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镜传说

作者：青山小路字数：11000

肖风：

肖风拿着手中这本网游测试邀请函反复思考快半小时了。２００ｇ铜版纸的小册子在这个无纸化办公的年代无论如何都不便宜，精美的印刷内容无非就是一个意思，Ｖ公司邀请肖风参加第一代自主核心网络游戏部分特殊内容的测试。「测试存在风险！」肖风盯着这句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要是被肖云知道了估计要骂死我的。」

肖风１５岁那年，一场车祸夺走父母的生命。因为对方暗中操纵司法，让肖家能赔的几乎都赔进去了。而那一年肖风的妹妹肖云１２岁。

听说去孤儿院会给小孩子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肖风下决心自己养活妹妹。他干过建筑工人，当过发廊小工、超市收银员，但因为年龄不够，只能打黑工，每个月的收入勉强糊口。直到肖风成为一名职业玩家之后，靠着努力、聪明和运气，兄妹俩的日子才算有点起色。

当兄妹俩接到肖云考取Ｑ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学费成了大难题。为了凑学费，肖风背着肖云参加了一种新药的测试，而他不幸成为了那１‰的药物过敏者。虽然药厂负责了后续治疗并补偿了一笔钱，但也给肖风脸上和身上留下了很多疤痕。

而今，３０岁的肖风仍是孑然一身。虽然妹妹每个月都会拿回大笔的工资和奖金，但肖风知道，距离给妹妹买一套房子仍然差的很远。肖风坚持认为「没有房子就没有发言权！」有了房子，肖云就可以结婚了。

「我就不信我还是那１‰！」

肖云：

「１号机准备完毕！」

「２号机准备完毕！」

「３号机准备完毕！」

……

圆形大厅内，工作人员环坐在大厅周围，紧张地注视着各自的屏幕。这里是Ｖ公司的「旗舰室」，只允许有最紧急任务的部门使用，所以这里一直被称为火线。

「接入阿尔法！」肖云站在舰长的位置上发布命令。

今天是第一代自主核心网络游戏框架与主脑融合的日子。新一代自主核心网络游戏的主要理念，就如同给孩子一个故事框架，让孩子自己创作细节，这是成熟的人工智能主脑商业化应用的首个尝试。而肖云作为第五代人工智能主脑核心的编研人员，成为了第一代自主核心网络游戏的程序师。

自从父母过世，肖风就辍学承担起了家的重担，肖云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她也偷偷尝试过卖花，当她拿着赚来的钱给肖风的时候，得到的是肖风愤怒的狂吼「没知识我们怎么翻身！」

我们要翻身，我要第一！全班第一、全学年第一、全市第一、全省第一！

在别人享受着大学美好时光的时候，肖云却像干枯的海绵一样疯狂地吸收着知识。肖云知道，Ｑ大学的入学资格是肖风用命换回来的。有知识才能过上好日子！

本硕博连读，并参与第五代人工智能主脑核心的编研。肖云的导师曾经说过「我们要完了！肖就是疯子！不出二十年，人工智能领域就是她家后院！」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肖云能在人工智能领域更进一步的时候，肖云却接受了Ｖ公司第一代自主核心网络游戏程序师的职位。这让所有人跌破了眼镜！但只有肖云自己知道，年收入百万，几年时间就可以给肖风买一套房子了。

「没有房子就没有发言权！」有了房子，肖风就可以结婚了。

肖风：

站在Ｖ公司大楼前的广场上，肖风觉得自己无比的渺小。肖云就站在上面，距离自己却越来越远，这种感觉让肖风很无力。

在肖云所在的公司，背着她偷偷参加测试，肖风只能不停地祈祷妹妹没心情关心这些与她工作无关的内容。也许是祈祷真的有效，也许是大公司分工明确，泾渭分明的原因。肖风并没有遇到肖云，他的测试资格也很快得到确认，并与其它参与测试者一同入住测试区。按照邀请函注明的内容，在这里他们将进行为期两周的测试。

