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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有缘

作者:迷楠字数:15000

                                 前记

轻巧且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穿过半明半昧的街巷,可以听得出来,它的主人惊慌至极。

后面远远地缀着一个人影,好整以暇的追逐自己的猎物,再过一个转弯,前面就是个死胡同,看起来,那个纤柔的身影就要被捉住了。

粗壮、肮脏的男人得意的笑起来,忍不住淫邪的揉了把胯下,脑袋里开始幻想女人的哭泣挣扎尖叫,越想越火烧火燎的疼。

男人转过墙角,突然横下里劲风袭来,他的后脑一阵剧痛,被打晕在地。

石楠生从暗影里走出来,俯视瘫在地上的男人,用脚踢了踢,讥嘲又得意的笑了下,「垃圾,小爷的女人也是你能肖想的?不知死活!」

石楠生手脚麻利的解下男人的鞋带,抓住他的手臂一转一扭,分别从上下拧到背后,用一根鞋带捆住大拇指,还促狭的赠送了一个蝴蝶结。

然后用另一根牢牢地捆扎住他的两只脚,做完这些,皱了下鼻子,褪下男人臭气哄哄的袜子,塞进男人的嘴里。

「哪个方向方可接近,哪种渴求超出本份,谁人能见证可有着神,问我可接受服从命运……」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寂静,很有点惊心动魄的感觉。

石楠生接起电话,点开外放。

「老公,是你吗?」

清脆娇柔的女声被放大,尾音颤抖打着旋,惹人怜惜。

「宝贝儿,是我!」

「吓死我了,那个追着我的人呢……」

「被我打晕了,别怕,有你老公我在,分分钟打死一切不怕死的小强!」

狸奴清脆的笑声响起来,被安抚住了紧张的情绪。

她快步的往外走,迫切的想投入到老公的怀里,被温柔的亲吻,或者被粗暴的占有。

月光朗朗,纤柔灵动的影子跑在前头,比主人先一步出了胡同,投射在一堵涂满银色月华的粉墙上。

「宝贝儿,站住!」

石楠生,迷恋的看着粉墙上摇曳的影子。

「怎么了,老公?」

摇曳的影子停住,乖巧娉婷的依在粉墙上。

「弯腰,再低一点,对,头抬起来,把小舌头吐出来!」

狸奴听话的俯身,然后抬头,吐出香舌,就看到右前方的墙壁上的影子,俏脸晕霞,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忍不住的又羞又怕又期待。

「把裙子掀到腰上,然后扭屁股。」

一声嘤咛呻吟,听得出来羞极。

狸奴站在晦朔莫名的胡同里,双手颤抖的抓住波西米亚长裙裙摆,慢慢的撩到后腰上,系了个结。

翘臀,大腿,大片的肌肤没有布料的遮挡,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羞的,让她的双腿不住颤抖。

她想象着封闭的胡同里,空无一人,只有月亮高高在上,纤毫毕现的把自己的浪荡无耻给看了去,心里面顿时着起火来,呻吟着,像做梦一样握住臀肉扭动,两腿中间垂下来的狐尾摇晃起来,由快到慢。

粉墙上像是影像投影,石楠生牢牢地锁住那个淫荡的倩影,喝问道,「小妖精,你羞不羞啊,是不是不管在什么地方,你都能随时发情啊?嗯?」

石楠生的声音像是利箭,直接刺入狸奴的脑海,引发强烈的羞耻感,海啸般汹涌,铺天盖地的淹没理智,颤栗的兴奋和快感交叠攀升,她不由自主的夹紧腿根,两片阴唇瓣润湿润湿的贴在一起磨蹭。

「小馋猫,老公的大肉棒在你眼前呢?想不想吃呀?」

石楠生的声音带着笑,温柔的诱哄她做出更淫荡的动作。

「想……」

狸奴闭上眼,似乎灼热坚硬的肉棒,狰狞的弹跳着,就要敲在自己的鼻头,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口水。

「想什么?大点声说!」

「想吃老公的大鸡吧……想舔老公的大屌……呀……」

狸奴对着耳麦大声的喊,颤抖激昂的声音被石楠生外放的无限大,在胡同里回响回荡。

「小贱货,张嘴,好好给我含住,舔!」

狸奴双眸波光闪烁,举起两根手指,含在嘴里,吞吞吐吐的吮吸,不一会就拉出水丝,然后吐出舌头来,盘旋的舔着,舔着舔着就突然把手指吞到根,像是在深喉,扭动引发的呕吐感,让她忍不住全身绷紧,菊穴里的水晶塞子被吸得更深,狐尾上的毛都蹭到了肛门上的褶皱,钻心般的痒起来。

陈二牛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的丝毫不能动弹,斜躺在冰冷的泥砖地上。

隐隐约约的嘬咂声,粘连的啜饮声,让他顿时忘记自己的处境,拼命地转着眼球寻找,然后用一种诡异的角度惊愕的看着墙,两个眼球都要凸出来了。

石楠生听到动静,轻蔑的砍了他一眼,对着手机说道,「宝贝,那个尾随你的男人醒了,正在看你舔肉棒呢!」

「啊,不,不要,别让他看,老公,求你了,呜呜!」

狸奴似乎要哭了,声音里夹着哭腔。

「小淫妇,还敢撒谎,被臭男人看到小浪逼滴水是不是兴奋极了,给我说实话!」

「不,不,不,不是的!」

许是羞迫极了,一串黏答答的蜜液应景的从水穴淌出来,摇摇的坠在阴唇上,随着摇动,丝丝缕缕的往雪白的大腿上粘。

这般淫艳,让她没法再否认。

石楠生轻笑了两声,似乎看到了她的窘迫,被妻子的口是心非取悦,他乐于一步步的哄她,从贞女变荡妇。

「小骚货,把尾巴咬住,然后用手把自己掰开!」

啊!狸奴羞得泪都迸出来,坠在眼睑上,可是羞耻的兴奋让她痴迷,哆哆嗦嗦的咬住长及脚踝的狐尾,然后,用手指用力捏住滑不留手的花瓣,向着两边扯,让爱液流淌不停地小穴,彻底的暴露在月光照射下,想到那么恶心的一个男人和自己的老公一起在看,竟然颤栗的收缩抽搐了。

