽的眉徐徐掠过,没入发间。下面是紧闭的双眸,修长而紧密的睫毛微微在空中颤动。

其下是秀气而挺直的鼻梁。瘦削的脸庞向内凹陷着,两道红润而轻薄的唇间,一根黑色的肉棒突兀的插在中间,把所有的美景破坏无遗。

肉棒的主人正享受着无边的快乐,如此美貌的白领女子,浑身赤裸的跪在面前,卖力的吮吸着自己的肉棒,还能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吗?看着文随着每次吮吸而有节奏摆动的雪白的臀,盘仔细考虑着如何在肉棒坚挺后享受文柔软的菊肛。

口水随文卖力的吮吸吧唧着从红润的唇边掉落,落在文高耸的乳峰上,划过道道的痕迹后又落到了地面。文的乳峰随着吮吸的节奏在空中来回抖动着,拨起阵阵摇曳的乳波。

秀丽的脸庞竭力的收缩着,卖力的吮吸着。湿漉漉的长发在脸两侧轻轻摆动,如风中的柳。

终于,肉棒颤悠悠的在文的小嘴里振作起来了,虽然不是十分的坚硬,但盘已经忍不住要试试了。

「贱人,转过去趴好」盘抽出肉棒,厉声呵斥着。

文默默的转过身,俯下脸贴在地上,将白嫩的臀高高耸起。在圆润的臀间,紧闭的菊肛瑟瑟的哆嗦着,等待即将来临的折磨。

沾满着口水的黑色肉棒顶在柔弱的菊肛中心,借助口水的润滑,野蛮的挤开了四周纤细的皱纹,猛然戳了进去。

「啊……」一股幽长的惨叫声从文的口里发出,屁眼里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她的身体猛烈的抖动着。

真是紧凑啊,这比花径紧凑多了,盘的肉棒被文的屁眼紧紧的含住,就象被一只小手用力握紧一般。每前进一分,都要花上巨大的力气。而肉棒已经进入的部分,则被文火热的直肠壁团团围住,将文胴体内无尽的热量传递过来。

他红着眼,憋着气将肉棒一分分的插进去,终于,菊肛屈服了,后面大半节肉棒刷的彻底戳入了文的菊肛。菊肛四周的纹路全部舒展开来,膨胀着,紧紧裹住插在中间的肉棒。

随着肉棒凶狠的插了进来,文的乳房在地面猛的荡过,强烈的摩擦如火焰在乳头上灼烧过,这种灼烧的感觉和屁眼被撕裂开的痛苦混杂一起,猛烈的折磨着文的的神经。而且屁眼里的肉棒是如此粗而凶狠,似乎要把内脏狠狠的推开原来的位置,挤压在所有的器官上。

「啊」文大声的哭泣出来,鼻涕也同时从秀气的鼻子里流了出来,这种痛苦远远超过她能承受的程度,但却没达到让她昏迷的力度。

也许昏迷过去反而是一种解脱,但从菊肛里传来的强烈痛苦让文的神经保持着极度的敏感。

当内脏被狠狠推挤开到极限时,那根粗暴的肉棒徐徐的向外退出去,包裹着肉棒的火热的肠壁也一同被抽吸着向外,好似要被彻底抽出屁眼。所有内脏也同时被吸引着向屁眼方向倾斜,象要被抽吸出体外。

肉棒终于抽出了屁眼,发出噗哧的一声,盘满意的叹了口气,眼前那个原本紧闭的菊肛中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窟窿四周是粉红的嫩肉,嫩肉极力舒展着,将粉红的色泽从菊肛扩张到四周白腻的臀肉上。在粉红的嫩肉中心,滑腻的肠壁散发着妖艳的光泽。菊肛无力的卷向中心,试图闭合起来。

光洁的肠壁上,反映出一个越来越大的黑影,当黑影变的清晰时,粗暴的肉棒和黑影猛的重合在一起,凶悍的戳在柔弱的菊肛上。巨大的冲击,将没有闭合的菊肛重新打开,爆裂的感觉迅速的扩散到全身,凄惨的叫声再度充斥着房间。