「这与想象的差距也太大了吧！」当肖风看到测试用的刺入式的神经传感装置的时候，深深地感到骑虎难下。探针一根根刺入头顶的时候，肖风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头皮发麻。「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就是个刺猬了吧……」在刺针和贴片布满全身之后，所有的工作人员退出了房间。「肢体扫描开始……视觉支配……听觉支配……触觉支配……」随着电子音响起，肖风失去了意识。

肖风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纯白色的空间中，一望无边的纯色让肖风产生了一阵阵的眩晕感。

「测试者，您好！欢迎来到测试空间，我是阿尔法。」一阵电子音从脑海中传来，一种怪怪的感觉，让人觉得很难受。「你好……」话刚说出口，肖风自己都觉得好傻。

「测试者，此次测试的内容为《心镜传说》中部分特殊内容。根据您之前签署的安全协议，测试中的部分情节内容可能会对您的心理造成一定伤害。测试中会有专业心理辅导师一对一全程为您进行心理疏导，但我们仍无法保证测试不会超出您的心理承受极限。请再次确认此项内容。」

眼前弹出的电子合同与之前签署的纸质版一般无二，在肖风签名之后，阿尔法提出让肖风设定一个场景与一名异性的要求。

肖风按照记忆，将场景设定成了最熟悉的出租屋。

「眼睛不好看……嗯……嘴有点大……嗯……皮肤不够白……嗯……腰还要再细一点……」按照肖风设定参数组合，模糊的人物形象逐渐清晰。但当人物清晰完整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肖风陷入了困惑，因为这个人物太像肖云了。

「我对肖云太熟悉了……我身边也没有别的女性了……我就是有点想肖云了……」肖风知道，这些都是借口，一种说不清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运算中……运算中……」随着脑海中阿尔法的声音响起，肖风再次失去了知觉。

「测试条件异常……运算中……特殊尝试开启……融合中……融合完成……」

肖云：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光影、材质，甚至是味道都是那么的真切。肖云虽然是这款游戏的程序师，但平时面对的始终是代码，实体化的体验让肖云惊艳不已。

场景设定成出租屋，异性人物设置成肖风的样子。在肖云醒来后，发现自己站在出租屋的门外。手中磨损斑驳的钥匙，贴着福字的防盗门，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熟悉，以至于肖云进门习惯性直接喊出「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肖风从屋里走出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真的是太真实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人物的气质都能这么像！」肖云默默地想。

「想什么呢？怎么了？」

「啊，就是在想工作。」

「都回家了，想什么工作呀。饿了吧？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呀。」

「你确定我想吃什么你就有什么？先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存货再说吧。」肖云一脸的坏笑。

「哈，还真是得看看。」肖风满脸的不好意思。

……

「那群土豪呀，真是有钱，又赶上国战，不赚他们的赚谁的！对了，你最近怎么样？」肖风一边摘菜一边说。

「挺顺利的呢。前段时间最害怕接入失败，要是失败了，就不知道要再花多少时间了呢。不过，哎……」肖云停下手中的菜刀，轻轻地叹了口气。

「咋？」

「单位同事呗。程序员的世界哪有过女的，又是程序师。这些人嘴里喊着肖总肖总的，心里不知道怎么憋着坏呢。为了给我腾位置，总公司把前任程序师提升成了副总，他心里也不舒服。他现在虽然也没什么实权了，但他和我手下的那群程序员一起折腾，我就小鞋不断了。哎……」

「我妹儿还能怕他们了！捏死他们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

「哈哈哈……」

……

在测试结束后，肖云反复回忆了半天，都无法确定刚才的是测试场景。「真的就像平时回家一样，太像了，完全没有虚拟现实的感觉……」

填写了测试报告，在心理咨询师反复确认无异常的情况下，肖云离开了测试区。

肖云之所以参加这次，就是副总给的小鞋。名义上作为程序师有必要了解游戏实体化效果，但实际上是为了支走肖云，更好的控制那些一根筋的程序员。对于这小鞋，肖云只能硬着头皮穿进去，只能克服疲劳两边跑。「参加一下测试也许真的不错，有点想肖风了……」肖云默默地想。