「乖乖,湿成这样了,是不是一发现有人跟着你,就幻想着被强奸啊?」

「还好意思给老公打电话,你不是害怕被野汉子操,是怕老公看不到你被野汉子操,是不是?」

「小淫妇,你怎么那么淫荡啊,这么想老公看你被别人操吗?」

一递递的羞辱话语不由分说的砸过来,狸奴拼命地摇头,泪花飞起,辩驳被狐尾堵在口里,水穴却汩汩的越流越多。

「把你的尾巴从腿中间穿过去,双手抓着,来回拉!宝贝,告诉老公,什么感觉啊?」

柔软的毛皮贴着沾着露水的娇花,滑动起了。

戗着毛一根根擦过每一寸敏感,顿时麻痒乱窜,那双小手忍不住用力加快,越用力越痒的厉害,很快,一根尾巴就弄得狸奴呜呜咽咽的呻吟起来。

「没,没什么感觉,啊呀……」

「小骗子,还嘴硬,没什么感觉,那尾巴怎么跟水洗了似的!」

狸奴手一抖,腿心紧紧地夹住长尾,正巧一根微硬的毛儿扎在阴蒂上,惹出一声长长的娇啼。

石楠生看着粉墙,脑补着妻子的羞态,小腹像是锅炉,轰轰的燃着火,热气往四肢传去,硬邦邦的肉棒挤在内裤里,让他不停的变幻站姿,虽然难忍,他却握着拳忍着,他还没有调弄够妻子。

「把那尾巴塞进小穴里去!快点!」

「不,不行啊,啊!」

狸奴玉股筛糠似的抖,雪白的臀都羞成粉色,小手捏着头儿,一点点的往蜜穴里面塞狐狸尾巴,那毛儿刮着嫩嫩的肉壁,刮出无数个肉粒来。

这淫靡的玩法刺激的她开始痉挛,淫液越流越多,越流越快,却被密密实实的塞回去,无数根软毛儿,团着卷着,扎着坟起的肉粒。

「小淫妇,那臭男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看你呢,告诉老公,他看到什么了!」

「哎呀,啊,老公,他,他看到,看到我用狐狸尾巴玩小穴啦!」

狸奴被刺激的忘记羞耻,淫浪的涩语脱口而出。

「狸奴是什么呀?」

「狸奴是小淫妇,是喜欢被男人瞧着玩逼逼的小骚货,不要看我呀,呀呀呀,不行啦,要,要出来!」

「不许夹腿,给我打开开,把阴蒂子捏出来,拉长长的给他看!」

狸奴的花眼钻心的痒,恨不能被重重操弄才好,抽泣的把腿打的更开,匀出两根手指捏起阴蒂,拉扯着摇晃,控制不住的小丢起来。

那长尾被塞进去半根,再也容不下,剩下的半根半悬在蜜穴与菊庭中间,滴着水,勾出惊心动魄的妍态。

「哎呀,掉,掉了,给,给瞧去了呀!」

失魂落魄的娇啼响起来。

「再用力点揪,把小阴蒂揪的肿肿的,快点!」

石楠生急促的说着,心砰砰的跳,侧耳聆听每一丝情绪的变化,突然咬住牙喝令,「用力把尾巴扯出来,小淫妇,敢丢出来,老公打你的屁股!」

狸奴似被遥控了一般,握着尾巴用力一拽,然后大力拍打自己高高翘起的嫩臀,沉浸在错乱癫狂的情欲中。

「啊……看我,看我呀,小淫妇被弄出来,泄啦,呀,泄啦!」

水花淋淋沥沥的喷溅,顺着小腿,浇在高跟凉鞋上,不像是蜜液,倒像是尿了。

石楠生被这声音叫的心头锐锐的疼,不住的乱跳,心慌意乱血脉翕张,再控制不住,几步跨进胡同里,双手控住妍姿妙态的小兽,口里着了火,吞着喉结,飞快的把肉棒掏出来,直挺挺硬邦邦的弄了进去,兀自高潮痉挛的秘肉,绞的他激灵灵一个冷颤。

「呀,要死了,老公,要被你弄死了,弄死我吧!」

狸奴泄的一塌糊涂,高潮的时候被深深地干到底,那种痛了又痛的快乐,直要逼疯她,她张口欲要求饶,却被前头粉墙上演绎的激狂堵住,心里面无数个念头,最后都融成一个,就这样被操死吧!石楠生却不肯饶她,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掐着滑腻的腰肢,重重的突槊到花底,每一次纵深,都把狸奴干的踉跄,本来就颤抖的双腿越发不能支持,踉踉跄跄的往胡同口挪着,糯粘的汤汁淋淋沥沥的滴了一路。