这次盘没有彻底抽出肉棒,而是徐徐的退到屁眼出,感受紧凑的屁眼象一只小手,紧捏着肉棒,从根部一直滑到龟头的边缘。而龟头在光滑的肠壁上刮过,也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又猛的插了进去,感受那一份紧凑的感觉从肉棒前传递到根部,而龟头从相反方向刮过肠壁,感觉依然奇妙的很。

白皙的胴体随着屁眼里抽插的节奏而来回抖动,凄惨的叫声慢慢低落下来,原本紧凑的菊肛缓缓松弛下来,极力的舒张着,企图减缓少许痛苦。呼吸的节奏也随被抽送的节奏而起伏,当肉棒猛烈的插入时,文试图尽量呼出肺里所有空气来减缓挤压的痛苦,而当肉棒抽出时,文竭力吸入空气以减低被抽空的感觉。花径口合着菊肛被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着,如同在呼吸着。

也许是因为刚才干过一次,盘明显感觉自己能坚持更久,即使文的菊肛远比花径火热而紧凑。他不紧不慢的在文紧凑的菊肛里抽插着,体验着在绝色美女直肠里来来往往的快乐。

紧按在文挺翘的臀上的手无意间滑动了下,抚过了某条伤痕,突如其来的触电般的痛感从伤痕出迅猛传递开,让文的身体突然抽搐了起来,同时菊肛也随之抽搐了几下,或轻或重的捏在插在其中的肉棒上。

这意外的快感激发了盘的兴致,他特意又抚过另一条在臀上的伤痕,同样的感受到肉棒被菊肛捏拿了几把。他性致勃勃的在文身体上的伤痕上抚来抚去,感受阵阵反馈在菊肛里的抽搐。

一个人的快乐就是另一个人的痛苦,文被阵阵的痛苦折磨得花容失色,眼泪和鼻涕一起流满了秀丽的脸庞。痛苦反复灼烧着神经系统,而在痛苦的灼烧下,神经系统变得更加敏感,反过来又更加深了痛苦的感觉。屁眼已经麻木到感受不到肉棒的抽插了,直肠壁也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被摩擦到要红肿起来。

另一只手落在文垂落在胸前的乳房上,用力的捏住饱满的乳肉,随着抽插的节奏或轻或重的捏搓着,道道红色的指痕出现在白皙的乳峰上,然后慢慢的淡去。

如米粒般秀气的乳尖被两个有力的手指用力捏在中间,前后转动着。尽管乳房上被人任意的蹂虐,但相比菊肛里痛彻入骨的痛苦,反而让文感觉不多。

再漫长的地狱旅程也是有尽头的,随着一阵低沉的如野兽的吼叫,滚烫的精液强劲的冲刷在直肠壁上,那根长时间折磨着菊肛的肉棒慢慢软了下去,缓缓的滑出了屁眼。白色混着气泡的精液徐徐的从无力闭合的屁眼中心滴落出来。那个原本紧闭的如雏菊般美丽的部位,现在变成一个巨大的窟窿,在窟窿的边缘是粉色的嫩肉向外翻出,抽扯着肠壁暴露在空气里。光滑深红的肠壁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总算结束了,巨大的痛苦已经将文的神经系统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一旦突然松弛,反而让她昏迷了过去。

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巨大的消耗和长时间的紧张让他感到身体无比的虚弱起来。他看看昏迷在地的雪白胴体,向后靠着门,头一歪,立即沉沉的睡去了。