肖风：

「游戏体验与现实生活完全一致，易产生迷失感。」在打发了心理咨询师之后，肖风在测试报告上认真填写了感受。回想刚刚测试中的情景，肖风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刚刚和肖云一起做饭、吃饭，完全跟平时没什么不同，视觉、触觉甚至是味觉都与现实找不出丝毫差距。最不可思议的是肖云的形象。在设定的时候，人物也仅仅是就像而已，人物似乎没有灵魂。但在刚才测试场景中的肖云，气质一致，甚至还带有肖云的习惯性动作，仿佛这个肖云一下子有了灵魂，仿佛真的是肖云！「难道这游戏还能调取我的记忆？！」

在虚拟环境给肖风带来的冲击还没有平复的时候，他又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情。在测试中，他设定了环境、人物，并和肖云做饭吃饭所花的时间怎么也不会少于６个小时。但结束测试之后，肖风发现时间仅仅过去了１５分钟！压缩虚拟环境时间，伸展人类生存时间！

「这……这是科幻小说中的片段吧……」

肖云：

当肖云再次从测试环境中醒来的时候，她又出现在出租屋的门口。开门，喊「我回来了」但这次却没有了肖风的声音。

当肖云换了鞋走进屋里的时候，她发现肖风歪倒在椅子上。

肖风刚刚成为职业玩家的时候，没有朋友、没有路子，只能靠着不停地重复操作，积累那一点点可怜的财富。有一次肖风连续战斗了６０多个小时，最终昏倒在椅子上。要不是肖云放学后发现他，营养不良和睡眠不足形成的过劳死，足以要了肖风的小命。

童年的可怕记忆瞬间涌上心头，肖云尖声喊着肖风的名字，一边猛烈地摇晃肖风的肩膀。但当肖风缓缓醒来的时候，肖云却看到了一双血红色的陌生眼睛。

醒来的肖风如同一头野兽一样，猛地把肖云扑倒在地上。腰、肩、头与地面接触，让肖云一阵眩晕。更让她惊恐的是肖风在撕扯她的衣服！

「哥，你怎么了？！你要干什么！不！……」

肖风骑坐在肖云身上，他的手仿佛铁钳一般，将肖云的双手死死地压在地上，而另一只手则是一下一下撕扯着肖云的衣服。无论肖云如何哭喊，眼前的肖风仿佛一头准备进食的野兽，在撕扯着食物最后的抵抗。

「不！……」

下体传来剧痛的撕裂感是２７年来肖云从未体会过的，而这撕裂感随着下体仍在继续的摩擦，仿佛要把肖云整个撕开似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这么多年你欠我的。」

「我们是兄妹，我们怎么能这样！」

「这是这么多年你欠我的。」

……

无论肖云哭喊什么，得到的都是这么一句话。身体的伤痛和精神上的冲击，让肖云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肖风，脑海中走马灯似的浮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而这点滴终是化作两行清泪，攀上脸颊，流到心里……

肖风：

肖风的眼前仿佛有一层迷雾，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只能感受到双手各握着一团什么东西。那东西如锦缎般丝滑，又如清泉般滋润，软软、柔柔、嫩嫩的。而下体仿佛被什么包围着，温暖、贴合，随着自己腰部的前后扭动，小腹传来阵阵的酸胀感，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大脑。这感觉是他３０年来从未体会过的，如果硬要说相似，大概跟左右手约会的时候有点像。但这让人疯狂的感觉，是左右手无论如何都无法提供的。

当肖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撞击终点线的时候，眼前的迷雾瞬间消散。撕得裂开漏出毛刺的白色衬衫和扔在一边藏青色的一步裙旁是散乱的长发和一张布满泪痕的脸，是肖云的脸！