好容易出了胡同,站稳身形,狸奴一身香汗淋漓,秀发一缕缕的贴着雪腮,脖颈,她幽长的叹慰还未结束,就惊恐的看到,就在自己的足边,蜷着一个人,惊恐让她剧烈的收绞起来。

石楠生被绞的频频抽气,啪啪的抽打她红肿的臀儿,「小骚货,看到野汉子馋了是不是,咬的这么厉害,你就这么骚,这么馋别的男人吗?」

又脏又猥琐的壮汉,突着满是血丝的眼球,直勾勾的看着狸奴。

狸奴重重的摇头,怕的话都说不清楚,这么恶心的人呀!「不,不,我不要!」

石楠生伸出脚,用巧劲踢陈二牛的下颌和腮,把他嘴里的臭袜子踢出来。

「小骗子,我才不信你呢,你低头看看,这野汉子想舔你脚上的尿呢!」

「啊,拿开,别碰我!不,不要这样!」

滚热发烫,湿哒哒臭烘烘的舌头真的沿着高跟鞋的鞋跟攀援而上,刷刷的舔过小巧的足踝,裹着脚后跟,蛇似的往凉鞋和足底之间挤。

狸奴毛骨悚然,杏眼睁得滚圆,若是真是一只喵,怕是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

强烈的恐惧和恶心让她的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反倒放松了蜜穴的收拢,被石楠生一枪刺到宫颈口,一寸寸的硬往里面挤。

石楠生咬住她的耳垂,在耳蜗里说话,「小淫妇,想不想让他也这么操你的子宫呀?」

瞬时天旋地转,白色的闪电割破悬空,无数的炸雷连番轰响,狸奴捂着小腹,抽成一团,剧烈又突然的高潮让她失禁,泪水,口水,尿液,淫液,洪水般的奔腾而出。

石楠生捏住她的手,拉开,只见抽到一块的小腹,凸出一团,那形状随着自己的操弄起起伏伏,突然出掌,噼噼啪啪的拍打那凸起,顿时肉棒似被子宫牢牢吸住,子宫壁的收缩像海浪拍打着每一根青筋血管。

「小浪货,你看看自己,好好看着自己,被臭男人舔脚趾头都能泄成这样,你说,你是什么?」

「我是小淫妇,啊,是欠操的小贱货,老公,我不行了,不要了,要死了,饶了我,哎呦!」

「给我再泄一次,再高潮一次,我就饶了你!看着他尿,你看看,他想你尿到他脸上呢!哦,爽死了,你个小淫妇,我爱死你了,给我夹紧,老公要射了,夹紧紧!」

石楠生快活极了,单手捉住肿成花生米大小的阴蒂,用力的往上面拉,把犹自喷水的尿眼给扯的开开,另一只手狠狠地抽打狸奴的屁股。

狸奴呜呜的哭,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随他起伏,终于,在他精液狂射子宫的时候,尖叫的的又喷了起来,晕晕眩眩的,软软的昏倒在他怀里。

许久,石楠生抱着她,抹了把满是汗水的脸,低头爱怜的亲下她的眼睛,又把两个人依次收拾好,把狸奴抱到另外一条巷子里藏着的车子上,锁好车门。

回到原地,看着满眼恐惧不住求饶的陈二牛,笑了笑,不由分说的再一次踢晕他,像拎垃圾一样拖着他没进暗影里。

第一章

作者:窒息中

肖狸奴出生那天是十一月四日,正赶上雨大风疾,肖妈妈一不小心扭了下腰,结果预产期提前一个月,幸好一番折腾母子平安。肖教授坐在暖烘烘的炕头,抱着猫崽子似的小闺女,笑的合不拢嘴,文人酸腐之气大作,「风卷江湖雨暗村,四山声作海涛翻。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嘿嘿,爹的小狸奴,咱爷俩就在炕头煨着,哪都不去!」

肖狸奴懂事以后,简直恨死这个破名字了,尤其是一群孩崽子远远地叫,「小狸奴,小狸奴,喵~ 哈哈,喵……」,那声喵有多么荡气回肠,她就有多么恨肖教授,世界上那么多好名字,干嘛非得给她一个猫名。

肖狸奴有爹疼,有妈宠,有一大群朋友喜欢,人长得乖巧可人,又聪明伶俐,学习从来拿优等,是所有老师心尖上的肉,除了一个让她困扰的名字以外,再没有什么不完美了。顺顺当当的大学毕业,然后在B大附属幼儿园当了一枚光荣的人民幼师。

相比较上帝宠儿肖狸奴,石楠生就简直像是上帝从垃圾堆里扒拉出的。七岁上,老子在演习时救助战友英勇牺牲,烈士家属的殊荣并没有留住他的妈,趁着年轻颜色好改了嫁,想当然没有带走石楠生这个拖油瓶。还好村里叔叔婶婶们心善,有自己孩子一口吃的,就有他一口吃的,虽然都穷,好歹是拉拔着长成半大小子。

到了十四五岁上头,村支书宰了家里打鸣的大公鸡,请武装部负责征兵的干部喝了一顿酒,又沾着烈士子女的光,糊弄着瞒住岁数,把他送进了部队的大熔炉。老支书叼着烟袋子,语重心长的跟他说,「仔儿呀,以后混好混孬都看你自己个了,少说话,多学本事啊!老叔等你风风光光的回来!」