××××××××××××××××××

" 叮……" 一阵铃声将盘从睡梦中唤醒。盘揉揉眼睛,慌忙掏出手机,是龙的号码,而且已经是早上10点多了。

「钱转好了吗?」龙没有任何感情的话从耳机里传来。

「好了,好了,我昨晚就转好了」盘低声下气的回答。

「是吗?我再查查看」依然是那种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

一阵啪啪敲打键盘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盘闭住呼吸,等在电话旁。

「再报一次你转入的账户给我」一股不由抗拒的语气从电话里传来

盘笨拙的掏出纸条,一个一个数字的把账户报给了龙。

更加急促的键盘敲打声传了过来,盘立在那里,无声的等着

「可能银行还在处理吧,你现在哪里?」

「我在公司的一个旧库房里」盘低声下气的告诉了龙自己的位置「还有,我可能有些麻烦了,我为了转帐,绑架了一个同僚,你能帮我解决吗?」

「没什么麻烦我们处理不了的」龙的语气让盘稍稍舒缓了「待在那里,我很快就来帮你处理麻烦」

关上电话,盘看着依然趴在地上昏迷的文,昨夜里的勇气和力量都在阳光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懦弱的本性又回到盘的身体里。「我都做了这样的事情……这怎么办?怎么办」,盘懦弱的搓着手,没有任何主意。不过龙干脆的的答复让盘稍微有些勇气,不至于腿脚发软而坐倒在地。

走廊里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房门随着碰的一声被推开了。龙和两个健壮的男子走进了房间。

「你来了」盘赶忙上去问候。龙不耐烦的挥挥手说「我给你的那个写了账户的纸条呢?」

盘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那纸条,龙一把夺过去,仔细看着,眉头皱了起来。

「那个,你答应帮我处理被绑架的人的」盘诺诺的问龙。

「等下」龙挥挥手,然后走出门口,和某人打起了电话,语气很和气,似乎龙非常尊敬对方。

打完电话后,龙重新回到了房间,默默的看着盘,没做声。

盘在龙的目光下感觉很不自在,他诺诺的想说什么,但房间里沉闷的空气压抑着他的喉咙,没有话冒出来。时间在沉闷的空气里缓慢的流逝着。

又是一阵沉稳的脚步传来,一个健硕的男子踱了进来,1米8以上的高度,给盘很大的压抑感。房间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虎哥」龙和另外两个男子很恭谨的和他问好。

虎没有回答他们,而是直直的盯在盘的脸上「你就是盘?」

那张记载账户的纸条被龙传给虎,虎瞄了一眼后问盘「你认识一个叫仪的女人吗?」

「她是我女朋友,你们怎么知道她的……」盘拙拙的回道。

虎和龙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继续问「那个是你绑架的人吗?」他指着躺在地上的文,一个男子立即去扶起了文。文的长发顺势滑落在脸后,露出了秀丽的脸庞。

虎顿了一下,龙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嘴。

「那这样吧」虎突然说话了「我来帮你处理这个女的,龙,你们负责把盘送到安全的地方」说完,虎便向前接过了文的身体,并扶着她向门口走去。

「谢谢虎哥,谢谢虎哥」盘擦着满头的汗水,忙不迭的谢着,突然脖子上一紧,一根细细的铁链紧紧勒住了他的脖子。盘徒劳的挥动双手,想试图抓住什么,所触及的只是空气而已。他短小的双腿在地上拼命的蹬着,划出道道痕迹。他努力的收回双手,抓在自己的喉咙,想尽力松开勒在脖子上的铁链,但铁链紧紧的勒在脖子的皮肤上,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他的手指只能在铁链上来回摸索,而没法插入。

盘的脸已经发青了,他的眼珠暴凸着,舌头也无力的伸出了口外,鼻子里在努力的吸入空气。一股恶臭突然弥漫在房间里,他的裤裆里滴滴答答流出了大股的屎尿混合物。

快到门口的虎突然转过头来「龙,处理好这里后,尽快找到那个叫仪的女人,如果不能把钱弄回来,你知道后果」

这是盘在世间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眼前慢慢从血红变成黑暗,然后便是无尽的黑暗,永恒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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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话:笨蛋,贱人。你太低估了天上那位老大的力量,我的合同对他而言是空白无力的。如果你是个纯洁的人,没有做过恶劣的罪行。哪怕你和我签订了成堆的合同,时间一到,你的灵魂自然就沐浴着天堂的荣光升入他的殿堂。只有你的灵魂充满了暴虐,欺诈,淫秽,这样我才能收获你的灵魂。只有愚蠢的人,总是在利益的驱动下,一步步犯下各种罪行。而这个世间,总有无数的愚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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