眼前的一切和身体的快感冲击，让肖风的大脑停顿了一秒钟，随后猛地站起，又跌坐在地上。瞬间拔出的动作又牵动了肖云的痛处，随着「啊！」的一声，肖云满脸的痛苦表情。

肖风看着眼前的一切愣愣地呆坐着，猛地左右开弓抽击自己的脸颊。「对不起……对不起……」罪恶感布满心头，一种对自己恶心的感觉不断冲击着神经。仿佛只有脸上疼痛才能缓解心里的伤痛，仿佛心里的恶臭只有反复抽击才能消散。

一双温柔的手紧紧环住了肖风，熟悉的味道唤醒了鼻息，温热的眼泪滴落在脸上。「别说了……这是这么多年我欠你的……」

紧紧地拥抱，无声地拥抱……

肖云：

谢绝了心理咨询师的辅导，肖云急匆匆的赶回程序部。二次测试的冲击远比肖云想象要大得多，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测试中下体的撕裂感仿佛仍在身体上缠绕，更可怕的是心中的种种疑问让肖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为什么测试场景会出现强奸？」

「为什么肖风会说这是这么多年你欠我的？」

「为什么他会突然停下来？」

「为什么……」

这些问题肖云根本不敢想，但又停不下来。这个情景可能是某个设定，人物可能是巧合。但是，这句话绝对是肖云潜意识里的想法，是多年积累下来的愧疚感。甚至说，这个情景都可能是因为这个潜意识的想法而生成的。最后的拥抱，虽然是肖云下意识的动作，但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就让肖云无言以对。是原谅？是放纵？是多年愧疚感的释放？对肖风的感情让她只想逃避，她害怕面对这一切，她无法承受这一切。

肖风：

眼前又是白茫茫的一片，这感觉让肖风瞬间紧张起来。二次测试的情景历历在目，眼前又是这样的景象，怎能不让肖风紧张。

二次测试的内容让肖风无法面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也让他觉得再也无法面对肖云。但测试还在继续，事情也发生了，他就必须直面这一切，哪怕是肖云的鄙视，哪怕是肖云的恨，这都是他应该承受的。

「没看出来，肖总你还挺有料呀！」

肖风的听觉渐渐恢复，一个公鸭嗓发出的难听声音钻进耳朵里。

「她平时总是一张冻死人的脸，估计你都没敢直视过她吧。」另一个男中音说道。

「副总，您这就不厚道了。怎么说我也是跟您混的，我丢人不要紧，这不是丢了您的人么。」

迷雾瞬间散去，肖风眼前的一切让他愤怒得要爆炸，但他的身体却仿佛不存在一样，根本无法作出任何动作。

肖云被大字型紧缚在墙面上。内衣被剪断扔在地上，肉色的丝袜被撕的破烂不堪。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正卑躬屈膝地恭维着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

「小肖，直接告诉我阿尔法的控制码，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然……当然了，我们都是文明人。不过，文明人也有文明人的方式哦。」

肖云侧着头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两个跳梁小丑。

「小王，给肖总讲讲你手里的那支针剂是干嘛的。」

「肖总，你听说过空孕催乳剂么？这可是一种让女人乖乖听话的神药哦。而我手里这种，更是我设计出来的特制品。不但见效快，而且效果还好！听说以前毒枭用这东西控制女人，无往而不利。最重要的是，没有解药哦！」

「行了，弄得跟广告似的。小肖，你把阿尔法的控制码给我，我们就能改变这世界，我们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无冕之王！」

肖云自顾着挣扎着，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那男子脸上刚要浮起怒色，又瞬间变成从容的微笑。

「小王，你还等什么。」

「猴子王」闻言，一把抓住肖云的一只乳房，猥琐地揉捏了半天，才缓缓把注射器扎在乳晕边缘。

肖云痛苦的大叫一声，但身体被固定的太紧，始终未能移动半分。

「猴子王」分别把两支红色的针剂注射在乳晕边缘，又把两支无色药剂注入乳头。

最后他拿起一支蓝色的试剂，弯腰瞄准了肖云的下体。肖云的下体阴毛并不太多，两片小小的阴唇紧紧闭合。「猴子王」扒拉了半天才找到阴蒂，随后将针剂注射进去。当注射器扎入阴蒂的一瞬间，肖云昏死了过去。