勤快随活有眼力见还肯学知识,就这么着,石楠生从一个大头兵一步步爬到了一个小排长,命运真正的转折点,是他被抽调到H特种大队,世界为他打开了一扇截然不同的大门,身边全是各种人尖子里的人精,可惜,不过四五年,一次任务中受的伤,让他不得不离开这支队伍,转业到了地方,成为公安队伍里一个不上不下的大队长,这一年,他二十九。

肖狸奴和石楠生是介绍认识的,少女情怀总是诗,魁梧挺拔兵哥哥出身的石楠生虽然让她觉得神秘有意思,但是寡言沉默的木头也真心不讨妹子欢喜。相比较而言,不管是小女孩还是大女孩,都更喜欢风趣会哄人的男人。

可是,石楠生有无比强大的后援团,前战友们把他处对象的事当成作战任务,制定作战计划,上五代下三代的分析肖教授家里所有人。一有空闲就包揽肖家所有家务活,成功攻下肖妈妈这座战略高地以后,政委鼓动他,到肖家别处心裁的求婚,珍而重之的送给肖教授一包盐,送给肖妈妈一串水头极足的翡翠小鱼,这叫聘小猫。这个花活彻底讨好了肖教授,石楠生成功当上肖家准女婿。

肖教授说,女孩子安安稳稳的比什么都强!肖妈妈说,闺女,楠生这孩子眼里随活又知道心疼人,错不了!肖狸奴虽然恨自己就值一包盐,可还是无可不无可的嫁给了石楠生。

结了婚小两口住到一起,大多时候,是肖狸奴叽叽喳喳的说,石楠生嗯,啊点头说是,除了是就是好。他是真不会说话,更不会说甜言蜜语,就算队友们给支了招,打成册子,也背的滚瓜烂熟,可等张嘴的时候,还是说不出来,有时候,看着肖狸奴眼睛里的幽怨,他直想抽自己,可惜,巴掌抽是抽了,话还是说不出来。

爱说不出口,那就只能做,天一黑,就拉着肖狸奴滚床单,翻来翻去的做,却只有一个姿势,多的他不会,也不知道。

肖狸奴在幼儿园的女老师堆里,不是最漂亮的,可是绝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

大部分老师都是孩他妈,数她年纪最小。大眼睛,尖下巴颏,娇小玲珑,小猫崽子似的,谁见了都喜欢她,更喜欢逗她,黄的,荤的,带点颜色的小话儿总是能把肖狸奴弄红了脸,没办法,谁让她是刚结婚的小媳妇,又没学会厚脸皮呢!

闺蜜们一处玩耍,私底下也会交流闺房心得,听着人家一样又一样的花样,一种又一种的玩法,脸红心跳之余,不是不怅然的,怎么轮到自己就遇到一块木头,几次三番想换个样,到底害臊,张不开嘴,心里头却更怨石楠生。

石楠生有了自己的小家,家里有了牵肠挂肚的小妻子,别提多高兴了。一门心思的让肖狸奴过好日子,大队长的工资津贴加一起,还不够肖狸奴一个包的钱。

他是个要强的男人,默默的拿出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在战友的一个公司入了股。

石楠生不会说话,可是会喝酒,越喝眼睛越亮,越喝越清醒,这个长处被战友充分利用,只要下了班,一有应酬就拉着他。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纸醉金迷衣香鬓影,他竟然也从不尴不尬到慢慢适应,偶尔也能说几句场面上的话,经的多了,见的多了,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还有那么多戏法。

石楠生的应酬多了,肖狸奴独守空房的时间就多了。

没人陪的时间就上网看小说,四处乱逛,有次不知怎的就看到了一本高辣的h书,看的心惊肉跳,叉去了又打开,打开又叉去,到底脸红红的看完了,一晚上胡思乱想,想着想着把石楠生带入到男主角的位置,叹口气,洗洗睡了。

辣辣的h文看得多了,被书友弄进一个专门交流h文的小群。群里的妹子都是狼,一个比一个流氓,百合,搞基,乱伦,人兽,冰恋,sm,就没有她们不兴致勃勃交流的,肖狸奴是个小菜鸟,继续心惊肉跳。

被推荐了各种网站,继续点开叉叉,叉叉点开的脸红之旅,肖狸奴无形的完成了量变到质变的积累。直到有一天,她从肖教授家吃完晚饭出来,被发小从后面大声叫,「小狸奴,小狸奴,喵~ 」,不是愤怒不是生气而是涨红了脸羞涩的想歪,大事不妙!

石楠生带着一身酒气回家,到家已经两点半了,悄无声息的开了门,换了鞋子。

卧室没人,书房的门留着一道窄窄的缝,有浅黄色的光钻出来一点,门里面有着细细碎碎的声音,他侧耳听了听,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走过去,今天回来的早,想必能给妻子一个惊喜。

(他就势将她的短裙推高到腰上,露出她没穿内裤的赤裸臀部,「再张大点,让我看……」他低哼一声,大手滑上她美丽的长腿,「好美……姐,你好漂亮哦……」????她仰下身去,无力的娇吟着让他将她的大腿推到最大角度。??? ?