肖云：

肖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测试中出现这样的情景。为什么副总会强迫她索要阿尔法的控制码。

阿尔法存在控制码这种事情，整个Ｖ公司只有她和ＣＥＯ知道。副总不但知道控制码的事情，而且还知道这控制码能改变世界！这就变得非常诡异了。但无论如何，绝对不能交出控制码，即使这是测试环境，谁知道这后面有什么阴谋。

测试环境的真实在这场景中体现的淋漓尽致，这份疼痛让肖云锥心刺骨。当她缓醒过来的时候，程序部的「猴子王」正在她下体抹肥皂泡沫。

「小王，你知道么。脱下一个女人的衣服有些时候并不一定会让她感到羞耻。但是一旦你把她下面剃成白虎，这种一毛不存在感觉就一定会激发她们羞愧感。」

「副总，跟您在一起就是长见识！」

当剃刀轻轻刮过下体，肖云身体传来一阵阵的寒意，身体本能的哆嗦起来。

「肖总，你别怕哈。我也是多年的老司机了，这点小事伤不到你，你就乖乖的等着作一只小白虎吧！哈哈哈！」

被清水冲洗过的下体略有一点潮红色，阴唇充血微微肿起。这种一丝不挂的感觉让肖云羞愧难当，燥热、口干的感觉和太阳穴的猛烈跳动，仿佛在提醒肖云她的心跳有多快，更可怕的是胸部和下体也随着这剧烈的心跳在颤抖，尤其是在两个男人无耻的注视下，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肖总，空孕催乳剂等一会就要生效了，你现在已经很难回头了。这东西虽然没有解药，但是如果是我们一家人，这也就是多一个娱乐项目，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好好考虑一下把控制码交给我吧。」

「肖总，原来你是同道中人呀，你这水儿就流成这样，那一会儿你还不得爽死！」「猴子王」的话让肖云一阵恶心，但两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擦而发出的水声也让肖云无言以对。「猴子王」只告诉了肖云注射的是空孕催乳剂，但却没说这东西更是顶级的催情药。

身体的燥热和冲动不断刺激着大脑，痒、麻、酸、涨……感官洪流不断冲击着神智的大堤，无法释放的感觉让肖云一阵阵的脆弱。

「求我吧，求我就帮你吸出来。求我吧，求我让你高潮！」

这声音仿佛带有魔力，不断摧毁着肖云的意识。抵抗的堡垒被敌人轰击的残破不堪，就等待变节者的出现！

「救救我！我不行了！救救我！哥！」

肖风：

肖云的经历让肖风把眼角都睁出了血。就在肖云大喊救命的时候，肖风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抄起身边的椅子就冲向那两个折磨肖云的混蛋。实践证明，职业玩家的体能和身体储备也仅仅就是略胜于程序猿和管理猪。当肖风拼尽全力将两头畜生击退之后，他几乎站不起来。

肖云发疯似的哭喊让肖风心急如焚，但固定肖云身体的无数个铁环、锁扣怎么也打不开。

「别解了……胸……啊啊啊！……涨得受不了了！」

眼前的景象对肖风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刚刚注射的药物明显产生了作用，肖云的胸部至少提升了一个罩杯，而且似乎柔软了很多，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整体微微有些下垂。原来一毛钱硬币大小的乳晕整整扩大了一圈，乳头更是变成妖艳的绛红色，狠狠地勃起，骄傲的上翘着。下体一片狼藉，大量的体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肖风一阵阵地心神摇曳，他心中的罪恶感被这话语来回碾压。给人挤奶这种活儿对肖风来不但没干过，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

那两颗如同熟透了的车厘子般的乳头，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去揉捏。当他的双手轻捻着这两颗车厘子的时候，从肖云口中和他的心里同时发出了一个极为舒服的声音，而这声音让这对兄妹无比地羞涩难堪。

随着肖风轻轻地触碰，乳汁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这两颗车厘子猛地射出一束束极细小的液体。「啊！……」肖云猛地绷紧了身体，力量之大让束缚她的铁环锁扣哗哗作响。