那女人最美丽的幽谷完全展现在男人面前,嫣红的花瓣无法像往常一样紧闭,而是被一根男人粗大音茎的模型给撑得开开的,巨大的茎身全部埋在那颤抖的小穴内,只有握手似的柄流露在外,方便人操作。????「那么舒服么?是按照我的尺码做的呢,姐,你喜不喜欢这个礼物?」他仔细的观察着那花瓣的细细娇颤,慢慢勾起流得她满腿根都是的哎液,再握住音茎的把柄轻轻一个旋转。????」

噢……」她激烈的挺起腰,「朗……」染成绯红的身子立刻颤抖起来。????」

告诉我,喜不喜欢,姐姐?」他低声诱惑着,一只手握着那把柄缓慢旋转,另一只手温柔捏弄着花瓣前坚挺的小花核。????她哆嗦起来,嘤咛得妖媚,「喜欢……恩……好喜欢……朗……」细腰忍不住一阵扭动,配合着他转动的角度,「噢……好棒……」????他微笑,忽然握住把柄的手猛然往里一撞。??? ?

她尖叫,全身都哆嗦起来,「就是那样……朗……」)

啪的一下,合上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却变化成一幅幅激情四射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动起来,勾引的肖狸奴口干舌燥,心跳的快快的,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腿间的潮润让她羞囧,可是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湿润。

家里面静悄悄的,老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其实回不回来又怎么样呢,不回来还好一些!

唉,想到应付差事一样的性爱,毫无变化,更谈不上技巧,忍受漫长的抽插活塞运动,还要假装快乐和满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失望,不甘。

抱住膝盖,团在大大的椅子里,脑子里又出现文字描写中,那些惊心动魄的,那些粗糙的,羞虐的,甚至让人害怕的字眼,那一样样想也想不到花样,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那些羞耻的故事,竟然让她觉得无比的兴奋。

犹如被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她忍不住的重新打开电脑。看着看着,终于忍不住,试探的握住胸乳,潮湿的掌心贴上去的瞬间,小小的奶头翘了起来,她用拇指和食指重重的捏了一下它,美妙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幻想着自己成为书里面那些女主角,被羞耻的玩弄着。

肖狸奴低头看着雪白柔软的乳房被捏成各种形状,然后把双腿搭在扶手上,大大的打开,露出湿乎乎的小穴,指头碰到阴唇的瞬间,就被卷了进去。

你怎么这么淫荡啊,你是个坏女孩,肖狸奴!她在心里摇头,一边不肯承认,一边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咕叽咕叽的水声听起来羞极了。

呀,就是那里,好快乐,指头勾过一个粗糙的点,快感攀升了好几度,太过快慰让她忍不住迸出泪来,指节蜷起,重重的用指腹戳着那个点,眼前忽白忽黑,临近高潮的时候,忽然乜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倚在门口,不知看了多久。

无尽的恐惧与无上的快乐一起来临,蜜穴咬着手指绞成一团,汹涌的喷淋,她的身体从外到里的抽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石楠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不知所措的一天,早一点回家想给爱妻一个惊喜,却被她狠狠地给了一个惊吓。

看到自己妻子自渎,尤其是一直以为乖巧羞涩的女孩,用一种可以说是浪荡的模样自渎,这种震撼让他全身冒汗,比负重跑了五十公里出的汗都要多。

刚才的情形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比理智先做出回应,腿间的兄弟愤然昂怒,烙铁似的杵着,想要厮杀屠戮。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椅子旁,忍着绷紧的涨疼,单膝跪下,看着高大的椅子里瘫软的小女人。

高潮后的红晕,从雪腮一路蔓延,直到半露的胸脯上,鹅黄色的睡裙早就掀落到了大腿根,一半被裹压在白生生的嫩臀下头,另一半被白白的浆水染得星星点点。凌乱不堪的腿间,红嫩的娇花还在颤抖,似乎还没过劲,往外潺潺的涌着水儿。

这个模样的小妻子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也是想都没想过会看到的。理智回来以后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原来她真正的快活是这个样子,第二个念头是,原来她一直都不是真正的快活。

这样想,让他伤心,愤怒,既有自尊心受创的打击,又有不知所措的困惑,恨不能凭空出现一个沙袋,让他狠狠地发泄一顿,最后,却是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

这个时候,石楠生看到了电脑屏幕,很显然,之前妻子就是在玩电脑,很快,屏幕上的文字吸引住了他的视线,他点起鼠标看了下去。

石楠生说不清楚心里面的滋味,一个个浏览页面把他二十几年形成的朴素的世界观冲击的支离破碎。有气愤吗?有的!有不解吗?有的!有心痛吗?有的!

有懊悔吗?有的!有兴奋吗?该死的一直消不下的肿胀告诉他,也有的!

原来她喜欢这样子的!

头脑简单的兵哥哥有一个好处,想不明白的事就不想。于是,这样子好不好?

对不对?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很快被跳了过去,直接过渡到行不行?

想想看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古铜色的脸都有点害臊的发红,这丫头口味真是……,自己也不知能不能做到?不管怎么样,尝试满足妻子,是好老公应该做的。

第二章  肖狸奴慢慢清醒,她紧闭着眼,潜意识希望自己在做梦,这一定是幻觉,老公怎么会突然回来,那么羞羞的事还被他看到,一定是做梦。

「丫头,我知道你醒了,我们谈谈好不好!」

石楠生看着她眼珠在眼皮下滚动,脸蛋越来越红,知道她醒了,却不敢面对自己,估计不是害怕就是害臊。

「丫头,我们是夫妻,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石楠生顿了一顿,看到妻子的耳朵动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别怕,我是你老公。我知道,我嘴笨,不会说好听的哄你高兴,可是……,我,我,我真的是喜欢你的,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