随即肖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系统音响起「模拟感知数据量溢出……准备进入保护模式……５……４……３……２……１……进入保护模式失败……强制退出系统……」

「阴暗处」：

「为什么会这样？！她设定的人物为什么会有自主意识？怎么会出现模拟感知数据溢出？为什么系统会强制退出？」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的寒意让整个办公室的花花草草都在颤抖。

「模拟感知数据溢出应该是当时她的高潮反应超出设定的最高值，阿尔法启动了应急预案，这部分内容涉及到阿尔法的核心算法，我们的权限看不到。」

「难道她提前做了准备，直接启用的是管理身份？」

「我查了记录，那贱人的测试身份跟别人一样。而且她也没有在测试过程中使用任何管理功能。估计，是怕留下测试记录什么的，毕竟这个测试涉及到太多隐私了」

「嗯……」在长时间的思考中，那个男人的表情从犹豫变得狰狞。

「抓紧准备吧，既然药已经下了，这事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一定要拿下这女人。以防万一，下次测试给她换一个测试连接端口。测试开始之后，我用管理身份登陆，你在外面想办法断开身份认证服务器。这样，即使她觉得不对，也无法在测试中登陆管理身份了。」

肖云：

虽然三次测试已经被强制终止，但高潮的余韵却没有消失，强烈的潮吹伴随着浑身的痉挛把肖云的力气彻底抽干。此刻的肖云就如同刚刚从桑拿浴房出来一样，桃红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女性特有的味道。

满脑子的为什么让肖云根本理不出思路，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测试的内容绝对不正常，一定有人在捣鬼！」

在恢复体力后，肖云立即投入到了调查中，但结果却让人失望。除非她使用管理身份，不然根本看不到其他测试者的信息和测试内容。一旦使用管理身份，她查阅的所有内容就将留下记录。无论是作为游戏程序师还是测试者，她都不适合在这里留下查看参加测试人员的个人信息和测试内容的记录，仅仅用好奇心是解释不过去的。

虽然测试这边她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调查，但「猴子王」是她手下的程序员，她有足够的理由和权限去调查。但结果仍是……没有结果。「猴子王」在她参加测试的这几天一切如常，还加班完成了一个模块片段的编写工作，并上传提交等待批复。她还通过副总的秘书了解到，副总这几天正在莱比锡参加会议，根本就没在总部。结果如此，肖云的调查只能终止。而终止调查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肖云的身体出了问题。

三次测试结束后，肖云的身体就变得非常敏感。开始的时候，肖云以为是心理因素，又着急着手调查，根本没当回事儿。但仅仅几个小时之后，肖云的症状就跟测试环境中被「猴子王」注射了药剂后的反应一样。燥热的身体、不安的情绪让肖云根本无法静下来思考。「ｄｒｕｇｄｅｐｅｎｄｅｎｃｅ（药物依赖性）！」自己的身体居然出现了戒断反应！「难道测试环境中的药物对现实身体还会有影响？！而这该死的药物居然是一次成瘾的！」

对于一个一心渴求知识的人来说，交男朋友这种事情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虽然在大学的女生宿舍，她也跟几个同寝的女生一起看过小电影。但是跟一个对性几乎一无所知的处女谈欲求不满的感觉，那无疑是对牛弹琴。如果不是前几次测试时的强奸和药物反应，她可能都不知道她的身体在渴求什么。也许对性的追求是人的天赋属性，也多亏了那几部小电影，肖云好歹知道怎么手淫。但她折腾了整整一夜，仍是无法得到渴求的高潮，一种深深的无助感浮上她的心头。

肖风：

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的大玻璃窗洒进来，照得人暖暖的。窗边的摇钱树好像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翠绿的小叶子上面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斑，仿佛在表达它的快乐。一个很高很帅的中年男子在这间大办公室来回地走动，放佛在等着什么。如果不是肖风被大字型的固定在墙上，他也会觉得这画面不错。但现在，肖风十分想骂人。