还好这丫头不敢看自己,原来说出来也没那么难,石楠生红着脸,第一句说出来往下就顺了。

「你那么聪明,漂亮,可爱,你嫁给我,我想都不敢想,梦里都笑出声来。

我不会说话,就想着想法对你好。我是个粗人,哪里不趁你的心,你得告诉我,我会学,会改的!」

肖狸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听到丈夫这样的心里话,偏偏这话儿又直说进心里去了,一时之间,这段时间的委屈和不甘,被这话一冲,化成酸涩,又慢慢从眼睛里冲出来,顺着眼角往鬓边流淌。

女人肯跟你哭,就说明她心里有你。哭得越委屈,越得哄,哄女人不能靠讲道理,要说我爱你,要不就亲,这两法子总有一个管用。

灵光一闪,战友们的谆谆教诲记上心头,开窍的石楠生抱紧怀里的小妻子,抱的紧紧地,贴着她的耳边,心一横,开口哄到,「丫头,我爱你!」瞬间那泪落得更急,石楠生把滚烫的脸贴着她的泪,心里涨的满满的,又疼又酸,不知怎么才好,就去舔那些眼泪。

肖狸奴闭着眼哭了许久,耳边是做梦似的情话,心里面的委屈都给洗了出来,却还是不敢睁眼。之前的事实在太羞人了,她不知道睁开眼怎么跟他谈,只能小声抽噎着装傻。

石楠生见她慢慢不哭了,心里也放松下来,看着小妻子因为哭泣,涨红的小脸,粉粉的鼻头,还有不肯睁眼却频频颤抖的睫毛,不由得心里一动,一直没退去的欲望又燎起来,突地跳了下。

「丫头,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那样?」

臀下突然变大的灼热,还有耳边天外飞仙似的一问,顿时让肖狸奴梗住,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真想假装没听见。

因为呼吸突然急促而起伏的胸乳,瞬间从乳沟红到耳畔的红晕,让石楠生喉咙发紧,他竟从没看过她还有这模样,天知道这丫头还有多少种模样。

他坐直身子,把她抱起来,背对着自己,就像方才她自己坐着那样,把白嫩的双腿搭在椅子上,分的开开的,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她的椅子是他。

肖狸奴握紧拳头,心里面呜呜哀鸣,心慌的像要跳出来,梦境变成现实实在太可怕了,她宁愿当这还是一个梦,不敢醒,不想睁眼。

石楠生瞧她一直不敢睁眼,倒觉得好笑,这丫头说胆子大也真大,说胆子小也真小,不过,她一直闭眼也好,就不会瞧见自己的紧张。

古铜色的大手从腋下穿过去,一边一个握住雪鸽似的奶子,不盈一握,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

许是今晚备受刺激,肖楠生的动作格外粗鲁,发泄似的捏的紧紧地,不一会就把白嫩的肌肤揉的满是红色指痕,捏得重了又心疼,换成缓缓地抚慰,一重一轻来回交替,弄得肖狸奴不住颤抖。

终于,在他分别用指头捏住两个奶头,揪扯着对在一起研磨的时候,肖狸奴扛不住了,呻吟着睁开眼,睁开眼眼前却比幻想更惊心,柔软小手抓住他的手腕,哀求似的呻吟,「老公,别这样!」

肖楠生的大腿就卡在她的臀下,越来却清晰,扩大的潮湿,让他惊讶,原来自己的妻子这样敏感。

「小丫头,骗人是不对的吧!真的不要这样吗?」

肖楠生抓着她的手,放到她的腿间,蹭了几下,然后拿到两个人的面前,白皙的手指上挂上白浆,打开还会连成丝,羞得肖狸奴咬着嘴唇不停颤抖,要死了,这个人,这个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心里尖叫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肖楠生看着牙尖嘴利叽叽喳喳的小妻子,竟跟堵了口一般说不出话,那样的颤抖与快慰,全因为自己一句话,一个动作。心里兴奋极了,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从全身的毛孔舒展,那快乐甚至不亚于高潮的美妙。

带着薄茧的手指有点粗糙,行走在嫩如蛋清似的肌肤上,带着魔法,带着电流,结婚这么久,肖狸奴才发现,丈夫的手带着电,针扎似的痛爽竟似片刻都挨不住,直想尖叫。

那手跟着主人一起开了窍,单兵直入,犀利的剖开掩护,把那粒羞耻的躲在后面的阴蒂给捉了出来,慢慢的提起来,放下,再提起来,猫儿戏鼠般的来回拨弄。

石楠生突然地顶起双膝,又握住妻子的大腿往回扯,直把那粒已经肿的像是花生豆似的阴蒂弄到眼前才停住,看的心里猫挠似的刺痒。

「媳妇,你再弄一次给老公看看好不,刚才我没看清楚!」

如果地里头有个缝,肖狸奴肯定钻进去。如果时间能倒流,肖狸奴肯定赌咒发誓自己再也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惜没有如果,肖狸奴只好羞愤欲滴,怎么挣扎都酱不过兵哥哥的蛮力,反倒耻辱的看着自己的秘肉就在眼前一开一合。

小小的足儿胡乱的踢,一下子碰到鼠标,屏幕亮了起来,上面的文字被石楠生瞧见,有如神助的升起一个念头。他低下头,咬住肖狸奴的耳垂,恶魔似的舔,一字一顿的说出来,「小骚货,背着老公自己扣逼逼,现在还敢装害羞,是不是想被惩罚呀?」

粉嫩的如同一朵娇花似的穴眼,在两个人的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突然的开始冒水,这比什么都说明问题。石楠生心如擂鼓,狂咽口水,原来,她竟是喜欢这样的话儿!