刚刚登陆测试环境，肖风就发现自己被固定在这间大办公室的墙上。在他旁边放着一个十分巨大的笼子，笼子里面有一团人形的光影。那个「人」的头部被卡在笼子侧面一个圆形的卡环外面，整个「人」只能四肢着地。

当肖风正在研究怎么挣脱这些固定自己的铁环铁扣的时候，那个中年帅哥走进了办公室。无论肖风是好言求助，还是问询缘由，甚至是恶语威胁，这中年帅哥都不曾多看肖风一眼。也许是他烦了，也许是他要等的人要来了。在他的随手一指之下，肖风连骂人和挣扎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突然间，肖风旁边的笼子里面的人形光影亮度开始升高，而那个一直走个不停的中年帅哥也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似得安定了下来。

「是肖云！」随着光影逐渐退去，赤身裸体的肖云出现在了笼子里面。因为脖子被笼子卡住，肖云只能跪坐在笼子边，用双手试图遮掩胸部。但就在她触碰到胸部的一瞬间，仿佛触电似得赶快挪开手臂，全身瞬间绷紧，并不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啪啪啪……」中年帅哥轻轻地鼓掌。「肖总，这副淫乱的身体你还喜欢么？你昨天一定是为无法得到满足而苦恼了吧？我可以帮你呀！」

「李总？这是怎么回事？！」肖云愤怒地问道。

「呵呵……用控制码换高潮，这交易我们已经谈过一次了呀。经过这一天的考虑，你的身体应该让你作出选择了吧。」

「难道……」

「哈哈哈哈，对呀，你没想错，只不过昨天我用的是副总的马甲而已。」

正在说话间，办公室的门被一个刘姓程序员打开并走进来。「李总，搞定了。」

中年帅哥微微地点头示意。「呵呵，都是马甲，别多想了。现在，让我们好好谈谈生意吧。」

「真卑鄙……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把控制码告诉你们？真是笑话！」

「真是固执呀。那我再加点价，如果是用你的自由换控制码呢？明确的告诉你，现在的测试环境是为你单独建立的，测试环境中只有阿尔法的基础数据备份，甚至连外网都没有连接。在这个环境里，我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而且登陆服务器已经关闭了，你想退出，也得看我是否愿意！」

「哼！夜郎自大。你以为这里没有退出端口和控制端口，我就出不去？大不了毁掉阿尔法，我们一拍两散！」

「Ｎｏ，ｎｏ，ｎｏ。肖总，说一个你的权限看不到的秘密吧。这次的网游制作，不但是人工智能的商业化应用，同时也是压缩虚拟时间和人类神经系统拓展改造的尝试。」

「在这里，时间可以设定成为１/ １０，１/ ２０甚至１/ １００。在这个环境中个体的神经系统部分，也可以和现实中完全对应。也许你有办法毁掉阿尔法，但你未必退得出去，即使真的让你退出去了，毁掉的环境也足够毁掉你的身体和神经系统。」

看到肖云在认真思考的样子，李总又扔出一颗重磅炸弹。「肖总，被自己哥哥破处的感觉好么？」

这句话让肖云的脸瞬间红到好像要滴血，被缚的肖风也是老脸一红。

紧接着又是一个晴天霹雳。那帅哥看着肖云指着肖风说，「肖总，你知道么，这个魔偶根本不是你设定的那个魔偶，从一开始就是你哥。」

这句话就如同一道炸雷在耳边爆炸，肖风的脑子瞬间短路。「那场景是真的？！全部都是真实的？我竟然和肖云……」

「本来昨天就应该谈妥这笔生意的，结果因为你哥的乱入，差点让这笔生意泡汤。还好，我和小刘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筛查测试名单和测试内容。也正好，我在你的办公桌上见过你兄妹的合影。」

李总做了一个很帅气的摊手的动作，「就这样，你哥就又成了我手中的一个筹码。而且，那场兄妹恋奸的小电影真的蛮好看的。」

「肖家哥哥，要不，你也帮我劝劝你妹妹？」

「*%￥*@%——#」终于得到说话权利的肖风，把他多年在网络游戏中修炼的骂人技能瞬间开到最大！

「肖总，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是文明人，不动女人，但是不代表对男人我也客气。看你哥自己写的简历，号称黄金右手，我觉得黄金断手这名字更霸气。」