肖狸奴真恨不能立刻死掉,或者从来没被生出来,心里面最隐蔽连自己不都愿直视的东西,被赤条条的拖到光天化日里,那种狼狈羞耻让她哭起来,这回是真的哭,可是一边哭还不受控制的兴奋,下面的小嘴不要脸的继续淌水。

石楠生舔她的脸,哄她,「傻丫头,哭什么,我是你老公,相信我,乖,相信我,不许哭了,老公喜欢你这样!」

啪的一声,石楠生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拍在流汁淌浆的蜜穴上,轻松的止住亦或是吓住肖狸奴的哭声。

呀,呃,他打我,还打了那里,啊,慢慢泛起的疼痛感,和反应过来的羞辱感,从肖狸奴的腔子里燎烧起来,羞涩的粉红从里头逼到外头,逼得全身的白嫩下面都罩着火苗。

这样的事只有开头最难,石楠生起了头以后,就水到渠成的发现了自己的天份,小朋友得了新玩具似的,兴奋地开始摆弄。

石楠生亲她的脸,耳朵,哄着捉着她的手,慢慢的放到穴口,握着细细的手指摩挲。

「宝贝,弄给我看,快点!」

肖狸奴突然听到身后的男人,擂鼓似的心跳,原来他这么紧张。

她侧过脸偷看他一眼,额头绷起的青筋,噏动的鼻翼,不住抖动的喉结,都说明这个男人在兴奋,却拼命地压抑着自己,这一刻,她被裹得密密实实的心,似乎破开一道缝,有什么在发芽生长,也许,真像他说的,他爱她。

肖狸奴闭上眼,咬住唇,顺着他的力道,手指探进自己的身体,不过三两下,就不受控制的滑向那个最舒服的点,碰一下就全身颤抖一下。

柔美的身体团缩着,就在自己身上,眼前,淫荡的自慰,这景象把严肃紧张的兵哥哥轰的七零八碎,下面绷得都要爆炸了,可是训练出来的钢铁意志却叱令他忍着,还不到活泼的时候。

「小骚货,让自己男人看着手淫,是不是更刺激呀!」

这话儿立刻就有了回响,抽成一团的身体剧烈一抖,原本罩住蜜穴的手指间吐出一大团白浆,顺着屁股沟往下淌。

他拉开她的手,啪的从吸得紧紧地穴眼里抽出来,果不其然,整个嫩嫩的小手沾满了半透明的液体,吸引他尝尝。

滚烫的舌头带着砂砾感,舔吮每一寸蜜露,肖狸奴被舔的毛骨悚然,似乎舔的不是手心而是心头肉,刮的魂儿都软了,终于给他弄出了声。

「好痒,痒死了,老公,别舔了,呜呜!」

石楠生听话的停住,转移战略目标,指头顺着妻子方才侦查好的小径匍匐前进,三,二,一,估算出她停留最久的位置,突然用力一挑,一提。

水穴里的刺激和快感突如其来,肖狸奴像被提上水面的鱼儿,最敏感的地方被勾住,挣扎的扭动,却换来更不留情的攻击。

「老公,慢点,呀,轻点,嗯……」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刚才是不是弄着这,说,是不是这里,告诉老公,这是什么地方!」

「不,不是!」

「还不说实话!」

另一只手带着惩罚,轻巧的啪啪啪的拍打在跳动的阴蒂上,崎岖小径里不知何时埋的地雷连环爆炸,炸的天翻地覆,水穴剧烈的抽搐。

「别,别打狸奴那里,呜呜,呀,要死了!」

「乖老婆,说,这是什么地方,告诉老公就不打你了!」

一进一退,打一棒子给一个枣的战术,果然管用。

「是G点!呜呜……」

「是谁的G点?」

「狸奴,狸奴的G点!」

噼噼啪啪的拍打声,夹杂着水声,差点掩住羞耻到极处的问答。

「狸奴是谁呀?」

肖狸奴昏昏沉沉的睁开大大的眼睛,睫毛上还带着泪,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果然,这个坏蛋看了自己的小说,呜呜,她一百零一次的后悔,为什么要看那种东西作茧自缚。知道他要听什么回答,可是那么羞耻的话儿,怎么说得出来,想一想就要羞死,那淫乱的字眼在心里面乱滚,羞得她胖胖的小脚趾蜷起来,红是红,白是白。

石楠生匀出一根手指,往蜜穴后头蹭去,浸的湿透的指头抵住泡在白浆中的褶皱,故意邪恶的磨蹭,似乎随时要破门而入。

「不,那里不行,老公不要。」因为惊恐,肖狸奴微张着小嘴,大眼睛波光粼粼,眼里面满是求饶,她却忘了,这样的模样最易引起男人的邪恶欲望。

「狸奴是谁呀!快点告诉老公!」石楠生好整以暇的用那根弯起的手指,轻巧的敲打后庭。

「是,是,小骚货,呀~ 」

话音未落,那根手指突地压了下去,毫不留情的挺进,逼得小女人瞬间弹起长长的玉腿,挺起天鹅般的脖颈,然后,无力的坠落。

兵败如山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石楠生的手指胜利会师,邪恶的拈着,故意凌迟妻子破碎的神识,虽然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他,就要乘胜追击,剥去这丫头每一寸伪装。

「小骚货,老公现在玩的是哪呀?」

让我死了吧,肖狸奴真的觉得自己要羞死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一层又一层的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又扔进去,扔进去又捞出来,没完没了又突如其来的泻意让她产生了要掉进地狱里的感觉。

「我说不出来,求你了,不要了,放过我吧!好老公了,好哥哥了!我不行了!」

「乖,说给老公听,我喜欢听,听得我兴奋极了!快说!」一缓一弛,又是一掌,啪的甩在小阴蒂上,重重的力道,毫无怜惜的动作与温柔的话语形成巨大的反差,成功的逼出小淫妻的尖叫与崩溃。

「是肛门,呀,在玩我的肛门!」

「什么肛门,说屁眼!」

「呜呜,老公在玩我的屁眼呀,呀!不,是小骚货的屁眼!」肖狸奴放弃挣扎,任凭身体做主,听从石楠生安排,嫣红的小嘴开开合合,混乱的说着淫话,让自己的兴奋和快感翻倍的升腾。

「丫头,你羞不羞呀?怎么这么淫荡!被这么玩还能高潮!还是就要这么玩才会高潮?给我趴好,老公来了!」

石楠生再忍不住了,胡乱的把她往桌子上面一推,涨的要裂开的肉棒死命的撞了进去,被紧涩滚热湿滑的穴眼一裹,差点没立刻射出来。

掐着她的腰,狠狠地抽了几十下才慢下来,就这几下,已经让肖狸奴瘫软在桌子上,米浆子似的汁液悉悉索索的淌了一滴,这还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他把小妻子弄出这个模样,满足感无以言表。

两个人剧烈的动作让桌子摇晃,屏幕又亮了起来,肖狸奴抬起小脸。

(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她无法抗拒邪恶的话语,故意咬着她耳垂道:「小骚货,让弟弟干你是不是好爽?淫荡的小妖精,还要弟弟怎么伺候你,你才开心?」

淫秽的语言刺激叫她眉儿一皱,尖叫连连的全身泛起死亡的快感,哭叫起来:「别说了……」身体被野蛮的冲撞,心理又被他下流的话语给刺激着,她无法再承受了。

他轻笑,「姐姐,被15岁的弟弟操得你哭出来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啊……啊……」她疯狂的甩头,抽搐的瘫软下去。

他却强悍的捧起她的双臀,彪悍连连猛撞她娇弱的臀股,兴奋的在她已经缩紧得让他几乎消魂的花穴内残酷捣撞,(「姐姐,你这个浪荡小骚货,夹得我那么紧,要我干死你是不是……噢……」)

屏幕上的对话,身体里的抽动,两处夹杂,像是鞭子轮流抽打灵魂,那种兴奋到疼痛的快感,让肖狸奴既满足又恐惧,生怕下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巨浪,就让自己再也不见天日,可是也正因为恐惧,逼出了全部的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给我。

石楠生也看到了泛着蓝光的屏幕,无声的笑了下,「小贱货,你是不是也喜欢这样的话,喜欢被羞辱?」

湿透的秀发被摇的七零八落,一掌打在翘的高高的臀肉上,瞬间坟起五道肉楞儿,剧烈的疼痛让她窒息,可是短暂的几秒以后,高潮毫无预期的来了,天崩地陷的席卷,肖狸奴细弱的手指在桌面上拼命地抓挠。

「说,是不是喜欢被羞辱?浪荡的小贱货,再不说,老公就要操死你了!」

「呀,是,是我,我是小骚货,喜欢被羞辱,呜呜,老公,你操死我吧!小贱货浪死了,把逼逼操肿吧!」

「小浪逼,给我夹紧紧,我操肿你,干死你!」

高亢的淫语,迷乱的神智,高潮喷泄的时候,被大力拍打和抽插,彻底粉碎了小妻子的保护罩,石楠生既吃惊又快活,大刀阔斧的提枪戮杀,射意破在眉睫,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抵住最嫩最滑咬个没完的嫩肉上,一股股的射起来。

情和欲的完美交融,竟然这么美妙,似乎每一寸皮肤都舒展开了,每一个小关节都松散了,每一节灵魂都被海洛因泡了,两个人抱在一起,皮贴着皮,肉贴着肉,心跳压着心跳,水乳交融,直到此时,才知道女人是男人身上丢掉的那根肋骨,他圆满了,她回家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好下贱?会不会看不起我?」肖狸奴的声音闷闷的,从胸口哪里传出来。

「傻瓜,我们是两口子,两夫妻之间,做什么都不过分!」

「真的么?可是别人都不会这样!」

「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好迷人!」石楠生把她抱得紧紧地,犹如抱着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更何况你怎么知道别人不会,说不定,别人玩的更过分!」

肖狸奴扬起粉嫣嫣的脸蛋,眼睛忽闪忽闪,欲语含羞,看着他,心里又甜又喜,还有点羞恼,「你是个大坏蛋,打人家那么狠!」

石楠生大声笑起来,呲着白牙,乜看她红肿的翘臀,然后把她拎高,故意问她,「那下次还要不要老公这么打你?」

当然不要,脱口欲出的话儿含在嘴里,脑中闪现那时节的惊心动魄,那份快活与美妙,真的不要吗?肖狸奴咬着唇儿,说不出话来。

「丫头,别胡思乱想,相信我好么!我们会越来越好的!我会让你感觉越来越好的!要知道,我们队长说的,你老公从来不缺学习能力,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肖狸奴看着自信的石楠生,神采飞扬的石楠生,意气风发的石楠生,像是被光突然笼罩的石楠生,心里面的缝隙越来越多,有东西迅速的蔓延生长,瞬间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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