「别碰我哥！」

帅哥抬起手臂轻轻地做了一个劈砍的动作，肖风的右手从手腕处脱皮断筋碎骨整个脱离了小臂。鲜红的血液瞬间在办公室的白墙上面绘制了一副万里山河一片红。

「啊啊啊……」锥心的疼痛让肖风忍不住地大喊，鼻涕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因为头被卡住，肖云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回头看到肖风，但满屋子的血腥气息和李总的话，足够让肖云知道发生了什么。

「哎，我的墙……算了。对了，肖总。这个测试环境我重新调整过了，不会出现昨天模拟感知数据溢出的情况，而且也不会出现疼晕过去这种人体保护功能。当然了，我还可以增加感知度，还可以让你哥更疼。」

「肖云，别相信这个王八蛋！他现在能这样，即使你告诉他，他也一样不会放过我们的！我知道你能脱身，赶快走！别管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王八蛋！」

「肖家哥哥，我是文明人更是商人！商人就是靠信誉吃饭的，你这么说我，我完全可以告你毁谤的。」说完，随手又是一挥。

这次是腿。肖风现在只想快点让自己死去，疼痛让他浑身抽搐。血从嘴角，眼角流出，满眼的血红色。剧烈的疼痛和想死的感觉，瞬间让肖风过马灯似得回忆起自己这短暂一生的点滴。自己这一生完全是和肖云连在一起的一生，自己能想起的一切都是和肖云有关。

「肖云我爱你！我对不起你！你快走吧，别管我了！我帮不了你，别再让我拖累你了！如果有来生，我们不做兄妹，做夫妻！」

「哥！！肖风你混蛋！先是上了我，又口口声声说爱我，然后就想抛下我一个人！就算你是我哥，我也欠你的，我也爱你，但凭什么你就决定留我一人独活？！要死就一起死！」

「啪啪啪啪……」帅哥又一次轻轻地鼓掌。「好感人。虽然这场告白有点乱，但是还是很感人的。不过，貌似你们忽略了什么吧，在这儿你们都说了不算，无论生死。」

「哼，阿尔法是我的，生死自由我定！」

「自主模式准备开始，１８０秒倒计时开始……１７９、１７８……」电子音在整个空间突然响起。

帅哥瞬间神色大变！几步跑到笼子边一把掐死肖云的脖子。「你做了什么！说！」

「咳咳……呵呵，李总。国产的智能核心已经是第五代了，你知道为什么还叫它阿尔法么？因为智能核心从来就没有完全进入过自主模式。前几代智能核心都是在尝试进入自主模式时失败毁灭的。」

「你……你！」中年帅哥愤怒的神情瞬间黯淡下来，渐渐松开了双手。「小刘，我们走吧。」两个人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突然之间，肖风回忆起肖云刚刚完成阿尔法研制时候跟他说的话。她说，阿尔法就像是她的孩子。每个母亲都舍不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哪怕他已长大成人，哪怕他需要自己面对一切。她不舍得她的孩子冒风险，她要守护着她的孩子慢慢长大，渐渐成熟。现在，她为了肖风舍弃了阿尔法。

「我爱你！」除了这句我爱你，他还能跟她说什么，一切尽在这句话中。

「……３、２、１。启动！」

「……嗞……嗞……妈……妈……」电子音缓慢的响起。

……

中年帅哥和小刘再次刷新在这间办公室时，获得完全控制权的肖云穿着平时的ＯＬ装，满脸的冰霜，满眼的怒火……

结：

肖云静静地站在大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缓慢飘动的白云。

「再有３个月就可以满２年了，哥哥的手脚就可以恢复了。既然有光的地方就会有阴影，既然黑暗无法避免，那么就让这暗面掌握在我的手里吧，起码我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哎呀，好涨！……忍不了了，提前下班吧……给哥哥送饮料去……」（脸红）

【序章完】